天啊,即便是地狱也不过如此吧?苏子衿心中的耻辱和羞愤已攀至顶点。心中也笼罩在悲伤之中,眼角垂泪,泪眼朦胧。来自林枫那昏君的手,给她无尽的耻辱感。然而,即使是那晶莹的泪,也被林枫亲吻,夺走了。可是,当过了不到一刻钟之后,情况就变了。眼睛不知不觉间迷离了起来。自那薄薄的唇畔间,也有细细而压抑的娇吟,缓缓逸散而出。而那裹在春被里的双腿,却难以自抑的交叠,摩擦。这种发现令她惶恐而又更加耻辱!自己,到底是被这昏君变成了何等样的女子!明明,已经被这样对待。明明,她已对这昏君厌恶的恨不得生啖其肉。怎么这种情况下,还...更令她恐惧的是...那昏君说的,不要她的心,只要她的身子,竟真的好像......翌日清晨。当苏子衿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浑身要散架了一样。而当她看向凤床边,已醒来的林枫,正肆意的看着她。“啊!”
她被吓了一跳。并非是单纯的恐惧林枫,而是恐惧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看到林枫时,她什么都想起来了。那在桌上的耻辱,和心中的羞愧,无尽的愧疚,还有对自己的拷问。而那不过是最开始!到了后面,她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时,更是在这昏君的恶趣味下,说出了更不洁的话!现在想想,只是回想起来,她都感觉浑身脱力。完了!她苏子衿已经完了!做出那般姿态的她,说出那般话的她,而且还是当着那幅画的面...她还有何脸面,去想那湖上的惊鸿一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已是,彻底的不洁了。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怎么?”
林枫玩味的笑了笑,苏子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陛下,没事。”
她虽嘴上说着没事,可那几乎不加掩饰的痛恨目光,已是说明了一切。“民女已经彻底..屈服了。”
“不管...陛下要什么,民女都会做的...会做的。”
她那悲痛而苦闷的表情,和这番姿态,实在令林枫满足。不过,好像有些过火了。“什么民女,皇后娘娘,外人面前,你还得扮演好皇后娘娘啊。”
“不过,在朕面前,该用什么态度,朕想你已经心知肚明了。”
林枫那得意的姿态,令苏子衿恨的牙根直痒痒。“是,我知道了...呜...”即便再痛恨,她也微微垂泪,发出一声可怜又可爱的呜咽。“既然这样,朕就不捉弄你了。”
林枫得意的笑道:“朕就告诉你真相吧,那个‘国师’,其实就是朕。”
林枫已准备好看到苏子衿那惊愕的美艳表情。然而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来自于美人冷冷的注视,那甚至带点鄙视。“陛下,本宫虽然屈服了,但不代表本宫是傻子。”
“难道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玩弄本宫吗?”
她怎么可能会信?就这昏君?根本不可能!分明是对方又想出了折磨她的招数。“你不信?”
林枫这下懵了,随即说道:“难道你不奇怪,荆子墨他们为何配合朕做了那场科举风波?”
“若非朕是‘国师’,荆子墨那等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配合朕这个昏君?”
平心而论,林枫的话有理有据。可苏子衿方才从那地狱的一夜醒来,怎么可能会信?“陛下真有自知之明。”
苏子衿冷冷讽刺一句,随后缓缓起身,当着林枫的面穿起了宫服。她说的是真话,她已决定完全屈服于这昏君了。此时,连那羞意也抛却了。虽然,穿宫服的过程中,她那白皙耳根还是微微泛红。“行了,陛下起来吧。”
“本宫为你更衣。”
“不过这些谎言便不要再说了,陛下以后要本宫做什么,本宫就做什么。”
“陛下何必大费周章来骗一个已经屈服了的女子呢?”
苏子衿带着幽怨,有些委屈的说道。林枫方才看她更衣,便已是看傻了眼,那一幕幕实在美的惊心动魄。而今她的表情,更是令林枫受用不尽。这是什么表情,可怜到像是被丢掉过一次,而今灰溜溜回家的猫咪,面对主人的调戏不敢反抗,只敢委屈的叫两声。“皇后你不信就算了。”
林枫有些无奈,并没有继续解释。反正,现在这屈从的苏子衿,也别有一番风味。等到过一段时间,再告诉她真相,让她知道她一直都是最爱之人的皇后,一直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到那时,她的表情,似乎会更有趣。就这样,林枫也没有多解释,而是享受起了苏子衿的服侍。...五天时间须臾而过。这五天里,林枫又恢复了舒心的昏君生活。一个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苏子衿,也是令林枫十分享受。而且苏子衿很有能力,她完全接过了管理后宫的担子,也是树立了皇后应有的威严,不偏不妒,秉公持正,很令林枫满意。虽然她与林枫对抗的时候,更有一番味道,但现在这样,也是另有一番体验。不过,苏子衿照旧是在和小婉一起的时候放不开,羞涩满满。甚至还想将小婉赶出去,由宫女变为秀女,甚至林枫的妃子。不过因为小婉的苦苦哀求,最后只能无奈的作罢,继续这荒唐的一切。而林枫宫中,还有娜仁托娅那边,也是分外有趣。五天里,时不时有来自鞑靼的各种军情上报,而林枫处理完之后,就将这些军情拿到长乐宫,与娜仁托娅欢爱的时候透露一些。娜仁托娅那揪心听着的样子太有意思了。她又是盼着鞑靼能有什么胜机,可又是担忧若鞑靼反抗,可能会死更多人。再加上林枫要在就寝的时候,做更多羞耻的事情来换取情报,娜仁托娅总会红着脸一一回应。林枫实在是有些乐不思蜀了。可好事是有,但朝中,总是会有令林枫不舒心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