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故作正经,却令沐恬澄美眸一颤。这话简直十分一副撇清关系的意味。也提醒了沐恬澄,她根本没有去恨林枫的立场。毕竟,面前男子乃是当今天子,最为尊贵之人。若非他性子有些恶趣味,如江琉璃这等倭国间谍,那必然是拷打的死去活来,套出情报后凌迟处死的。而今...却是能有机会,苟活下来。她根本没有与林枫谈条件的资格,唯一能做的,便只有讨好面前的皇帝。“陛下真乃圣明之君,江琉璃已是死罪,能留一命,皆因陛下宽仁。”
“能侍奉陛下,乃是她...她的福气。”
沐恬澄香肩微颤,那颤颤巍巍的身段儿,也是伴随着一抖一抖。天哪,她竟这般说自己的心上人。明明自己的心上人被别的男子占有,她却...罢,罢了...只要琉璃能活着便好了。剩下的...一切何须那么在乎?“甚善。”
“不过朕而今问的是你...”林枫心情畅快,问道。“民女从前厌恶男子,只因没有遇到陛下...”“那日,陛下令民女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女子的快乐。”
“求陛下...给民女吧...”沐恬澄心里悲哭,却只能强颜欢笑,说出这般对女子而言,极其不堪的话来。同时,也是放下尊严,朝林枫下拜,竟是在祈求着林枫的亵玩。“甚善,看来沐姑娘已经入门了。”
林枫心中大感满意,这才上前将沐恬澄扶起,随即松开手:“脱去衣裳。”
沐恬澄俏脸微红,但她看向林枫的目光,早已没了半点坚定与不屈,而今充满了恐惧与害怕。就像是动物碰到了自己的王,只能屈服于他的命令,生杀予夺都只能听他的。沐恬澄美腿微微打颤,但却还是褪去了衣裳,露出那许多诱人的风景。而这般,却是令她的诸多情况,彻底暴露在了林枫面前。“啧啧,只是与朕说了这些,却变成这般不堪的样子。”
“看来,这才是沐姑娘的本性吧。”
林枫得意的调戏道。“唔...”沐恬澄娇躯微微紧绷,心跳更快了。“是,民女已经渴望许久了...”她屈辱的站立着,却是不敢遮掩,不知多少女儿家不能示人之处,都已呈现了出来。而且,还是极其不堪的状态。“甚善,朕便放过江琉璃,饶她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要以为这般就能令朕赦免她。”
“谢,谢陛下恩典。”
沐恬澄心里一松,不论如何,她总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是,若是她知道,即便她不来献身,林枫也不打算杀江琉璃的话,又会露出何等幻灭的表情呢?林枫心里一荡,不过却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还需要慢慢来。沐恬澄放下了心,此时已无后顾之忧,随即便将自己那粉嫩樱唇,以及她曾经用布缠起来的丰腴身段儿,自己上前献给了面前的皇帝。“呜呜呜...”唇齿相接。沐恬澄发出压抑的娇吟...面对林枫的侵略,与上次一样,她还是极其的不适应。尤其是,当想到面前的皇帝,也曾这般对待琉璃时...她便心里屈辱。但是...她很快便悲哀的发现,即便是这样,她却很快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渴望。良久,唇分。沐恬澄已彻底陷入情欲之中,即便美眸眼角泪痕未干,可那眼瞳,却已是微微失神。在唇分之后,林枫离开时,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竟是已经偷偷舔了一下粉唇,看起来娇媚无比。哪里还能看到那个有心上人的女子身影?她只知道,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发出欢欣雀跃的信号。她的身体已背叛了她的意识,面对着本该厌恶的男子,那一天的快乐,却是席卷而来。她的心中在悲声哭泣着,一遍遍的想起那曾经,她与江琉璃相恋之时,曾无数次恨自己不是男子。可而今...对不起...琉璃,我已经...无法再做你的爱人了。她心中鸣泣着。可是,在现实中,她却是在林枫的薄唇离开后,便上前搂住了林枫的后背,张开了樱唇,伸出了软嫩香舌。双眼,彻底迷离。...两个时辰后。林枫临时行宫的床上。此番的确是鏖战良久。实在是沐恬澄与江琉璃截然不同。二人气质与身材截然不同,再加上沐恬澄本来厌恶男子,可却被林枫征服。这般带来的满足感,自然是截然不同。而沐恬澄也是几度达到了失神的程度,最后也是因为疲惫而彻底睡去,瘫在林枫的怀里。林枫也有些累了,这般便熟睡了过去,而今才悠悠转醒。看着抱着自己,小鸟依人靠在自己胸膛睡去的沐恬澄,林枫却是拍了拍她的娇躯。“该起了。”
“不,不要嘛~”沐恬澄睡眼惺忪,娇哼了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撒娇。但当她睁开双眼看到林枫时,这才惊得起身,心情也沉到了谷底。是,是啊...她已经和皇帝...她当即匆匆起身,顶着那虚浮无力的娇躯,缓缓挪开。“陛下...”“怎么?沐姑娘似乎很贪恋朕的怀抱?还是说...还不满足呢?”
林枫玩味一笑,调戏道。“不...不是...”想起之前的荒唐与疯狂,她便羞耻不已。皇帝不光是十分粗暴的对待她,而且竟然没个完...那时,她已不知失神几次,尤其是到了后面,简直要翻白眼了。再想想她那时不受控制所说的那些浪荡的话,以及接连不断的求饶,那不堪的样子...此时她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简直没脸见人了。林枫淡淡一笑,却也不是很在意,反而是见沐恬澄愣神的样子,提醒道。“给朕宽衣。”
“难道你还想令沐爱卿在前院继续等下去吗?”
“朕可没有派人去知会他。”
“啊!”
沐恬澄一惊,心里大为羞愧。明明父亲在前院等着,可她不光与皇帝这般,而且竟然还...将父亲彻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