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傅景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意味深长道:“这一切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乔时念下意识地后退,然而后面就是沙发,她退无可退。
傅景川逼近,成熟男性的独特气息瞬间包围了过来。
乔时念见状,强制自己保持镇定,解释道:“傅景川,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时念心慌地漏跳了一拍,用力推了下傅景川的肩膀。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不在酒店待着,也没回御景,偏偏上赶着来水天一色,乔时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一再不择手段,那好,我如你的愿!”
“我没有,我……”
傅景川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乔时念像海上的一艘小船,在狂风骤雨中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停了下来。
耳边,响起男人冷淡的,沙哑的声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呵!”乔时念苦笑一声,看着神色疏冷的男人,冷冷道,“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么遭罪又难堪的事,难不成还要让我欢天喜地感恩戴德?”
“你说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女人质疑,尤其他是傅景川。
他的脸色顿时一沉,狭长的黑眸里带着危险之色。
乔时念裹着薄被,飞快地从床上起来,并没有回答他,逃似地离开了!
……
翌日。
云可妍死里逃生,终于从对面房间里走了出来。
“畜生!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真是恶心死了!”云可妍骂骂咧咧地掏出卡,看了一眼房间号。
没有错,就是对面这个房间。
过了这么久,不知道傅景川还在不在。
云可妍不死心的刷了房卡,“滴”的一声,门开了。
偌大的套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云可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只见沙发上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存着清欲味道的气息。
傅景川一大早就走了。
乔时念见云可妍来了,顿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她打开手机录音,走了出去。
云可妍见傅景川不在,大步走到乔时念面前,一把抓住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乔时念!你这个贱人,竟然敢破坏我和景川的好事,你这个白眼狼,如果不是我们家把你从山沟沟里接出来,你现在还在荒郊野岭里刨泥巴呢,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这么恶毒!”
乔时念一脸平静道,“要不是你算计傅景川,给他下了料,事情就不会到这一步,傅景川根本就不会碰我,坐实夫妻关系。
今天是我和景川大婚的日子,你表面上口口声声为了不让傅景川为难,愿意为他牺牲让步,然而实际上呢?
你这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做小三,要让傅景川婚内出轨,让傅家沦为笑柄?
就算你想做小三,你问过傅景川,他同意吗?”
说到这里,乔时念讥笑一声,“看来傅景川不同意,否则你也不用大费周章的给他下料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逼到这种境地!景川想娶的人是我,他爱的人是我!”云可妍歇斯底里,恨不得撕烂乔时念的嘴。
“他想娶的人从来就不是你,是十年前在小星山遇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冒充我……”
“砰!”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冲了进来,个个周身弥漫着森冷寒意和杀气。
来者不善!
这是乔时念的第一反应,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们是什么人?”
“乔小姐,请你马上跟我们去一趟老宅!”八壹中文網
“老宅?出什么事了?”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黑色的路虎风驰电掣,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傅家老宅。
整个傅家气氛凝重,乔时念直击被带进了傅老爷子的房间里,云可妍也跟了过来。
白色蚕丝被上,染上了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迹,傅老爷子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气息十分微弱。
乔时念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爷爷为什么会吐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爷爷咳血,她每天都会去老宅,给他把脉,如果他的身体真有异样,吐血这么大的问题,不可能检查不出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到这一幕,云可妍内心兴奋极了,看来老爷子快不行了,她们的计划成功了!
但她表面上依然装作吃惊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问道:“爷爷这是怎么了?”
温慧茹说道:“爸今天忽然吐血,然后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我们已经给景川打过电话了,他应该马上就到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乔时念,“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能治好爸的病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乔时念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上前一步,想要给傅老爷子把脉,却被容清兰狠狠地推开了:“滚开,你这个庸医,杀人凶手,别碰爸!”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
云可妍看到急匆匆赶来的傅景川,立刻迎了上去,柔声道:“景川,你终于来了,爷爷吐了很多血,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傅依依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乔时念,咬牙切齿道:
“乔时念,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吧?无数专家名医都觉得爷爷的病很棘手,你根本没有系统学过中医,哪来的本事给爷爷治病?肯定是你用药不当才会导致爷爷吐血!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爷爷也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傅老爷子艰难地张了张嘴,睁开眼睛,看向傅景川,又朝他艰难地伸了伸手。
傅景川立刻上前,握住爷爷的手:“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医生治好你的病!我……”
他的语气格外郑重,信誓旦旦,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傅老爷子还是也是在安慰自己!
然而——
傅景川话还没说完,傅豫生的手忽的一沉,断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