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看不透她,总觉得她似曾相识,有种熟悉感。
五年后,依然看不透她,那种熟悉感,竟然丝毫没有减退。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十分烦躁!
乔时念迎着他的视线,脸色不变的转移话题道:“我来是为了封一帆的事,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能探监?”
“你为什么要见封一帆?”傅景川微眯了下深邃犀利的黑眸,“他出事了,这种时候难道你不是应该明哲保身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和云可妍翻车,我为什么要明哲保身?”乔时念愤愤道,“你是千亿身家的霸总大佬,但是,在感情上就是被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傻子。”
“你说什么?”傅景川好看的深邃黑眸微眯,闪烁着危险的寒芒。
乔时念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是事实,你醒醒吧,不要被云可妍绿了,还上赶着做冤大头,花钱替她做嫁衣。”
“乔时念!”傅景川低吼。
乔时念气呼呼道:“你叫什么叫?你还有理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带不动!我曾满怀希望,结果输了个彻底!”
“所以,你选在我订婚的日子回来是因为你不甘心?”傅景川盯着她,眸光里充满了深意。
乔时念气笑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心甘情愿被她绿,想走舔狗的路,我有什么好不甘心的?是不是自恋现在就是有钱男人的通病,自我感觉良好的简直爆棚,看来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使人自我感觉良好。当初我一颗真心,追着你,你爱搭不理,现在我想开始新的人生,也请你不要找存在感,彼此纠缠两看相厌。”
乔时念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话落,只见傅景川一言不发,一双好看的黑眸,微微眯着,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仿佛她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欲擒故纵,欲盖弥彰。
乔时念一脸挫败。
她说了这么多,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一句话,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探监?”乔时念没有耐心跟他再耗下去,语气很不耐烦。
她的反应,跟傅景川预期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女人,真是个谜。
“你说我被云可妍绿了是什么意思?”傅景川不答反问。
乔时念没好气道:“当然是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你想要证据,也要等我看到封一帆后才能给你。”
“云小姐,傅总现在有客人,不方便见你,请你不要硬闯为难我。”
隔着会议室的门,传来陆林的声音。
“让开!”
“云小姐......”
“客人?我知道是乔时念,她算什么客人?陆特助,她当着我的面不择手段地接触景川,你作为特助不帮景川除掉烂桃花,还这样万般阻挠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
陆特助话还没有说完,云可妍就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屏幕上还放着一直哈巴狗在草地上奔跑的画面。
看清上面写的字后,云可妍不由地拧眉。
这个该死的土包子,真是花样百出,竟然连这种视频都做的出来。
呵。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只可惜,太low了!
云可妍别有深意地视线从乔时念身上移开,看向傅景川,“景川,我应该没有打扰你们吧?”
傅景川还没开口,乔时念却先他一步说道:“傅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傅少哪天贵手能抬起来的时候,麻烦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再故地重游,再去一趟监狱。要是傅少觉得我在海城太碍眼,最好能解除我的限制令,我保证立刻离开海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云可妍闻言,立刻充满敌意地看了乔时念一眼,脱口而出问道:“你去监狱干什么?”
乔时念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嘴角勾起一个风情万种的迷人笑容,“监狱的饭好吃,所以,想再去尝尝。”
云可妍不傻,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转瞬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封一帆还在监狱里。
“你想去见封一帆?”
“是啊,看样子你和封一帆闹的很不愉快,我想,他多少应该会留一手,保不准还拍了什么暧昧戏......”
“闭嘴!”
“哎呀,云大影后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很害怕我见封一帆,是因为上过封一帆的戏?”
云可妍绝对是心虚的,尤其当着傅景川的面。
她没想到乔时念会说这件事,一时因为心虚紧张,反应过激。
她真怕乔时念的话会引起傅景川的疑心。
封一帆说他有证据,敲诈她不成本就打算捅给傅景川。
本以为把他扔进监狱里就安全了,没想到乔时念又横插一脚。
她也不知道封一帆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万一他真的有证据......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云可妍就浑身发寒,如坠冰窖。
傅景川锐利深邃的黑眸看向云可妍,佯装不懂道:“封一帆什么时候拍过戏,我怎么不知道?”
乔时念朝着傅景川灿然一笑,眉眼弯弯道:“傅总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关注娱乐圈的事,像封一帆那种不入流的“导演”,拍一部烂大街的扑街电影,你不知道太正常了。如果傅总有兴趣,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原片,到时候放给你看看。”
云可妍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脸色还有些发白。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乔时念,“乔时念,你无中生有,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封一帆根本没拍过戏。”
乔时念意味深长话里有话道:“我是不是无中生有以后就知道了,有一点我要提醒傅少,暂时留着封一帆的狗命对你百利而无一害,毕竟在监狱里活着远比死更能折磨一个人,不是吗?要是封一帆在监狱里挂了,那就明摆着是有人想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