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绝望地挣扎,瞅准时机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
然而,手刚举到半空,就被他敏捷地扣住了手腕。
傅子誉把她双手扣在身后,拍了拍她惨白的脸蛋,“傅景川当初说要让你守活寡,但是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把你勾引他的本事拿出来,我舒服了你也能少遭罪,你说呢,嗯?”
傅子誉冷笑。
“无耻!”乔时念抬脚,狠狠地踩住傅子誉的脚趾,用力一碾。
“啊——”傅子誉疼的惨叫一声,“臭表子!”
他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抬手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乔时念半张脸上。
傅子誉用了狠劲,乔时念往一旁踉跄两步,跌倒在地上,大脑一阵嗡鸣,半张脸火辣辣的,嘴里瞬间满是铁锈血腥味。
乔时念仰头盯着目赤欲裂的傅子誉,“傅子誉,你别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让你进监狱!”
“告我?”傅子誉不屑的哂笑,“就凭你?傅景川现在跟白一妍在一起,陆亦扬娶了杨可欣,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就算你告我,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到时候你反倒会落个嫁给傅景川失败,嫁给陆亦扬无望,于是又不择手段的开始对我死缠烂打。”
乔时念攥紧了拳头,“我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饥不择食的对一个垃圾死缠烂打!”
傅子誉面色一沉,“一个蹲过监狱的破鞋,到底哪来的自信说我是垃圾?”
转而,傅子誉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玩味的点头道:“好啊,你一个破鞋竟然敢说我是垃圾,我今天要是不做点垃圾做的事,岂不是要让你失望了。”
傅子誉把乔时念从地上拽起来,扔进了沙发里,边说边朝她逼近。
这个劫,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就在乔时念绝望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傅子誉不理会,手指挑起乔时念的领口。
“傅少,这……”
走廊里,酒吧值班经理噤若寒蝉地看向傅景川,“傅少,vip包厢的门反锁了我们也打不开,这……”
“滚开!”傅景川一脸不耐烦。
值班经理见状,麻溜地滚到了一边。
傅景川后退一步,直接一脚把门踹开,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傅子誉被门板摔在地上的声音打断,终于扫兴地回头,恶声恶气道:“哪个没长眼的没看到我……”
“砰!”
回应傅子誉的,是傅景川的拳头。
傅子誉跌倒在地上,单手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抬头去看傅景川,还没等他看清楚,傅景川已经一脚踹了过去。
傅子誉直接被踹飞到两米外,狠狠地撞到了吧台上。
“卧槽!”傅子誉火冒三丈,挣扎着站起来,看到傅景川那张犹如地狱修罗般的脸,一怔,“景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
“砰!”傅子誉话还没说完,傅景川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傅子誉疼的蜷缩成虾子,额头冷汗直冒。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傅子誉艰难地说道,“她见嫁给你和陆亦扬都没戏了,就打我的主意,我只是替你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村姑!”
“勾引你?”傅景川睥睨着傅子誉,重复他的话,“不知廉耻的村姑?”
“是啊,当初是你说让她守活寡的,如果不是她不择手段,怎么可能会生下你的孩子?”傅子誉说。
傅景川目光深深地看着乔时念,只见她半张脸又红又肿,嘴角渗着殷红的血,苍白的脸色称的格外触目惊心。
傅景川看也不看蜷缩在地上的傅子誉,只冷声质问:“你打的?”
“什么?”傅子誉一愣。
“她的脸是你打的?”傅景川一字一顿,又问了一遍,脸上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傅子誉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我只是……”
“啊——”
傅景川没等他把话说完,穿着意大利手工皮鞋的脚已经看似不轻不重地踩在傅子誉的手腕上,虽然没用猛力,但用巧劲的杀伤力更大,能清晰地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
西装革履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做着杀伐果决的事,看着让人寒毛直竖。
傅子誉疼的一直惨叫。
穆知深和蔺莫寒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子誉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傅景川白衬衫黑西裤,清俊逼人,衬衫的袖子卷起,露出一截精壮的手臂,看似斯文但却一身杀气,让人从骨子里生出一种恐惧。
“景川,够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穆知深上前拉傅景川。
傅景川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人命?他算什么人?”
“景川,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傅子誉跪在地上求饶。
傅景川不为所动,也不顾穆知深的劝阻,一副要折磨死傅子誉,要他狗命的架势。
穆知深求助地看向蔺莫寒和季少陵,“别光顾着看戏,替我劝劝景川!”
“你觉得景川要做什么是我们劝就能劝的住的?”蔺莫寒语气散漫,看了一眼不远处十分狼狈的乔时念。
真没想到,傅景川竟然也会有一怒为红颜,为女人打架的一天。
啧。
真是新鲜。
穆知深顺着蔺莫寒的视线,这才注意到乔时念。
忙说道:“你快劝劝景川,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人命的!”
乔时念没动,淡漠道:“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也是因为傅少觉得他该死,傅少觉得该死的人,我凭什么劝阻?”
傅景川是为了她才对傅子誉下狠手的。
如果她这个时候劝阻,把傅景川置于何地?
帮一个人渣打傅景川的脸?
如果傅景川今天没来,现在她的清白早就被毁了,她是有多圣母才会替一个人渣求情?
“……”穆知深一噎。
傅子誉还没傻,经穆知深这么一说,他立刻不顾颜面的朝乔时念求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精虫上脑,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乔时念艰难地站了起来,走到傅子誉面前。
傅子誉见状,心里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