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可妍被曦宝咬住了胳膊,疼的大叫。
曦宝发了狠,咬住她,无论她怎么打她,她都不松口。
死死地咬住了云可妍的胳膊。
因为刚才她被吓傻了,吓尿了,一动也不动。
所以,云可妍就放松了警惕,根本不认为曦宝还会有任何威胁。
曦宝就是趁这个机会,在最后一刻扑了上去。
子弹打偏了,打在了一根朽木上。
木屋外,南宫泽带着人正在赶过来。
听到了枪声,他浑身一震:“快点!”
他带着人朝枪声传来的小木屋方向赶了过去。
还没靠近小木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南宫泽一秒也不敢耽搁,直接冲过去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就看到乔时念和安宝被绑在柱子上,曦宝死死的咬着云可妍的胳膊。
曦宝的头被打破了,流了一脸的血,但是她仍然死死地咬住云可妍的胳膊不肯松开。
“啊!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云可妍又疼又慌又怒。
看到南宫泽带着人冲了进来,她大脑空白了一瞬!
“给小姐和小少爷松绑!”南宫泽一边命令手下,一边迈着大步,朝着云可妍走了过去。
云可妍的手里还有枪,虽然曦宝死死咬住了她的胳膊,但是万一走火很危险。
“大哥,小心!”乔时念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南宫泽走上前,伸手一把扣住云可妍拿枪的手腕。
男人力道大。
他猛地一用力,云可妍顿时疼的松开了手。
黑色的枪应声掉在地上,被南宫泽一脚踢开,踢的远远的。
手下的人立刻捡起了枪。
乔时念被松了绑,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抱住曦宝,尽量柔声安抚她:“曦宝乖,曦宝别怕!我们安全了,乖,把嘴松开。”
过了好一会儿,曦宝才松嘴。
乔时念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既激动又心疼,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曦宝别怕,别怕,没事了!我们安全了!”
安抚着曦宝,她另一只手把安宝揽进怀里:“安宝,你还好吗?”
“妈咪,我没事。”安宝故作镇定地说道。
南宫泽控制住了云可妍,把她扔给手下,随即朝乔时念走了过去,伸手去抱曦宝:“走,我送你们去医院。”
曦宝揽着乔时念的脖子不肯撒手。
乔时念见状道:“大哥,我来抱着曦宝就行。”
“你现在可以吗?”南宫泽不放心地看着她。
“我可以的。”乔时念说,“你帮我抱着安宝就行,他也吓坏了。”
“好。”
南宫泽伸手去抱安宝。
安宝故作坚强道:“舅舅,我没事,我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南宫泽拉着他的小手。
他的小手冰凉,掌心吓出了一层冷汗。
南宫泽还是把他抱了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我们安宝是男子汉,不过舅舅来了,有舅舅在,安宝不需要长大,可以永远做个孩子。”
安宝被抱起来,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才放松下来。
他顺势揽着南宫泽的脖子,乖乖趴在了他的怀里。
乔时念强撑着抱起了安宝,跟着南宫泽朝着停在不远处的车里走去。
上了车,直奔南宫家。
南宫泽坐在车里,道:“我先送你和安宝曦宝回家,剩下的事我会会看着处理,至于你想怎么处置云可妍,到时候都听你的。”
“大哥,谢谢你。”
乔时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说谢谢太生分了。”南宫泽温声道。
就在这时,平稳行驶的车子忽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南宫泽眼疾手快的长臂一伸,连忙护住因为惯性而差点被甩到前面的安宝和曦宝,拧眉质问司机:“怎么回事?!”
司机忙说道:“泽少,是蔺莫寒的车,忽然冲过来,挡住了去路。”
“蔺莫寒?”南宫泽冷哼一声,“他的动作倒是挺快!”
“念念,你带着安宝和曦宝在车里等我一下。”
“好。”
说完,南宫泽就下了车。
蔺莫寒也从对面的车上走了下来。
“蔺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车窗玻璃镀了一层膜,蔺莫寒从外面看不到后座的情况,于是问道:“乔时念和安宝曦宝还好吗?”
“他们没事。”南宫泽冷冷道。
蔺莫寒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随即,他话头一转,“真是云可妍绑架了他们?那云可妍呢?”
“蔺少赶过来该不会是为了带走云可妍,想保她狗命吧?”
“当然不是。”蔺莫寒忙说道,“你误会了,她在海城的时候就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没想到假死后竟然还死性不改。”
“那就好。”南宫泽着急赶回家。
乔时念和安宝曦宝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尤其曦宝,伤的很严重。
他已经叫了私人医生,现在正在南宫家。
南宫泽转身准备上车,蔺莫寒诧异道:“云可妍人呢?”
南宫泽并没有隐瞒,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意味深长道:“我的手下会把她带走,我不管她以前在海城是不是跟过傅景川一段时间,也不管她当年在海城做过什么,她今天敢在我们南宫家的地盘上,伤害我们南宫家的人,这笔账肯定要算。如果蔺少准备插手,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心,我不干涉,要杀要剐由你们决定。”
说完,蔺莫寒让司机让出路来。
南宫泽见蔺莫寒很上道,神色稍缓,微微勾了下嘴角。
回到南宫家,几个医生都在等着了。
他们立刻帮乔时念和安宝曦宝做身体检查,处理了身上的伤。
他们这才发现,乔时念的腿上中了一枪。
当时在现场情况紧急,南宫泽的注意力大多在安宝和曦宝身上,尤其曦宝,一脸一身的血,他根本就没注意到乔时念。
为母则刚。
乔时念不顾自己的腿伤,亲自抱着曦宝安抚曦宝。
医生给乔时念进行了手术。
手术很顺利,只是,毕竟不是小伤,接下来一段时间,乔时念只能坐在轮椅上,或者拄着拐杖行动。
安宝只是些皮肉伤。
曦宝的头被打破了,缝了七针。
看着安宝那张简直跟傅景川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南宫铭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傅景川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