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宇智波炎的计划像什么?
山城青叶觉得就像是打游击一样。
以小规模的精英小队骚扰砂忍和云忍,一方面削弱敌方的兵力,一方面可以侦察敌方的动向。
以这种骚扰的方式小规模交战,迫使对方追击,然后获得优势。
这种战术一般需要侦察型的忍者,能第一时间察觉敌人动向,而宇智波炎选择牺牲一个宝贵的队伍位置给山城青叶也是因为散千乌之术的效果。
村外的人不知道山城青叶的散千乌之术,身为木叶豪族的宇智波一族可是一清二楚,山城青叶的乌鸦拥有多么可怕的范围。
而且宇智波一族和擅长长距离侦察的日向一族也互不对付,所以邀请一个平民出身的山城青叶成了他们最佳的选择。
除了山城青叶之外,另一个队伍应该有一个日向分家的上忍,就算宇智波一族再怎么不对付日向一族,也不得不带上一个日向一族的忍者来确保小队的安全性。
宇智波炎当天中午就召集齐了十个上忍。
对于这样的结果,自来也是不意外的,宇智波一族再怎么说也是木叶的第一豪族。自从千手一族融入木叶变成散姓化为平民以后,战国时的强大家族就只剩下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
而忍界里总是传闻着写轮眼的传说,大部分人反而觉得白眼不如写轮眼。在忍界的历史上留下痕迹的瞳术中除了六道仙人的轮回眼,就只剩下写轮眼和白眼。
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木叶的豪族。
千手一族的消失,更是稳固了宇智波一族的地位。
“那么这就是我选出的队员。”
宇智波炎满意地点点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自来也。
“自来也大人,您看这样组队可以吗?”
宇智波炎的语气不卑不亢,颇有一股大家族公子的味道。
自来也没有说话,看向宇智波炎选出的九个人。
“嗯。”
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目光扫向山城青叶的时候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宇智波炎见自来也没有什么异议,向队伍中的宇智波诚打了个眼色,等待着宇智波诚开口说话。
“自来也大人,那么我们该怎么组队呢?”
宇智波诚向自来也提出了疑问,在场的众人把看向宇智波炎的目光集中在自来也身上。
“宇智波炎是队长,你们由他分配。”
宇智波炎就等着这一句话,要是自来也不肯把指挥权给他的话,这次行动会变得很麻烦。
首先是其他的上忍不会和宇智波炎一条心,第二,如果成功了就会变成自来也的功绩。失败了,宇智波炎受骂,不关自来也的一点事。
最后,很有可能指挥不动其他不对付家族的上忍或者是平民上忍。
宇智波炎在心里把小算盘打的好好的,自来也这样说了,他也就完全放心了。
“那么就黑风里斗,日向空,猿飞火狐和宇智波诚和我一队。”
宇智波炎思考再三,决定把身为自己人的宇智波诚和自己放在一起,顺便带上一个日向空和暗部出身的土遁高手黑风里斗,猿飞火狐则是风、火遁组合忍术的高手,这个阵容十分豪华。
“另一个小队,山城青叶,志村志远,山中镜,秋道御空和宇智波佐藤。”
没错,最后一个宇智波的成员是宇智波炎带过来的警备部分队的小队长,山城青叶的同学,宇智波佐藤。
身为旁系,又不是宇智波炎的心腹,宇智波炎决定把他安排在山城青叶的小队里,死了也不要紧,反正第二小队只要有活人回来就行了,都是一些吸引砂忍注意力的炮灰。
“就这样,第二小队由志村志远担任队长,前往砂忍后方,我带领的第一小队则前往云忍的后方。”
宇智波炎快速地规划了行动方案,云忍的数量不算多,而且三代雷影前往了岩忍战场,从危险程度来说,宇智波炎带领的第一小队的安全性远远比对付发了疯的砂忍的第二小队高的多。
山城青叶算是明白了,敢情就是拿他和宇智波佐藤等人当炮灰,当下对宇智波炎的好感小了几分。
但其实也说的过去,这件事要放在山城青叶身上恐怕也是这样,谁会在乎一个陌生人的死活呢?山城青叶不能说他不对,但心里多少是有点膈应。
宇智波佐藤比山城青叶大上两岁,原来和山城青叶一块毕业,其实也是他不想回家族,一直没有提前毕业的想法,直到后来山城青叶提前毕业,宇智波佐藤才和宇智波启一起毕业。
如今他已经十八岁了,成年的他露出一种稳重的姿态,对宇智波炎的安排也没有什么意见。宇智波炎就是看重他这一点,才会选择用宇智波佐藤。
山城青叶看着已经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同的宇智波佐藤,心里暗暗感叹着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记忆里的事物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而第二小队的队长是志村志远,是志村团藏的族人,擅长风遁,也是一名风遁高手。山城青叶知道他的传闻,曾经用风遁灭杀过两名雾忍上忍,很有战斗经验的一名上忍。
至于山中镜和秋道御空,山城青叶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山中镜在情报部任职,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么,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宇智波炎带领着第一小队快速离开了木叶的驻地,向着雨之国靠近雷之国的小路进发。
“自来也大人,告辞。”
志村志远向自来也打了个招呼,也带领着山城青叶等人前往砂忍高地附近的十公里处。
志村志远瞬身离开,山城青叶等人也跟上志村志远离开了。
“青叶小鬼,可千万别死啊。”
在场的所有人离开后,自来也喃喃自语道。
......
山城青叶自然不会知道自来也的自言自语,他分散在志村志远的五十米处,在雨中急速前行,感觉到天上的雨水后,他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