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脸色阴沉的容屹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从外面闯了进来。
聂彩衣!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滚出来!
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怒让容屹的怒火达到了顶峰,他直接冲进了书房,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坐在书桌后面的白落。
他直接走过去抓住了聂彩衣的衣领,冷声质问道: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认为跟你在一起之后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你的事,甚至还想带你一起去上等世界,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虽然对聂彩衣也并没有用情至深到非她不可的程度,但现在他把聂彩衣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他不允许自己的物品被别人沾染,更加不允许聂彩衣主动去勾引其他男人。
聂彩衣刚刚被白落教训,心中火气正无处发泄,见容屹不由分说上来质问自己,脸色阴沉的像是想杀人。
容屹,注意你的用词,在白落大人面前大吼大叫的像什么样子!
白落懒得管容屹和聂彩衣的事,他见容屹一副要吃人的兴师问罪模样,也自知自己让聂彩衣去睡别的男人有些理亏,最重要的是,他要再想想其他办法自救。
因而,他冷冷扫了一眼聂彩衣,便直接拂袖而去了。
等到白落离开书房之后,容屹周身的气息透着一股明显风雨欲来的气息:
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知道了,聂彩衣,我没有想到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两天忙着完成白落大人交代的任务已经很累了,你别故意找茬和我吵架好不好!
我故意找茬跟你吵架?
容屹怒极反笑,聂彩衣,我费尽心机地想要从夏惜手中拿到联络芯片,好带你去上等世界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可你呢,你却背着我勾引其他的男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聂彩衣神情一变,语气也有些心虚,我没有勾引其他男人。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在帝国公馆1807号房间!
容屹,你竟然敢跟踪我?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聂彩衣见自己和其他男人开房的事被容屹撞破,索性恶人先告状,我们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容屹闻言失望透顶。
呵呵,你现在跟我提信任?我就是信任你才从来不去追查你的行踪。
聂彩衣冷笑了一声,说的好听,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
聂彩衣,你勾引谁不好,偏偏去勾引帝战那个蠢货,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们即将进入上等世界的可能,都被你毁了!
什么?
听了容屹的怒吼,聂彩衣骤然愣在了原地。
她身体微微发颤,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暴怒男人。
你说,那个男人是帝战?
不,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今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帝战,而不是白落大人要下手的那个目标?
聂彩衣只觉得身体内的血液都凉透了,她不住地摇头。
不可能的,帝战怎么会去帝国公馆,他不是应该在夏惜的别墅,想办法勾引夏惜拿到联络芯片吗,他去酒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