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忽视的这么彻底,只能恼恨的跺脚,“该死的木婉晴,怎么每次都找不到骂你的机会!”
赵俊峰跟在木婉晴身边一路欣赏着太师府的景致,说起来他已经好些年没有来过太师府,加上他常年在外县经商,回长安城都是逢年过节,每次都是行程匆忙,连自己家人也是匆匆看上几面,更别说走亲好友了,对于这位表妹,也关心胜少。“表哥现在是在长安城长住,还是过些天就离开?”
木婉晴对于这位表哥颇为好感,多一个亲戚撑腰也是好的。赵俊峰笑了笑,“现在外县的生意也稳定下来,就不经常往外跑了,只要每个月出去收收账目就好,加上父母年事已高,我被催婚的紧,这些日子也只能待在长安。”
听到“催婚”二字,木婉晴不由挑了挑眉,看赵俊峰的年纪,也在二十出头,多说古人早熟,十五六岁就娶妻生子,赵俊峰这也的确算是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