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月的不停学习,每个人的长进都各有千秋,不过总体来说都是长进不小。
至于四个儿子也是渐渐有了些许生气,拄着拐杖竟是轮流来看她,可她都给撵出去了。
随后的一个月,神足经的修炼时间,贾张氏开始每日教导新的内容,男孩子学习练上几招剑,女孩子则是学习各种针绣,由她亲自进行针法和剑术的教授。
这样跟着练习了几日之后,贾家这些小辈这才意识到祖母贾张氏教他们的不是别的东西,是货真价实的武艺。
剑气逼人算不得什么,最可怕的是那边姐姐妹妹们手上的绣花针的威力,本就不显眼的绣花针神出鬼没,偷袭起人来那叫一个措不及防!
还好贾张氏没有让他们对练,不然输的怕是几个孙子。
贾家三姐妹很不一样,她们学习最为刻苦,不消几日,竟然就将这些本事练了个炉火纯青。
让贾张氏都感慨,不愧是上辈子吃了亏的丫头,很是厉害!
随着日益增长的功力,贾府这群少年少女自然是不舍得再出门耍威风,而是沉下心来学习。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们父亲不仅见不到自己的娘,更见不到了自己的儿女,一赌气干脆闭门不出了。
得知了四兄弟不出门的消息,贾张氏只觉得好笑,私塾已经没脸再去,又没了收入来源,他们还能撑多久呢?
没有几个月,四兄弟便不得不又返回了私塾授课,靠着一些微薄的束脩养家糊口,生活上拮据了不少。
贾张氏在临近年底的县试里一连考出了五个禀生孙儿,最小的年纪不过十二岁,最大的则是她的好孙儿贾修堂,这份答卷直接震惊了全县,不少人直呼多年的贾张氏回来了!
一试出了五禀生,好在这卷面禁得起查验,保密工作也不可能有疏漏,虽然引起了上面有些人的不怀好意,却还是懂了贾张氏这一年来所做的事。
能教导出三个秀才的贾张氏,没理由教不出五个禀生。
贾家很多人都想把小辈教给贾张氏教养一段时间,可是贾张氏却并没有答应,只是告诉他们她如今有心无力。
她能做到不过是管教一二,学习这件事终究还是贾家门庭这些小辈自己的事。
她随后就把贾修堂派去了贾家族学,将平时的学习过程进行了分享,不过神足经她让贾修堂换成了一套拳法,隐瞒了其间很多细节。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别说利益上还有冲突,贾张氏也不可能全部拿出来给贾家这些小辈学习。
神足经的玄奥,她能够让自己这些便宜小辈学习已经是大慈悲了,更多那是不可能的。
自从应用了贾张氏的方法,确实也让贾家族学第二年出了一两个排名靠后的禀生,贾家这些族老得知后更是将贾张氏的方法奉为圭臬。
贾张氏功成名就,也迎来了上一世贾秀珠的转折之际。
贾秀珠重新执掌贾允礼的商业版图,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贾家三姐妹纷纷上阵,一人负责了一个方向,将偌大的景东府滴水不漏的商户给彻底捅漏了个底。
贾张氏见了也不得不直呼一声大胆,可是她也知道只有这样贾秀珠才能有机会认识那个急需经济支持的皇子,让贾家一跃而起成为富甲一国的皇商。
贾张氏没有插手,反而是开始了深居浅出的日子,等着贾修堂五兄弟第二年一举成名,同时一试五秀才,她就彻底不再继续管事了,把家学交给了贾修堂。
贾张氏的传奇再上一层楼,同年贾家又出禀生和贾允礼凭借着女儿的关系成为皇商的消息,在很多人看来只是贾张氏名利史上锦上添花而已。
她贾张氏已经成为了县里那个最需要敬重的老夫人,连带着四兄弟也开始不再固步自封,又和某些秀才走的近了。
这些贾张氏自然不管她只等着三个丫头闹出点动静来了才又出来约束了一下贾家的躁动。
她已经看着贾家族里很多人开始向贾允礼那里靠拢,为贾允礼和女儿们的皇商大业添砖加瓦。
她短短一年多的教导,虽然让三个丫头底气足了不少,却也暗地里用迷心大法不让她们外传这神足经。
三个丫头也很是争气,她们各自为政,虽说另外两个比不得贾秀珠,可是贾珍珠和贾明珠两个人也是不甘示弱,手上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利润是看得见的不错。
又是一年,贾张氏眼睁睁的看着贾秀珠继续了当年的决定嫁给了皇子,成为了皇子妃。
这期间,贾珍珠和贾明珠不是没有明里暗里的劝阻过贾秀珠,可是贾秀珠决定了要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三个人自然是不欢而散。
另外两个,想尽了办法,也是各自嫁了不该嫁的人,准备为了祖母死后的灭族之祸做准备。
可是,贾张氏却没有如她们所料死在一场风寒之中,越活越发慈祥。
三姐妹也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重生之后真的引发了什么不能拿捏的情况,祖母居然没事了?
可是祖母贾张氏虽然没死,该来的有些事情却还是来了,又是皇子争端起来,病重的天子这一次做出的决定果然如她们所料!
可是这一次三姐妹做足了准备。
她们不约而同的揭竿而起,一手绣花针直接杀出了血路,率领着几个哥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天京的城门,火速集结了十万人马!
而她们背后最强大的支撑却不是什么皇子妃的名义,而是贾张氏当年交由贾家族里秘密培育的番薯,这就是他们敢于培养兵马的重要依仗。
有了粮草,这次兵行险招却是三姐妹想不到的艰难。
她们武力值纵然不弱,却遇上了贾秀珠最害怕见到的一些武器——最简陋的步枪!
若非时代不允许,贾秀珠恐怕遭遇的就是某些连发的武器了!
这一次意外,三个丫头纷纷受了伤,却也只是擦伤了,留得了性命与后上任的那位形成了对立之势。
“系统,原来还有变数?这就是你失常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