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两天时间里,我终于有机会能带着清越到雨城市的景区逛逛。雨城市是一个有着丰厚历史底蕴的城市,名胜古迹不胜枚举,但有那么几个景点,却是来到雨城市,不能不去的地方。
抛开所有烦恼,我和清越化身游玩的情侣,看风景、听故事、品小吃......
朱杰那边的情况,我也一直在关注着,据郭震生说,朱杰和岳父岳母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沟通。对于现在龚莉的情况,朱杰一个人确实照顾不了,朱杰决定让龚莉跟着父母回老家,调养一段时间。
龚莉看到父母对丈夫态度的转变,也才松口愿意回家。其实不是她不孝顺父母,不想回到原本属于她的家,只是父母一直对朱杰有偏见,逼得她不得不站队。
一家人冰释前嫌,龚莉暂时由父母照顾,恢复身体。也只有这样,对两个人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龚莉能得到妥善的照顾,朱杰也才能够放下心来,恢复正常工作。
休息时,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游玩的开心还来不及弥漫,上班的时间就又到了。
一大早的交接班会上,我看到郭震生已经回来了,我们这一个组的民警,除了朱杰之外,全部到齐。同时我也听到一个另我意外的消息,李跃被公安部门转捕,已经接走。
感觉甩掉一个包袱的同时,我也对李跃的案情念念不忘。他究竟是如何接触上毒品的,又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残害自己老婆和孩子的?他所提到的那个极有可能涉黑涉恶的幕后大老板,又构建了怎么样的地下秩序?
有太多的好奇没有得到解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解更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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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泽军脸色煞白,紧咬嘴唇,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杨光涛看着邓泽军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我真是想不通,就你这副样子,居然有胆子收‘打点费’?”
打点费?!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原来因为这个事情,看来在我休息的这两天时间里,杨光涛已经将事情摸清楚了。
可看着眼前整张脸色没有一点血色,几乎要抖成一团的邓泽军。再配上他干瘦的身材,我心里充满了和杨光涛一样的疑惑。
就这副样子,是谁给他的勇气,在下面收打点费的?
不会是背后有人指使,邓泽军只是一个替罪羊吧?
被我们三个警察盯着打量,邓泽军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像是压了千斤重担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打点?都收了些什么好处?”杨光涛沉声问道。
“我......我......”邓泽军结结巴巴,喉结不停涌动着,却因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何说起。
杨光涛失去了耐心,摇摇头不耐烦地说道:“我来问,你来答!你是怎么和二大队戒毒人员联系的?你又凭什么能让二大队的戒毒人员帮你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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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看一眼杨光涛,看样子杨光涛已经掌握了很多事情的细节。短短两三天时间,就能摸排到这种程度,杨光涛的耳目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新戒毒人员里,都已经布建了他的耳目。
“我.....我以前帮助过几个人,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每次大队送餐时,都能聊上几句,所以对那边的情况,也能知道一些.....”邓泽军很小声地说道。
“送餐?哦,倒是我忽略了这个点,你是在环卫组里的”杨光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戒毒人员的环卫组,是由戒毒人员中一些人比较老实,愿意吃苦出力的人组成的。他们主要负责大队戒毒人员一日三餐的转送,日常非生活区域和公共区域的卫生打扫,以及其他一些零星的劳动。八壹中文網
每到要开饭的时间,民警就会组织着环卫组的成员来到食堂,将戒毒人员食堂准备好的饭菜运送到餐桌前,根据每张桌子的人数,将饭和菜用小盆子分好,准备好餐具。
之前几天,一大队为了减小带押戒毒人员板块移动出现风险的可能,直接决定在宿舍楼里开饭。也是由民警组织着环卫组的戒毒人员,用小推车到食堂去将饭菜运回来的。
邓泽军估计就是借着两个大队的环卫组,在食堂转运饭菜的间隙,交流信息的。
“你帮助过一些人?怎么帮?”杨光涛想通了关键,看着邓泽军继续问道。
“以前一大队还是普通大队的时候,我们都要参加习艺生产,那时候每个人每一天都需要完成额定的任务,但很多人入所之前,都没做过什么正事,笨手笨脚的又没有耐心,根本就做不完。”邓泽军低着头小声说道。
“他们也不是不想好好做,他们当然也希望按照大队下达的任务,全额完成,得到宽松一点的处遇,每月多拿考评分,早早离开戒毒所。可是他们就是做不好,就是做的慢,我那个时候就会帮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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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邓泽军摇了摇头说道:“怪不得那个时候,你总是做得很认真,也很快,可是每天都只能交额定的任务,从来不多交,原来就是把多出来的任务给了别人。”
邓泽军低着头不敢接话,生怕又引出更多的矛盾来。
“你给他们任务,他们又能给你什么好处呢?”杨光涛继续问道。
“一开始是我自愿的,我也只是帮助了一两个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人,后来......后来他们知道了我的事情,帮我做了一笔交易......”邓泽军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像蚊子叫一般。
果然,我就说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个胆量,果然背后还有人在出主意,使阴招。
杨光涛不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邓泽军,面对这样一个人,已经无需使用什么非常手段了。杨光涛相信,光是我们的眼神,就足够击溃邓泽军的心理防线了。
邓泽军沉默几秒后,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一下我们,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心在做着强烈的斗争。
“杨大队,我知道错了,我没有想要去威胁谁,伤害谁,我真的有苦衷......”邓泽军突然开口对着杨光涛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