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洗澡啊,我以前还想去叶青安家洗澡呢,但是被他给拒绝了,他能让你们去他家里洗澡,你和叶青安的关系比我这个一大爷还亲近呢。”阎埠贵摇摇头,若有所指的说道。心里对叶青安有些不满起来。
亏他之前还那么帮衬着叶青安,连洗个澡都不答应,真是错付了!
“到外边澡堂洗澡还要一张洗澡票呢,你能到叶青安家里洗澡就是好啊,这就省下来一张洗澡票了!”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着,秦淮茹也是有些尴尬,她总不能当阎埠贵的面说叶青安的话坏吧,那也不合适!
“额,三,一大爷,你想洗澡那还不简单,家里烧点热水,然后拿个水桶装着不就行了嘛,那不也能省下一张洗澡票吗?呵呵~~~”秦淮茹呵呵的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额,地方小,不方便,弄湿毛巾擦擦身子还行,想要洗澡那可比不上叶青安那的!”阎埠贵摇摇头,接着自顾自的说道。
“这大冷天的,咱们这个四合院里也不见得有几个天天洗澡的,也就叶青安那小子家里有这条件了,我看叶青安不像是我们北方的,而是南方人,我听说南方的人天天洗澡,要是不洗澡那就浑身不舒服!”
“额,是这样的吗?”秦淮茹没有去过南方,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南北差异的事情。
“我也是听人说的,那人去南方出过差,见识过了南方人的生活习惯,八九不离十的,他们不仅是夏天天天洗澡,有的地方冬天也天天洗澡呢。”阎埠贵肯定的说道。
“可能是南方水比较多吧,或者说洗澡票多。”秦淮茹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不是的,他们洗澡用不着什么洗澡票,或者说南方不像咱们这边这么多澡堂,他们南方没什么澡堂这种东西的,洗澡都是在家里烧水解决了。”阎埠贵摇摇头说道。
这时候孩子已经走远了,秦淮茹见了也不想和阎埠贵继续唠嗑了,就提出来告辞。
“额,是这样的啊,那个什么,一大爷,我先走了啊,我得照顾孩子们洗澡了呢,我们回聊啊。”
秦淮茹匆匆和阎埠贵道别一句后,就迈开腿走向了叶青安家。
阎埠贵看了看秦淮茹进了叶青安家门里,他只是摇了摇头。
“寡妇门前是非多,也不知道叶青安这小子怎么想的,都不懂得避讳一下。”
秦淮茹走后,阎埠贵四下走动,也听到了一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心里不禁对叶青安的做法有些不理解了。
阎埠贵知道叶青安和秦京茹有着一层联系,秦京茹又和秦淮茹是亲戚,叶青安将来可能和秦淮茹也会成了亲戚,可那都是将来的事情,这会儿叶青安这么粗心大意的让秦淮茹到他家里去洗澡,肯定会产生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的。
“到底是年轻,家里也没有一个长辈在,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是年轻气盛,不懂分寸啊,嘿,这小子,不过,有能力的人就是有底气,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活得也自在一些......”
阎埠贵背着手,就出了后院。他刚走进拱门,阎埠贵就看到傻柱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哎,傻柱,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嘛去啊?”阎埠贵拦下来傻柱,连忙问道,他还以为傻柱又要闹出什么麻烦事了呢。
“额,是三,一大爷啊,我听说秦姐到叶青安家里洗澡了,我得去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一大爷你别拦着我啊,要是秦姐被叶青安那个畜牲欺负了,我跟你可没玩了啊!”傻柱被阎埠贵拦住了前路,于是就着急的说道。
阎埠贵看着傻柱脸上焦急的样子,心里鄙夷了一番傻柱后,也不让开道,不急不缓的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事情你弄清楚了没有就这么急冲冲的,你难熬对秦淮茹还有想法不成?”
阎埠贵挑破了傻柱的心事,让傻柱脸上一红,立刻狡辩着。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一大爷,你想多了吧,我只是不想看到秦姐受叶青安那小子欺负了,我这也是关心邻居啊!”
“额,好吧,你倒是关心出个着急上火来了,呵呵~~~”阎埠贵呵呵一笑,眼里鄙夷着傻柱。
“我着急什么了?一大爷,你可别乱说话啊。”傻柱急得连忙否定说道。
“嗯,你不着急,我知道了,你是只听说了秦淮茹一个人要到叶青安家里去洗澡了吗?那你也有没有听说她是和她三个孩子一起去叶青安家里洗澡的?”阎埠贵平静的对着傻柱说道。
“啊?秦姐还有她的孩子们也去叶青安家洗澡了啊?”傻柱听了直接愣住了。
“对啊,看你急的,又不是秦淮茹一个人去叶青安家里洗澡,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就会瞎传谣言,我刚也听了不少说秦淮茹负面的消息,他们可真是会曲解瞎传啊。”
阎埠贵当着傻柱的面谴责了一番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带有些私人恩怨了,阎埠贵听着大都是针对叶青安说的,他也是十分的无语。
主要还是叶青安生活条件太好了,引起了四合院一些人的眼红,一有叶青安什么不好的传言都能被他们说得十分的离谱。
就像这次秦淮茹带孩子去叶青安家洗澡也一样,眼红叶青安的人就到处编排着叶青安和秦淮茹,说他们两个有一腿之类的事情,这就是人心叵测啊。
阎埠贵此刻也感受了人言可畏四个字的含量,想着以后尽量不得罪人,也好避免招惹是非了。
“额,一大爷,你说的是真的吗?”傻柱明星还有些不相信阎埠贵说的话,于是就急着问了一遍。
“哼,傻柱,你不相信我说的?”阎埠贵看着傻柱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顿时也就不高兴起来。
“额,我是相信一大爷的,只是我还想去亲眼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傻柱见阎埠贵不想说,他也不想和阎埠贵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