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舞厅,江河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道:“……这就是林先生说的乐子?”
“没错。”林章喜嘿嘿一笑,拉着江河就往里面走。
“江兄弟,我和你说,舞厅可是个好地方,里面的美女最多,什么样的都有。”
边往里面走,林章喜的目光边四处打量,颇显迫不及待。
整个舞厅内的灯光和氛围都很暧昧,台上有几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周围全是各种男人叫好的声音。
台下有男有女,男人身边大多搂着女人,姿态亲密暧昧。
林章喜盯着台上看了会,对江河笑的暧昧,挤眉弄眼道:“虽然三山城的环境不怎么样,不过这舞厅的女人还是挺漂亮的。”
想起之前林章喜在其富婆老婆面前的模样,对比现在,活像两个人,江河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
果然,林章喜只是看着老实,远离富婆老婆后,就开始放纵了。
“林先生,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江河语气委婉。
不知江河的想法,以为他担心被人发现,林章喜不在意道:“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咱们是在外面,三山城和杭城离的可是远着呢,江兄弟你不用担心。”
心中吐槽,江河面上没表现出来,被林章喜拉着找了一张空沙发坐下。
刚坐下,便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凑过来,娇笑着在林章喜身旁坐下,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也没顾江河还在旁边,林章喜将手搭在女郎肩膀上,开了瓶桌上的酒,被女郎喂着喝下去。
“先生好酒量,再来一杯。”
在林章喜和女郎亲热时,江河在一旁坐着,给自己倒了杯酒未喝,也没有如林章喜一般放纵,而是用视线四处打量着。
自打重生以来,江河忙于事业,未来过舞厅之类的地方,甚至今天若非是被林章喜拉着又不好拒绝,也根本不会来。
江河不单单打量四周,还是在打量舞厅的环境。
舞厅光线暧昧,放着几首老歌,到处都是男男女女欢呼的声音,几乎随处可见姿态亲密的男女,多是来找乐子或者找的舞厅里面的女郎。
这个舞厅的水准只能说是普通,里面的客人也是多种多样。
打量舞厅环境和水准的同时,江河眯起眼眸。
一般情况下,一个地方的娱乐设施,和当地的经济水平挂钩。
经济水平越好,其当地娱乐场所和其他场合的设施环境也会越好。
而他所在的这个舞厅不管是设施还是其他方面,都略显老旧,舞厅的灯光也是刻意营造出来的。
除此之外,桌椅沙发和女郎用来唱歌的台子,以及舞池,瞧着也有几分老旧。
包括他身下的沙发,也有点老旧,有的地方甚至有些褪色。
不过来舞厅的人多是为寻欢作乐而来,少有人会去特意注意这些细节方面的问题。
纵使注意到,也不会放在心上。
收回视线,江河想起自己来舞厅的路上在两边看到的老旧建筑,面上有思索一闪即逝。
三山城的设施比他想象的还要老旧一些,从中大概也可以看出,现在的三山城,没什么油水可捞。
否则,单是周围的各种设施,也不可能这般破旧。
在江河思考问题的功夫,又有一个女郎过来,在其另外一边坐下。
两个女郎皆是身材火辣,面容娇俏,脸上还带着娇媚的笑容:“先生,来嘛。”
被两个美女争相拥着,林章喜脸上和衣服上都是她们落下的口红印:“来,再亲一个。”
“哎呀,先生就会逗人家。”
舞厅工作的女郎都是人精,从林章喜身上的衣服,便看出他的身份不一般,不一会儿便又有几个女人路过。
除去凑在林章喜身旁的两个,周围还有女人不时将目光放在江河身上,还有过来打招呼的。
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江河眉头皱起,抬头看去。
此时左拥右抱的林章喜没注意到江河的视线,直到他出声,才勉强分出一个眼神:“怎么了江兄弟?”
“我先去躺厕所。”
闻言,林章喜没有多想,搂着左右两边怀里的美女:“江兄弟你可得快点回来,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可不能浪费了。”
随口应付两句,江河便起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远离舞厅喧闹的江河松了口气,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知道现在出去免不了还会被纠缠,江河索性在厕所蹲起坑来。
正在江河蹲坑之际,旁边的隔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的是一道属于男人的喘息声。
“小妖精,让你勾引我。”
身为男人,江河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
他今天运气不是一般的差,上个厕所都能碰见活春宫。
正当江河想屏蔽这道声音时,那道男声再次传来。
江河表情微顿,无他,那道男声听起来还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与此同时,江河旁边的隔间。
属着大背头的胡兴业抱着一个女人,衣服已经脱了一半,正在做活塞运动。
“胡少,你好厉害。”
胡兴业抱着女伴,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动作,汗顺着脸淌下来。
就在二人做活塞运动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道拍门声:“妈的,里面的人赶紧出来,都在里面待多久了。”
由于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胡兴业一哆嗦,脸色顿时变差。
那道声音持续不断,被打断的胡兴业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骂骂咧咧的松开女伴。
见里面的人一直不出来,外面的客人骂了几句,才摇摇晃晃的从厕所出去。
女伴匆忙穿好衣服,和刚穿好衣服的胡兴业一同从厕所隔间出来。
因着好事突然被打断,胡兴业的脸一直是黑着的。
不敢触其眉头,女伴从隔间出来后,便在胡兴业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厕所离开。
女伴出去后,胡兴业没有立即离开,也没停止自己的骂声,又一脚踹到一扇开着的隔间门上。
怒火发泄的差不多,胡兴业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
好一会过去,他伸手掐灭烟头,转而从兜里拿出手机,和人打起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