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依旧是让他们先睡,随即就用意念进入了系统,装着在背篓里寻找东西,打开了今日的签到礼包。
今天是她第四次签到,系统界面最左上角上显示着积分四分,虽然现在朝歌不知道那积分有什么用,但看着那礼物盒子后,她早已迫不及待。
意念一动,礼物盒子打开!
忽然间,朝歌伸在背篓里的手,就多出了一袋精盐。
看着出现的精盐,朝歌嘴角一抖,顿时郁闷的直接收入了空间中!
“靠,系统你玩儿我呢?
我刚用一头狼换了一些盐,你立即就又给我开出一袋来?”
想着昨天礼包里开出的矿泉水,再看看已经被她扔进空间中的盐,朝歌满肚子的期待,都变成了窝火。
“朝歌你不要生气,这都是系统随机的,我也不知道啊。
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明日了,你可以趁着天黑,把明日的礼包一起打开,说不一定,就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了。”
朝歌也懒得和这系统废话了,盐就盐吧,反正周荷花给她们的盐也不算多,说不一定没到西林县,那盐就吃完了呢。
回头将这精盐掺和一些在里面,那几小子应该也不会发现的。
随即,朝歌趁着值夜无事,用意念砍了一根竹子,在空间中用意念做成了竹筒,又将今天喝完的水补上,把今日剩下的半腿狼肉割下一些,放入了空间中,把黑豹的老婆给喂了。
其实这狼肉,朝歌膈应,不想吃!
毕竟她亲眼所见,那些活生生的难民被这些狼啃食得只剩白骨的。
好些人肉还在这狼的肚子里没来得及消化呢!
可以说,给狼开肠破肚的那一瞬间,是她有生以来开肠破肚最恶心的一回了。
做完一切,朝歌将做好的狼肉干,切成了手指大小条状形,这样的话,之后赶路拿出来就能吃,也方便很多。
反正她决定了,在黑豹没给他们打到猎物的时候,她能不吃这狼肉干,就尽量不吃。
换粮?
呵呵,若不是恶心这狼肉,她也不会那么大方的用狼肉和那些人换东西了。
“你媳妇儿我已经喂了,放心好了,它在里面很好。”
看着朝歌手中的肉消失,黑豹眼睛都不带移一下的盯着她。
为了让它放心,朝歌小声的就是交代道。
随即,黑豹趴在了她的身边,就闭上了眼,继续睡了。
这一夜是艰难的,除了尚未知事的孩童,大概目睹狼群撕咬啃食尸体的在场每一个的难民,都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累了一天的朝歌,终于等到午夜后,双手伸进背篓里,又是将新的一天系统给签到了。
有背篓当遮挡,她也放心了不少,只是当点开礼物盒子时,隐约的看到那木盒,朝歌激动的心,瞬间狂跳起来,就连触碰那木盒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雕刻,就连这木盒上的肩带,都那么熟悉亲切。
朝歌不敢相信的赶紧儿将木盒收进了空间,空间二十四小时都亮如白昼,木盒出现在空间的草地上,朝歌顿时激动的眼眶擒满了泪水!
是它,是那个她在十八岁生日时,舅舅亲手送给她的医药箱!
就连医药箱上面的花纹雕刻,都是舅舅亲手刻上去的!
那个医药箱曾伴随自己漂洋过海,一陪伴就将近十年!
“朝歌,你是不是很意外?
这可是地府补偿你的,知道你在乎这玩意儿,所以就给你送来了。
可要好好利用喔。”
正在伤感时,朝歌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她哽咽着用意念说了一声谢谢,又用意念将医药箱给打开了。
熟悉的一切,就连她十五岁时姥姥送给她的银针包都还在里面。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诊托,还有一些消炎止痛退烧和止血的药物。
另外,还有一些麻醉药针筒,一些简单的外科手术所用的简单工具,一些绷带纱布。
剩下的,就是十几个备用的医用口罩和一次性手套。
她本就中西医结合,所以这医药箱中的东西也比较杂,也是她身前就放在药箱中,常备的东西。
朝歌激动的舍不得退出空间,直到黑豹的媳妇儿一瘸一拐走到她的医药箱旁边时,她才用意念将医药箱关上。
“小花豹那东西你可不许乱动喔,听到了吗?”
朝歌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小花豹低声呜咽了一下,默默后退了几步,似很委屈的就四处张望了起来,试图想要寻找到朝歌的身影。
“好了,别委屈了。
知道你在里面无聊,但你的腿伤没好,不能出来。
我是在外面和你说话,你也别找我了。
你放心,你家黑豹跟着我的,等你的腿一好,我就让你出来。”
朝歌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花豹这次也不寻找了,乖乖的点头,趴在了草坪上打盹儿去了。
朝歌意念退出空间,本来一身的疲惫,此时却让她睡不着了。
有了这些简单的工具,是不是若是继续签到下去,她还能得到更多的医疗器械?
若是有了植皮的药物,就连她脸上这丑陋的疤痕也能除掉?
虽然不在乎,但她不想总是被人用异常的眼睛不断打量。
朝歌越想,嘴角越发的上扬。
这个医药箱必须得找机会拿出来才行,就算现在不拿出来,但那银针包用处广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
想到此,朝歌再次意念打开了医药箱,直接将银针包召唤了出来,放在了腰间,然后走到了火堆旁,便是强制性的睡了过去。
有黑豹在,朝歌也不用半睡半醒随时警惕,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也或许是因为有黑豹取暖,那两张狼皮盖在三小只的身上,她挨着火堆,也不知道冷。
百里开外的一个农户家中,小院门锁禁闭,院子中几个玄色锦衣侍卫,将这个院子保护得密不透风。
屋子中,男人剑眉星目,唇色发紫,浑身的血,将丝绸墨色中衣浸透,屋子中竟是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