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为夫是阳刚之气,娘子是真的美。”
“好啦,外面已经陆陆续续来宾客了。
你就乖乖在屋子中待着,等结束后我就出来。”
朝歌起身,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再是耽误下去,就怕那些宾客按捺不住,直接来她的院子了。
朝歌叮嘱完,就打算出去。
谁知刚一转身,君羽墨已经将她拥入了怀里!
坐月子期间,君羽墨也抱自己,也亲自己。
但像君羽墨今天这样忽然的热情又霸道的吻,还是第一次。
瞬间,朝歌感觉大脑缺氧,无法呼吸......
只是就算自己的身板儿没之前瘦了,但在君羽墨的禁锢中,她却挣脱不了半分。
终于,君羽墨的薄唇从她的红唇上离开,甚至朝歌的余光还看到移开的瞬间,两人嘴唇间拉扯出的晶莹......
“不准涂这口脂。”
温柔的声音,语气却充斥着浓浓的霸道。
说话间,君羽墨的大拇指,已经在朝歌的红唇上擦拭了起来!
本来就没回过神来的朝歌,顿时炸毛了!
怒瞪着双眼,她扬起下巴,忽的视线落在君羽墨那薄唇周围。
那被她口红染色的唇沿,看得朝歌怒意顿时消散,忍不住就是笑出了声!
“嗯?”
君羽墨手上动作一顿,蹙眉不解的看向忽然笑颜如花的女人,眼神中全是迷茫。
“君羽墨,我发现你是个妖艳货!”
说着,朝歌就拉着男人走向铜镜。
两人的脸,再次在铜镜中倒映出来。
朝歌本来好好的妆容,此时也被君羽墨毁了大半。
而君羽墨那薄唇,更是红润妖艳!
两人看着铜镜中的彼此,不禁是纷纷咧开了嘴。
“快去擦掉,让别人看见了,可得要笑话我们了。
我不涂这鲜艳的颜色就是。”
说着,朝歌将君羽墨推开,赶紧儿拿起粉饼开始重新补妆。
等君羽墨再次出来时,屋子里早已没了朝歌身影。
前院,宾朋高座,热闹不已。
云长和云轩还有秦氏,忙得那个脚不沾地。
云家大房二房天不见亮,就从云家村出发,甚至一起来的,还有云家的族长。
朝歌和紫苏一出现,本来热闹的前院,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纷纷侧目朝着她这边看来。
毕竟朝歌从回到家中,脸上的疤痕那时候还很明显,再加上朴素的村姑打扮,从未如此盛装出席过的她,一时就连最是熟悉她的邱氏王氏,差点都没给认出来。
“哎呀!
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原来真是小鸽子!”
王氏的一阵惊呼,打破了前院的沉默。
众人纷纷收齐惊愕的神情,朝着朝歌围拢。
朝歌的身份,在这县城就是一个商人。
所以,今日来参加她这满月酒的街坊邻居,还有县城的掌柜老板们,也没将她当作后院妇人。
“云老板,差点是没敢认出来啊!”
本来想称呼一声云姑娘的,但这可是朝歌孩子们的满月酒,如此更是不合适。
周氏银楼掌柜,在心里腹诽了一阵,还是用了这个称呼开了口。
都知道朝歌是有相公的,但据说只有云家人见过,谁都没见过。
还谣言,朝歌的相公是个五六品的将军。
如此,想要借孩子满月酒的岭丰县的人,更是多了不少。
周掌柜此话一落,随即周围上前的人,也纷纷抱拳如此称呼。
朝歌倒是不知,自己坐个月子,就从云姑娘升级到了云老板级别,不过这也挺好的。
君羽墨说不便露面,她也不好自称夫家姓甚名谁。
“倒是没想到周掌柜竟是如此客气,还有诸位,有失远迎。”
“云老板客气了,如今云老板的云氏商行,在咱们岭丰县那就是领头人呐。
如此大喜日子,我们自然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与云老板结识结识。
但来恭喜云老板,喜得灵儿,那才是真的。”
朝歌含笑,朝着各位又是抱拳一礼:“招待不周,还请诸位多多海涵。
这岭丰县就如此点大,诸位以后在生意上,也请多多照拂。”
“云老板这是谦虚了,就云老板那生意,可是羡煞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啊!”
“陈大人到!”
门口迎客的小厮,一声高喝声响起,正在和朝歌寒暄的一群人,纷纷侧目朝着院门口看去,眼露错愕之色!
毕竟朝歌当初刚来这岭丰县时,和董大旺在县衙的那一场拉扯,可是传遍了整个县城的!
就朝歌与县令之间那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谁都没想到,在今日朝歌的大喜日子里,这县太爷居然会亲自临场!
朝歌倒是面露平静,没什么好诧异的,闻声急忙朝着大门而去。
她想过可能韩瑶会来,但没想到是陈堂安带着韩瑶一起来的。
“名妇见过大人。”
朝歌与陈堂安见礼,身后一群来祝贺的各界掌柜,也是抱拳与陈堂安行礼问安。
“云老板就不必如此客气了,今日本官是跟着夫人来的,无需多礼。”
说罢,韩瑶已经从陈堂安的身边,走到了朝歌面前。
今日的韩瑶,也不似往昔朴素,
至少身上的衣物,也换成了淡蓝色的水仙花对襟长裙,头上也插了几支珠钗玉环,更是显得她美艳不可方物。
“原来朝歌妹妹是这么的好看,如此多好?
以后可以多多这样打扮。
还有你身上这群衫吗,倒是不曾见过,如此款式还真是别致。”
“若是你喜欢,回头去我店铺看看,有不少成衣新款,也不用买布料回去做了。”
韩瑶点头,两人也不可能继续寒暄,将陈堂安还有一众宾客晾在此处。
作为朝歌的父亲,云长带着兄弟四人,一起招呼着男眷上桌,而朝歌与韩瑶一起,和那些掌柜女眷在花厅落座。
大家都知道朝歌的出生,虽然不知她的婆家背景,但就朝歌这一手做生意的本事,这些陪着自己丈夫前来恭贺的女人们,便是没有不长眼的。
一场满月酒,倒是很平静没出半点幺蛾子就这样过了。
累了一日的朝歌,揉着有些坠胀的腰部,回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