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中的朝歌,顿感五雷轰顶!
特别是想着公孙一大家子死时的凄惨模样,朝歌的心,忽然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得,快要窒息一般!
不对!
她怎么可能是公孙家的人?
云朝语和公孙珏做了亲子鉴定的,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女,她和云朝语也做了dna的呀!
她和云朝语是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她怎么可能是公孙家的人?
忽然反应过来,朝歌顿时松了口大气!
一阵喘息后,总算是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给驱逐掉了,也让她慢慢的平复了心情。
反正最恐怖的,刚刚也经历过了,也没什么是自己不能再承受不住的了。
“系统,我额头上的印记,你能看出来是天生的还是后期纹的吗?”
“我没这个功能,不过你这印记多少有些反常,说不一定和你的身世有关。
若是你想要找到你真正的身世,说不一定从你这额头上的印记下手,就可以。”
听到系统的话,朝歌顿时一挥手,一阵的无所谓。
“若是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当是就不会那么着急离开南彦世家了。
我直接问彦希凤就得了,我压根儿就对自己的身世不在乎。
我本就不是原主,再说了我这个异世灵魂,你觉得我会在乎这身体从何处来吗?
我有我爹就够了,我不想再多出一对爹妈来了。
我爹那么疼我,我要是真的去找自己亲生父母,那我爹就真的只剩朝晧一个孩子了。
虽然我也不会离开他,但他的心里,肯定多少会有阴影的。
云长已经够可怜了,我半点不想那样做。”
“说得也说,你的身世找到又是如何?你还不是朝歌灵魂穿越的云朝歌。”
和系统将心事说开后,朝歌心情顿感好了许多。
越是这样,她越要孝敬云长,让云长找到真正的幸福。
与其爱一个满心满眼,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而且那女人也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和他过日子,何不让他重新往前看?
人生短短就几十年,这一辈子不是非得只爱一个人的。
朝歌上辈子遭受过背叛,这辈子根本就没将感情看得太重。
即便和君羽墨之间有感情,那她在接受君羽墨的时候,也是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因为她所经历过的,一次就够了。
收拾好自己,朝歌急忙到了前院,让人端来了饭菜。
昨晚吃了几口菜就醉倒了,想想都挺丢脸的。
现在肚子有多饿,她就感觉自己有多菜。
看着神清气爽出现的朝歌,云长眼里却是带着隐隐的不安。
一旁领着丫鬟来传饭的向氏,一阵的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将饭菜摆在了桌上后,带着丫鬟便是默默退了出去。
“爹,以后可别让我喝酒了。
昨儿好在是和爹你一起喝,那种度数的酒,我居然三杯就醉了,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看着朝歌大口大口吃着包子,喝着稀饭,一点反常都没,云长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只是你的额头......”
“我额头?
喔,我知道了!
我额头有一朵桃花,那是我之前用特殊药水纹的,爹你是不是吓到了?
都怪我没和你说,那印记是要喝了酒,才会显现出来的。
没啥影响,爹你别在意。”
看着朝歌,一副满不在乎,轻松自在的样子,云长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在额头中间,纹个那玩意儿啊?
你要吓死爹,昨儿我吓得一宿都没睡呢。”
朝歌一口将碗里剩下的稀饭干掉,放下碗,冲着云长就是呲牙一笑。
“那是以前学医的时候,自己弄着好玩儿的。
而且女子嘛,据说这样纹,挺好看的,当时年纪小,就自己弄了。
爹你别在意,我吃完了!
怎么不见小黑子他们?我这都回来一天一夜了。”
“小黑子它们早出晚归,跟着李大娘他们去装修铺面了。
之前有一次薛飞出去,被一帮人拦住,想要找他们的麻烦,好在小黑子两口子从马车中钻了出来,才将那群人吓走。
也是因此,这下他们每次出门,小黑子都跟着他们,去保护他们。”
闻言,朝歌也大概猜到了,可能是哪些人了。
只是没想到,那白玉堂的人,还真是厉害。
前些时日才被抓了一帮人,这才多久,又敢来报复了?
只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看来她得抽空去白玉堂走一遭,给白玉堂的那一帮杂碎一点好看了。
不然,一后他们的店铺开起来,还不得日日被那些人骚扰?
“看来留下小黑子两口子,是明智的了。
爹你最近那弓弩练习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十支箭出去,有六支至少能中靶心了。”
朝歌点了点头:“爹你这岁数也不能习武了,那就将这弓弩的准头练到十成把握吧。
你看着外面的世道多乱啊?以后你要是弓弩有十成的准头,出门在外我也好放心了。”
“嗯,我女儿考虑得周到。
你放心好了,爹会努力的练的,我的女儿都这么厉害,爹也不想拖你后腿。”
“爹你这话严重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怕有个万一,我没在你身边,或是你身边没人保护。”
“爹明白你的用苦良心,爹怎么会那样想呢?
你今儿是不是要去店里看看,把爹带上吧,爹也甚少出门。”
“好,那也将烈承和潇然带上,他们应该也很少出去。
今儿我带你们去岳风酒楼吃点好吃的,下午我得去看看孩子。”
“好,离开这么久,你肯定是想孩子了,饭我们就不去外面吃了,去了店里,你直接去看孩子吧。
其实我觉得,你既然都已经是人家媳妇了,为何不去他们家里住?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爹啊?
不是爹嫌弃你在这家里,爹就担心你和羽墨......”
果然,云长不是表面的那样老实憨厚,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只是现在,朝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云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