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生气至极,还以为他们家主子终于如常所愿,能找到自己合适的人生伴侣了,谁知竟然是这等子糟心的事。
越想,秦风越是生气,还一脸怒其不争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秦悦寒!
“主子,你真犯贱!”
秦风一个没忍住,就朝着秦悦寒咆哮道!
“怎么跟主子说话呢!?”
听着秦风的出言不逊,一旁的秦语没好气的一拳头朝着秦风肩头上砸去,就是冷眼瞪着他!
身后的几人,一脸的无语模样,看看秦风,又看看沉默不语的秦悦寒。
而秦风就算挨了秦语一拳头,但依旧不是不服气!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若是不说实话,难道你们想要看主子执迷不悟吗?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都已经把云姑娘,当成未来世子妃看了!
现在居然才发现,是我们家主子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已,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就罢了,主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还卑微的装病,来博取那个女人的同情?
我不骂主子,你们敢骂吗?难道你们就想看着主子,这样为一个女人,变得不像自己吗?”
“好了好了,少说几句,主子只是没经历过情事,说不一定很快就会自己想明白的。”
朝歌岂会看不出秦悦寒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只是她也没想到秦悦寒会这样,本还打算和他一起回去的,但秦悦寒越是这样,她越是避之不及。
正好又遇上白堂主,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朝歌才不告而别。
朝歌的雪橇车,一辆自然是装不下四人的,所以便是准备了两辆。
而当着白堂主他们的面,也不能随时换车,所以等到了没什么大雪的地方,他们也花了三天时间。
而这段时间,白堂主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用轻功了,朝歌便是让他们先行,她得找个机会,给家里人传一封信报个平安才行,不然她爹,肯定担心死了。
而传信,她也只有大鸟,这期间她一直和三人形影不离,根本没机会把大鸟放出来。
想着三人暂时也有自保的能力,为了不耽误行程,朝歌还给了他们一把弓弩,才离开的。
也就是分开才一会儿的功夫,白堂主几人又遇险了!
等朝歌追上的时候,阿正已经断了一条腿,阿甘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白堂主断了一条手臂,身边还躺着几十个乞丐,有男有女,相同的是这些乞丐的胸口,都被弓弩的短箭射中,少数几个,还有微弱的气息。
朝歌想都没想,直接将那些乞丐解决了,一口气都不愿意留给他们!
看着三人如此惨状,朝歌后悔自己离开了。
“怎么会这样?那些人还是你们丐帮的?你们不是一个帮派的吗?为什么会这么残忍?总是相互残杀哦?”
和阿正也相处了十来天了,一个阳光的大男孩,他的笑容很治愈,看着他断掉的一条腿,朝歌气得双眼通红,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阿甘浑身是血的哭红了眼睛,“是他们,这次十大堂主联手,将我们打成了这样,他们只是觉得,少一个竞争他们就多一个希望。
有几个堂主已经走了,他们大概觉得我们家堂主现在成了断臂,也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吧?”
看着白堂主如此,朝歌两根银针下去,直接将三人弄晕,带进了医院。
白堂主的手臂虽然断了,但好在没有其他的生命危险,将手臂给他接上,就花了大半天的时间。
以后这手臂,就算是有续骨草,但也不能像以前挥刀自如了,多少肯定是会有一些影响的。
可惜的是,那些人太可恶了,将阿正的腿砍下后,阿正的断腿却是不见了踪影。
即便朝歌能帮阿正接骨,但腿都找不到了,她拿什么接?!
等三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户农家,看着茅草屋,泥巴墙,白堂主眼泪落下!
他没想到的是,十年之后再回沧澜朝,居然会变得如此的艰辛。
还没抵达丐帮,他就差点两次丧命!
也就是遇到朝歌,不然他的头七都该过了!
“醒了?”
朝歌端着药碗进来,看着幽幽睁开眼的白堂主,面带笑容。
“姑娘,大恩不言谢,反正我白汉这条命,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白汉对天发誓,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一辈子效忠姑娘,若我白汉有违背今日誓言,我白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躺在床上,还中气十足的白堂主,朝歌含笑摇了摇头,“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吧,才一次次的救你。
你也是的,功夫我也见识过,还行啊!
遇到被人围攻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想办法逃走,而不是和他们硬拼。
况且,我都将那么方便的武器给你们了,你们为啥还傻乎乎的留下和他们拼啊?”
“是啊,老朽就是个硬骨头,被他们奸人暗算,要是我有他们的半点狡猾,我也不至于两次被人害成这样。”
在北平鲁,对付天虎帮的时候,朝歌就看出来了,这白堂主就是一个硬骨头的人。
只是在她看来,混迹江湖,和混迹朝堂是一样的,一味的刚正不阿,不懂变通到最后吃亏的总会是自己。
只是白堂主看样子,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她说再多,也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不是?
“那你这样,还能参加丐帮帮主的选举吗?”
闻言,白汉侧目看向朝歌,眼里一阵的亮光,“姑娘,我将堂主之位传给你,你代表我去参加吧。”
朝歌!
“你怎么还不死心啊?我是嫌弃麻烦的人,我是大夫,也是商人,我自己的生意都交给别人去做的,甚至我一手医术,都只医治有缘人,到现在都没闲情去开一间医馆呢,你让我去参加那什么帮助选举?
万一我要是真的一不小心,狗屎运气好,被选中的话,那我还得管理一个丐帮?
不行不行,你们丐帮里的人太龌龊了,我可不想要那样的一帮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