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越用越灵活!曹兄!”唐德勇笑着道。
众人跟着大笑,这不是在说曹晟笨吗?
“曹兄既然如此信任唐某,到时肯定不会落下你!请放心!”唐德勇怕曹晟尴尬过甚,立即递上一颗糖。
哪知曹晟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反而获得了唐德勇的承诺,心里只剩下高兴了。
说说笑笑间,开始上菜了,海汉人的酒已不可得,今天上的是折家酒厂的新酒“大师风范”。
白瓷瓶包装,没有贴标,新酒自然不如老酒,但是三次蒸馏后的高纯度酒再勾兑蒸馏水,所得的大师风范却别有一番品味。
卖到北地西京道、上京道以及新疆省的高度酒,酒精度数是52度,只是经过一次蒸馏加山泉水勾兑而成。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一般人还真无法甄别大师风范跟海汉人白酒之间的优劣。
“大哥,这是咱们酒厂出的大师风范?”唐德勇喝了几杯后,向折彦质问道。
“是的,口感如何?”折彦质得意地问道。
“嗯,不错!回头有时间我去酒厂看看,工艺可以再调整一下。”唐德勇满意地点点头。
“哦!小唐,原来这是你跟折兄合作的白酒?”高尧辅有点失落。
“衙内,不是,是大哥跟月茹月芝合股的酒厂所产的白酒。”唐德勇更正道。
“原来如此,折兄,折家给令妹的嫁妆可不是一般的丰厚啊!”富敬感叹道,他家在骆阳,常闻到洛水上游飘过来的酒香。
“哪里哪里,制酒配方是小唐的家传秘方。”折彦质实话实说,可不敢说是折家的产业陪嫁。
白酒现在大宋和北方草原上大受欢迎,特别是入秋以后,就有些供不应求了,如今到了冬天更是一箱难求。
大师风范是唐德勇策划的高端酒,一般人是喝不起的。
“折兄,啥也别说了,我要一百箱,先给你下个单,明日叫家人把钱送到厂里去!”高尧辅知道以后很难喝到海汉人的酒了,这大师风范就奇货可居了。
“衙内,这大师风范酒是温室重复发酵,三次蒸馏后的醇酒,再勾兑蒸馏山泉水所得,一箱十二瓶,今年所得不过不过二百九十几箱,月茹为孩子窖藏了一百二十箱,你一口气就要一百箱?”
折彦质苦着脸向高尧辅反问道。
“呃,那就五十箱吧!”高尧辅一听大师风范只剩下一百多箱,也有点不好意思。
“高副主任过分了吧?你一个人就要了五十箱,那我们就怎么办?回头本王就告诉父皇,去你府上讨酒喝!”
赵构觉得高尧辅太贪得无厌了,而自己也把赵家遗传的无赖表现的淋漓尽致。
“折兄,我要十箱,合理吧?”曹晟这次知趣。
“折兄,我也要十箱!”韩治跟着说道。。
众人纷纷跟着报了十箱,赵构耍无赖,自己报了十箱,又给父皇报了十箱,接着继续给皇兄报了十箱,最后高尧辅很郁闷,只拿到十箱的份额。
这一算下来,一百二十箱大师风范就出去了,折彦质一脸苦逼表情。
而其他人却笑逐颜开,唐德勇郁闷地说道:
“你们就是一帮饕餮,这些酒是我给肖文涛、粟晓明、陈卫、刘兴俊他们准备的,他们过年要拿这些酒孝敬太上皇和种冽的,却被你们瓜分了。”
“他们何以要孝敬太上皇?”富敬和钱无忧全段时间不在东京,不知道三位帝姬跟海汉人恋爱的事,便下意识地问道。
众人不答,拿眼睛看着赵构,赵构得意地回答道:
“呵呵,贤福、柔福、仪福三位帝姬跟粟晓明、陈卫、刘兴俊有缘,自由恋爱,父皇和皇兄以及本王都很高兴。”
赵构得意地说道,折家之所以如此辉煌,不就是有一个海汉女婿吗?
我赵氏皇族一下子即将有三个海汉女婿,以后跟海汉人的关系当不会弱于折家吧。
“原来如此!恭喜恭喜!”富敬和钱无忧掩饰不住内心的羡慕,举杯相贺。
众人也同时举杯,再次祝贺。
“哈哈哈,你们知道吗?那都是我牵的线!”曹晟又自己举杯一饮而尽,很傲娇很臭屁地显摆道。
“曹驸马,还有如此能耐,失敬失敬!”富敬立即对曹晟另眼相看,跟曹晟喝了一杯。
钱无忧有些遗憾,自家族中没有适婚妹子。
高尧辅听说唐德勇昨天带回来了,很多金发碧眼的美女,忍不住问道:
“小唐,听说你昨天带回许多美女?”
“怎么你有兴趣?下次送你几个!”唐德勇吃了一口菜,随意回答道。
“哈哈哈,好啊,如此就多谢了!”高尧辅高兴地拱手道。
“就怕你到时不要,那些美女都是欧洲各国贵族出身。”
“欧洲各国贵族都很富有,但是生产力和文化非常落后,这些美女虽然粗鄙不文,但在华夏培训好了,再送回去,就可以引领欧洲各国的消费风潮,为我华夏工业产品倾销提供不可估量的助力。”
唐德勇很随意的话语,却在屋内众人心里引起犹如黄钟大吕的巨响,生意还可以这样做?
连跟唐德勇是郎舅关系的折彦质都懵圈了,海汉人做事看得太远了。
“佩服佩服!海汉人行事无不深谋远虑啊!”韩治细思极恐,拱手道。
“佩服佩服!”众人拱手。
“欧洲各国真那么有钱吗?”曹晟问道。
“嘁,你们不知道我昨天带回来多少金银吧?”
“多少!”众人不约而同地问道,这是好奇与贪婪驱使下的条件反射。
“金币四十五万枚,银币二百七十八万枚,只是三艘飞艇的货值而已。”唐德勇的话轻飘飘的,但听入众人耳朵里,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众人呼吸急促,心率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
“真他娘的人傻钱多啊!”高尧辅说了一句海汉人流行语。
“衙内,你竟然学会了这半句话,完整的应该是:人傻钱多,快来!哈哈哈!”唐德勇打趣道。
“是的是的,快说说欧洲的情况!”高尧辅催促道。
“各位吃好了没?”唐德勇没理高尧辅,问道。
“吃好了,吃好了!”
“那就叫服务员收了吧!咱们喝茶!”
茶台很大,足以让所有人入座,众人纷纷入座,高尧辅自告奋勇,操刀泡茶。
“九月中旬,我跟李乾顺带着十三万党项西征军,到了里海北岸的別伊涅乌,这里是钦察联盟的地盘,游牧部落和农耕部落的聚居地。”
“看到我的侦察连和党项营,竟敢主动挑衅,一千多骑兵冲了上来,一盏茶的功夫,被击毙大半,其余地的四散逃命,随后侦察连占领別伊涅乌,几千人的小城镇而已,你们猜,搜出了多少钱?”
“多少?快说!”高尧辅催促道。
“金币五万多枚,银币二十多万枚,我当时就惊呆了,奶奶的,太有钱了吧!”唐德勇瞪着眼睛,夸张地描述道。
众人吞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些人叫克普恰克人,很落后,很脏,一年都不洗一次澡,臭的要命,大部分人家里连铁锅都没有,烹煮食物用陶盆和瓦罐。”
“有铸铁锅的人家必是贵族,领主或城主之类的人,铸铁锅是家族的传家宝。”
“卧槽,那真是蛮夷啊!”曹晟粗口道
“那是有钱的蛮夷,可爱的蛮夷!”高尧辅却唱起了反调。
“呵呵,可爱个屁,很快党项西征军就遭到了报应。”唐德勇冷笑道。
“过了几天,我们占领了阿特劳,阿特劳人多,有几万居民,那些党项牲口下面憋坏了,就与阿特劳的女人野合,除了我的侦察连,五千多人中了招!”
“中了什么招?”
“下面红肿流脓,呵呵呵!”
“啊!那是花柳病!”
“老子开会说了很多遍,一再重申要注意清洁卫生,给每个党项人都发了肥皂和香皂,还是中招了,走路胯下像吊了一个秤砣,那样子,哈哈哈!”唐德勇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众人想像那滑稽样,笑得前仰后合。
“连李乾顺和嵬名察哥都中招了,哈哈哈。”唐德勇说着又继续笑。
“卧槽,曾经的西夏皇帝啊!”众人感叹后也笑。
“后来,我赶紧申请总部派医护营前来医治,医护营给他们每人打了三针,就好了。”
“什么针如此神奇?”众人警觉,这又是一大商机。
“青霉素!呵呵,我在阿特劳俘获一个胡商,就是阿拉伯商人,叫阿里木,后来做了我的通译官,他看到了商机,就跟我用十匹阿拉伯马换一份针剂,我许了他一万份针剂。”
“阿拉伯马?比大宛马还好吗?”折彦质问道。
“阿拉伯马短距离速度快,长距离可日行千里,但不耐粗饲料,咱们华夏马有耐力但速度不行,但是耐粗饲料。我想换一万匹回来,改良华夏马种。”
“原来如此!”
“贤弟,功莫大焉!”
“嗨,不说那些,身为汉人不应该华夏谋长远吗?”
“贤弟高风亮节,愚兄感佩!”众人再次拱手。
唐德勇摆摆手,继续说道:
“各位知道阿里木如何使用这一万针剂牟利吗?”
彭勇被医护人员告知,阿里木收患者一万金币,包治好,无效退款后再赔偿一万金币,于是电告了唐德勇。
“阿里木如何牟利?”众人好奇。
“阿里木收患者一万金币,先收钱,保证无效退款再赔偿一万金币。”
“嘶...这也太黑了吧?”
“治好一人,阿里木就盈利一百四十四两黄金,怎么样?欧洲人不讲卫生,患花柳病,肺痨病,黑死病的贵族不计其数,呵呵,有兴趣吗?”
唐德勇就像一个诱惑的老巫师,他的话让茶台周围的呼吸声再次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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