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白白等不及了,使劲的摸了两下左掌心。
然后在一瞬间没了身影。
“哇哦~”
乔白白激动了!
这什么神仙操作!
这什么绝世美景!
远处重峦叠嶂,波光粼粼。
巍峨雄伟,让人想对着它直抒胸臆。
而乔白白落脚的地方被果林包围,不经意间就能闻到阵阵果香。
再往前一汪水潭,里面的鱼儿活蹦乱跳,十分欢快!
真是心旷神怡.......个屁啊!
府邸呢?
房子呢?
再不济一个茅草屋也有吧。
什么都没有!
她穿什么!!!
难道要裸奔啊?
乔白白崩溃了。
开局怎么这么惨。
连个裤衩都没有!
我怕是第一个混的比男主还惨的路人甲了。
乔白白欲哭无泪。
要不,带着空间移到家里?
1860都说了,这秘境包罗万象,要大胆的去想!
(小石:?不!我没有!你胡说!)
乔白白四指交叉,只留两个食指直挺挺的立着。
她要发功了!
“嗯~~~”
乔白白使尽所有的力气,脸都憋红了。
最后实在没气了。
收了手,大口的喘着气。
为了能成功她都没敢呼吸!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她深想着。
是时候出去看看到家了没?
伸出左掌心摸了摸。
然后......
?????
一串的问号涌上心头.......
没反应?
那她该怎么出去来着?
这个没人讲啊。
乔白白低头沉默。
忽然!
“融合!igo,herewego.我要出去!”
乔白白比了个奥特曼向上冲的姿势。
一圈秒针滴答滴答的走过......
“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拉呼,俺要出去!”
一圈分针呼啦呼啦的划过.......
.......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乔白白瘫躺在草地上。
她已经是一条废鱼了。
不折腾了!
把她困死在这儿得了。
乔白白右手拔起旁边的一棵草,含在嘴里咀嚼了两下。
然后摊开左掌心,瞅了两眼。
“你说你啊,都不能自觉点,这样玩我有什么出息。”
乔白白无可奈何的点了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拔草戳到了东西,她感觉右手心痒痒的,忍不住挠了两下。
“噗通!”
“嗷~”
她被秘境扔出来了。
就是出来的姿势有些不雅。
本身躺的好好的,结果这一下直接横着出来了。
乔白白扒着旁边的一片叶子站了起来。
“嘶~”
屁股好疼!
她控制不住的揉了揉。
“什么鬼玩意?”
“不是仙境嘛,怎么还搞对称图形啊。”
乔白白麻麻赖赖的叽歪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想,我的脸,我的身材那简直是绝佳镜像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乔白白忍不住得瑟,最后噎了一个嗝。
捂着嘴瞄了一眼周围,见没人又放松了许多。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太阳早都鬼混去了,已经不上班了。
看着身无一衣的自己,又看了看周围。
她撇了撇嘴。
什么破秘境,连个移动功能也没有!
乔白白皱着一张巴掌大的脸蛋,用手折了几个大叶子。
然后裹巴裹巴盖住了自己。
又伸长脖子看了一圈,然后拿手拍了拍小胸脯。
还好还好!
丢人的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乔白白在心里安慰自己。
最后靠着月色奔回了家。
大山茅草屋。
乔白白站在茅草屋前,脑袋上乌鸦乱飞。
她是刨了谁家祖坟吗?
这破地方猪都不会住,怕是连个老鼠也生存不下去吧。
乔白白看着房顶,不由得点头。
嗯。
日照当晒,雨来当淋。
简直完美极了!
唉。
(╥w╥`)
她觉得她前世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今天叹气叹的多。
也没有今天倒霉的多。
难道这就是路人甲的待遇?
这也太不友好了!
她对自己黯淡无光的未来实在是接受无能了。
乔白白打开因为年久失修而纹理模糊的大门,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倒刺。
她忽然对屋里面的一切不抱希望了。
一个连自己身上都脏兮兮黏糊糊的破孩子,还指望家里干净整洁嘛。
反正她是不会信的。
乔白白依着月光走进去,然后脸部扭曲成一团。
她猜错了!
自从来了这里简直无时无刻不是在被打脸就是在被打脸的路上。
这个路人甲到底是个什么神人?
这么一个破地方打扮的都比自个儿好是几个意思?
屋里干净整洁,虽然东西略显破旧,但也陈列有序,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爱干净的小姑娘。
乔白白忽然对前身有了些兴趣。
她敢肯定这里面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名堂。
“这系统也忒不靠谱了!”
“不是说好要给记忆的吗?结果还要我自己使力气回忆,半拉不拉的,太难受了。”
乔白白无人吐槽,只能在房里嘀咕些系统的坏话。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怪叫,吓得乔白白呲溜一下像个泥鳅似的一秒窜进了被窝。
太可怕了!
这姑娘何方神圣啊?
连个野生动物也不怕,反正她是怕死了。
乔白白蒙住头,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一丝缝隙也不露。
在她的观念里,不管妖魔鬼怪,只要在被窝里就是安全的,是旁人无法占领的高地。
片刻后......
屋外没了动静,乔白白扒下被子的一角,露出眼睛滴溜的转了一圈。
见没什么危险了,她才摊开身子,大口的呼吸。
憋死她了!
她都不敢吭气了!
乔白白放松了精神,或许是劳累了一天,她胡思乱想中就慢慢的睡了过去,再也听不见外面野生动物的世界了。
月明星稀,朦胧的星光洒在户户人家之中。
凭着这股月色,即使不点灯,在黑暗中适应的久了也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刑泽天猛然惊醒,迅速的坐起身子。
待他看清楚周围的一房一椅都是如此的熟悉,他哂笑。
是梦吗?
竟然如此的真实,连床尾柱边小时候的乱作都清晰可见。
刑泽天惊了一愣,随后慌忙的掀开被子,瞬间扑到床尾。
颤抖着手抚摸了上去,清晰可见,触感真实。
刑泽天松懈了力气,瘫坐在床上。
右手抵在眼下,遮住眼底的幽深,喉咙里轻轻的笑声传出,在这无人的黑夜中甚显怪异。
上天居然让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