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暂且不说,我们现在去哪儿?”
相比结婚成亲,眼前的事更让她有兴趣。
乔白白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很是满意她的杰作,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开始下一间了。
刑泽天见她转移话题,也不打算揪着不放。
他现在解决了一件人生大事,眼前的事倒是显得不怎么重要了。
正想说我们回去吧,但转念一想,这都是将来的聘礼,他又上心了几分。
于是将他早已打探好的地方全部搜刮了一遍。
回去的路上,乔白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啧,我好好的一个食库,结果全让你干些鸡鸣狗盗的事了。”
她多么好的一个秘境,还没想好干其它的,倒是偷东西用的怪熟练。
刑泽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略有些不赞同。
“我记得是你开的这个头吧?”
他不想承认这是他的问题。
而且这也是事实,要不是今天下午见她做的事,他怎么会想到用这一点去报复李耀丸。
乔白白露出一口大白牙,即使在黑夜,也是清晰可见。
“但是事情全都是你引起的。”
乔白白反驳,她才不会背这个锅,休想占她一分便宜!
刑泽天沉默不说话。
这个他倒是无法反驳,所有事情的发展全部是因他而起。
“算了,我今天高兴,不与你计较这么多。”
乔白白转头朝他一笑,大方的原谅了他的行为。
“小心!”
忽然刑泽天眼神一变,瞬间将她拉向自己。
乔白白猛地撞到他的怀里,鼻子一痛。
“你干什么?”
她揉着鼻子闷声闷气的询问。
刑泽天扶着她站到他身侧,见没什么危险,这才平静的开口:“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乔白白可不信,扭头去看。
下一秒。
只见她动作异常麻利的一下子直接窜到了刑泽天的背上。
刑泽天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才不至于让她摔下去。
“刑泽天,怎么大路上还有蛇穿行啊!”
这也太可怕了!
她以后再也不要大晚上的出来做坏事了!
ヽ(*。>Д<)o゜
刑泽天好笑的背着她往前走,快速的远离。
“早已经告诉你,让你快点走,是你不听话,非要够着脖子去看。”
乔白白搂着他的脖子搂的死紧,一点也不敢放松,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我哪能想到你要说的会是这个。”
也怪她,就不该起这个好奇心。
“好了,现在已经没影了,还不赶紧从我背上下来,你这样我都无法呼吸了。”
乔白白一听倒是松了几分力气,感受着他宽厚的肩膀,在他背上直哼哼。
“就不,你大晚上的扰了我的好梦,现在我困了,没力气,需要你背着我到家。”
刑泽天叹息的摇摇头,也没有强制让她下来。
一路之上虽然没有人再说话,但是气氛却甚是融洽。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家。
“乔白白,到家了,赶紧下来。”
刑泽天动了动,背上的人头一歪,鼻尖的呼吸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猛地一僵。
他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刑泽天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
他说呢,就她这聒噪的性子怎么会那么安静。
刑泽天轻手轻脚的推门,将她放在床上,蹲下身子脱掉她的鞋,让她舒服的平躺着。
正想离去,又顿了一下,拿起一旁墙角的被子摊开给她盖了一半。
虽然夜晚的天气很是闷热,但还是不能冻着。
等所有的事情做完,才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
过了一会儿。
床上的乔白白缓缓的睁开双眼,盯着窗幔难得的发呆。
她在刑泽天喊她的时候就醒了。
但是她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她不醒,他会怎么做?
于是她仍是假装熟睡,顺便考验一下他的人品,想确认与她共度余生的人是不是值得她托付。
事实证明刑泽天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从她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他不是一个迂腐的秀才,相反,他很聪明。
虽然从小没了家人,但还是长成了一个能顶半边天的男人。
会对她这个无依无靠的人提供援助,会对李二婶一家感恩孝顺。
他也不缺心眼,暗算他与他有仇的人也会直接报复回去,就算是他舅母一家,也不会愚孝。
这种人真的是很难遇到,说真的,她心里面还真的有些动容。
乔白白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最终终于忍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
刑泽天出了她的房门后,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去了书房,将桌上的油灯点燃。
扒开架子后的一方暗盒,打开。
见里面一日比一日减少的银票,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好像只要一惹她生气,当天必定会减少一张银票。
自乔白白第一次动这个盒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不过他也没有多在意。
现在想想也幸亏他没动静,不然怕是也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刑泽天正想将盒子放在书桌上,又顿了一下。
最后只是将里面的地契与县城里的两间商铺拿了出来,里面的银票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处。
等将东西备好后这才回了房去睡觉。
翌日一早。
一道惊雷迅速传遍了十里八乡。
杨家村有名的富庶之户李耀丸一家的东西全被偷了。
除了睡着的一张床和身上的被子,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全部人间蒸发了。
于是今天早上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李家展开的。
就比如正在河边清洗衣服的大妈们。
“哎,你听说了吗?杨家村李耀丸一家所有的东西一夜之间全部没了。”
“早都听说了,我看啊,这都是报应,谁让他与杨家的一起鬼混。”
其中一人努嘴甚是不屑,她早已经看不惯他们一家耀武扬威的场景了。
另一人洗衣服的动作也停了,转身附和道:“没错,这肯定是上天显灵了,我听说,就昨天,连杨开章那一家子也是啥都没了。”
“真是造孽啊,你说好好的,干什么非要做些令人不耻的事呢。”
“要我看,这种事真该将杨阿娇浸猪笼,不然杨家村的女孩怕是都不好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