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胡言乱语我都会被你刺激到,老东西你死了这条心吧!”楚暮白冷冷的说道。
薄老爷子发出冷笑声,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他已经对楚暮白做出了劝告,结果对方依然一意孤行。
“你高兴就好。”
薄老爷子面无表情地重新坐下,拿起书籍继续阅读。
人可以犯蠢,但不可以愚蠢。
一颗坏掉的脑子,等于这辈子无药可救。
翌日。
薄宴庭和时初暖错开了起床的时间,独自开车前往薄家。
霍斯先生陪霍斯老爷子在庭院打高尔夫球,”父亲,待会儿你派人看住暖暖,薄宴庭去了薄家见楚暮白,今天的薄家会发生很多事。你一定要守住妹妹,她不可以被那个杂碎见到,要不然会被人利用。”
霍斯老爷子慎重地记住了儿子的交代,挥动着球杆,一杆进洞后,他心情明显变好。
“薄家的事我会尽量拦着,你妹妹要是想去,我也没办法阻拦。”霍斯老爷子不想背黑锅。
霍斯先生收起球杆,“父亲,那妹妹的安全问题你也不管吗?”
“你不是要去薄家送人质吗?到时候带上你妹妹不就行了,她要是不去就不是我女儿了。”霍斯老爷子十分清楚自己生的女儿是什么性格。
霍斯先生无奈地耸了耸肩,确实自己的妹妹什么样他是最清楚的。
他们正在聊天,管家的电话打了过来。
“先生,大小姐起床了,她问你们什么时候可以用早餐?”
霍斯先生拿着手机回答,“我们这就来,你先让佣人准备好早餐。”
“是,先生。”
管家恭敬地说道。
时初暖带着三宝坐在餐厅里生着闷气,薄宴庭居然不等她醒来率先离开了家。
“妈咪,爹地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轩宝尝试着替薄宴庭做解释。
薄星辞偷偷地抬头望着时初暖的表情,他在等她开口。
“轩宝,这件事是你爹地自己做错了,所以你不必替他做出解释。”
时初暖不想让儿子代替老子向她道歉。
薄星辞朝着小葵眨眨眼,她摆摆手,不想往前凑。
轩宝也跟着向她使眼色,她只好“听从安排”,“妈咪……”
“小葵,妈咪觉得女孩子应该要和女孩子站一队的,所以今天的事你要无条件站在妈咪这边好吗?”时初暖适当地打断了女儿的发言,希望她可以和自己站成一条阵线。
小葵一听女孩子要一个帮派,举起小手勇敢地说道,“好,今天我就和妈咪站一起。”
“乖。”
时初暖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
轩宝和薄星辞感到挫败,兄弟二人正在苦恼要如何开口时,霍斯先生和霍斯老爷子走进了餐厅。
“暖暖,你脸色看上去很差。”
霍斯先生明知故问。
时初暖咬了咬牙,“薄宴庭那个不讲信誉的家伙,把我丢在家里,他自己去了薄家。”
霍斯老爷子猜到了她脸色不佳生气的原因。
“没关系,先吃早餐,等吃完早餐,哥哥带你去。”
霍斯先生不想看到时初暖整日不开心的小脸。
“真的吗?”时初暖感到惊讶。
她没想过霍斯先生愿意亲自送自己过去薄家,还以为今天的薄家是没有指望过去了,没想到惊喜在这里等着她。
“当然,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霍斯先生信誓旦旦地向她做出保证。
“谢谢哥哥。”
她一笑心情就变好了。
一家人开始吃起了早餐,谁也不再提事先离开的薄宴庭。
薄家祠堂。
薄宴庭看着到场的薄家长辈以及叔父们,大家窃窃私语地聊着天。
“家主,今天你让我们集体出席有什么事要宣布吗?”
人群中一位年纪稍长的长辈沉声问道。
就在薄宴庭要开口时,楚暮白掐着时间带着保镖押着薄老爷子走到大家面前。
“今天当然是有事要宣布,薄宴庭,你父亲的性命捏在我手里,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吗?”
楚暮白气焰嚣张的抬头望着正前方的男人。
薄宴庭今天穿着一套深色西装,整个人的气质清冷,矜贵。与楚暮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一大截,跟着他身后的保镖衬的他像个地痞流氓,毫无贵气。
“楚暮白,你现在脚踏着我薄家的祠堂地界,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今天我要是不出手,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取走我父亲的性命?”
薄宴庭冷冷地反问道。
楚暮白完全没料到薄宴庭会罔顾薄老爷子的人身安全,而是胜券在握地和他站在对立面。
“老东西看看你自己养出来的好儿子,为了保住自己继承人的位置,也不愿意救你。”楚暮白冲着薄老爷子大声喊道。
在场的人全部愕然,没人能猜到楚暮白出现在薄家祠堂真正的用意。
“你一条狗也配在我们薄家的列祖列宗面前乱吠。”薄宴庭骂人不带脏的看着前方。
楚暮白以为捏着薄老爷子的小命就能威胁薄宴庭,岂料完全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薄宴庭,你不要嘴硬,现在你父亲的性命捏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他继续叫嚣。
“诸位长辈,眼前的男人他自称自己是薄家分家流落外在的骨肉,今天挟持我父亲是想当薄家本家的家主,并且还想把名字写进族谱里。”薄宴庭看着众人大声宣布楚暮白的心思。
楚暮白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心思被人坦诚公布,他理直气壮地走上前,顺便冷眼斜视身旁被劫持的薄老爷子。
“我拿回原本属于我自己的位置何错之有?”他冲着大家喊道,继而又不顾众人的冷言冷语看向了薄宴庭,“你夺走了我的位置,今天我来不过是让一切拨乱反正而已。”
他的话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被他自信的发言镇住了。
“你说你是分家的人,有证据证明吗?”人群中有位年长的长辈抬着头望着楚暮白。
他看着大家,神情淡漠,“我当然有证据。”
薄宴庭勾起唇角,仿若就是在等楚暮白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