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灿的第二次开幕典礼开始了,整个过程都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礼花炮依旧准备了,毕竟这是个固定的不成文的过程,冰火·玻尔克斯不想因为刚刚的一点小意外就略过这个过程,因为她会觉得这样的举动多少带有些认输的意味。
认输?是她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
而且不仅如此,冰火·玻尔克斯竟然还坚持着第二次的礼花炮依旧由她来点燃。
不顾星之灿各路负责人的劝阻,她依旧坚持自己原本的想法。
所以众手下们也不能又太过多的异议,毕竟冰火·玻尔克斯的固执和坚持是出了名的,何况,这里本来就是她说了算的。
大家对整个开幕仪式的所有过程所用到的道具和场地以及工作人员都进行了非常严格的检查,尤其是之前出过事的礼花炮。
冰火·玻尔克斯也没太大意,她知道卡洛斯已经离开了。至于恩·保罗·雷诺斯,应该还没离开才对,但是她也并没有太担心这些过场上的东西,恩·保罗·雷诺斯毕竟是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皇,他应该不会再去做这种没格调没水准的事情,怎么说也都这样玩儿过一次了。
不出她所料,这场重复进行的开幕仪式总算是顺利完成了。
等她闲下来像要搜寻恩·保罗·雷诺斯的踪迹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查不到了。
不过,冰火·玻尔克斯可不会轻易的咽下这口气的。
打电话给惑。
“惑,准备出任务,我尽快飞回意大利。”
“嗯哼?什么任务,我现在手头就有一个大任务呢。”惑在电话那头夸张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有什么任务?”冰火·玻尔克斯皱皱眉。
“我墨水仙,帮月熙那小子带个mm逛米兰呢。”
“……”冰火·玻尔克斯无语了,这算什么任务啊。
“耶?怎么不说话?”惑在电话那头依旧满不在乎的语气,“怎么,别跟我说你吃醋啊。”
“我吃什么醋啊,真是,话说是哪个mm能麻烦到你墨大美人亲力亲为啊?”
“你肯定认识的,唯意的慕容纱。”
“慕容纱?她怎么去了意大利?”冰火·玻尔克斯皱皱眉,慕容纱去了意大利,肖岚和弥诺都失踪了,镜凌皝也就是卡洛斯刚刚还在星之灿,极睿时和翎雨在一起。
那么……
“池轩冉也来了。”
原来如此。
“我看慕容纱对月熙,应该有点心意的吧。你觉得呢?”惑试探的问。
“如果月熙也有心,那倒是很好,毕竟……我想你应该也知道的吧,我不会喜欢什么人,而且,我也只把月熙当朋友,当兄弟,他心里应该也知道我的态度和想法,从来不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但是即便如此,十年的合作与风雨相伴,我总能看清他的心意。我确实是希望他幸福,如果慕容纱可以让他幸福,我当然会祝福。”冰火·玻尔克斯,其实不是完全的情商低。
“哎,我以为你完全不知道呢。”惑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份哀怨是为了谁,爱而不得的月熙?还是感情隐忍的翼染·玻尔克斯?还是被仇恨压坏了的冰火·玻尔克斯?亦或是,自己。不过傻丫头,月熙爱而不得,也不是只因为你。
只是不知道这些事,应该不应该见光,应不应该被理解。
“我又不是真的傻瓜,你也用不着总是把我当傻瓜,就算我真的是傻瓜,我也不是瞎子,这么些年,很多事情,我都看在眼里的。”冰火·玻尔克斯很感伤的说,不过,似乎有正事来着。“对了,正经事差点忘记了。”
“嗯哼?”
“哀家今天差点被炸死!”冰火·玻尔克斯又乐此不疲的搬出了她那套皇太后的身段来了。
“我听说咯。”墨水仙大大咧咧的回,不过既然冰火·玻尔克斯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哀家”来“哀家”去的,她就知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是恩·保罗·雷诺斯。哀家真心不爽。”冰火·玻尔克斯矫情起来的语气也真有意思。
“那玻尔克斯大小姐,现在要怎样你的心情才会好起来呢?”墨水仙很配合的沿着冰火·玻尔克斯的语气说下去。
“等哀家飞去意大利,往雷诺斯公馆扔颗原子弹再说。”冰火·玻尔克斯邪恶的想着。
“舍命陪君子咯,需要我准备轰炸机么?”墨水仙其实真的是很认真的说,虽然说她现在的语气好像是再说“晚饭要吃鱼子酱么”那样的云淡风轻,但是她所说的“轰炸机”是真的轰炸机啊,她没什么搞笑天分的,日月可鉴的。
“轰炸机么?那就去炸了雷诺斯党的西西里岛的总部吧。”冰火·玻尔克斯也是个人物啊,话说的比墨水仙还淡定呢。
雷诺斯党的总部位于西西里岛,是老牌势力的代表。拜尔斯山是阿尔卑斯山迈领域的附属山脉,玻尔克斯家族的总部是在拜尔斯山上。
冰火·玻尔克斯扬言想要炸了西西里岛,可不像是她平时以大局为重的作风,由此可见,这次啊,她真的是气炸了。
“你要是开心啊,你想炸了白金汉宫我都奉陪。”墨水仙笑吟吟的说,“不过我需要先把慕容纱安顿一下。”
“没问题,我现在调直升机过来,直接飞过去意大利也要二十个小时呢,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你美美的睡一觉的。”
话说这两个女人都是极品怪胎啊。
如此诡异的对话——
不过呢,既然惹火了冰火·玻尔克斯,恐怕她可没那么容易忍让。她向来不是个记仇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了的。
这次既然也不例外,恩·保罗·雷诺斯,也就是皇,当初差点被夜冰火认作是镜凌皝也就是卡洛斯,想来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呢。竟然敢在她的礼花炮里动手脚。
不过想到卡洛斯,冰火·玻尔克斯心里还是不免充满感激,手不由自主的覆上自己的耳垂,摸着那枚冰冷的耳钉,想着,这对耳钉竟然十多年之后会再聚在一起。
冰火·玻尔克斯不清楚心里那种讶异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理智告诉她她也不想去确认,不想去追问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