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洪涛迟疑了一下,才苦笑道:“林董,这次葛登显然是早有预谋,消息封得十分严密,动用的也全是他手下亲信之人,我们的人早早就被借故调走,所以,即使我们已经动用全部力量去打探,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林羽少爷以及徐供奉的消息…”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废物,白痴,在高滩市这么多年,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话音中,林宏顺势一把掐住了林洪涛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别说我没警告你,若羽儿没事就好,要是有任何损伤,我就让你给他陪葬!”
眼见这一幕。
无论是开车的司机,还是林洪涛的助理,尽都噤若寒蝉,目不斜视,不敢吭一声。
毕竟这可是来至本家的高层啊,像这样的大人物,如果想要弄死他们,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儿去。
而就在这时,林洪涛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林宏这才冷哼一声,将其松开。
不敢怠慢,林洪涛赶忙掏出电话接听起来。
好一会儿才挂掉电话,长吐一口气道:“林董,刚手下人说,下午四点,葛登将再次召开新闻发布会,并将详细公布昨晚火拼事件的所有细节,你看…”
“去现场要多久?”林宏冷声问道。
看了一眼时间,林洪涛道:“不堵车的话,只需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
“二十分钟么,行,那我们就先去会会这个老家伙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给他撑腰。”
对于林宏的命令,林洪涛自不会违背,当即让司机原地调头,直奔市政府方向而去。
…
另一边,高滩市城西码头。
一辆渔船缓缓停在了岸边,几名身穿灰袍的神秘人缓缓走了下来。
可刚走出码头,就被几名巡捕给拦下了。
“几位,特殊时期,请配合调查登记。”
巡捕的话音刚落,其中一个灰袍神秘人就轻轻挥了挥手,几名巡捕的目光顿时变得呆滞,跟丧尸一样,站在原地晃来晃去。
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几名灰袍神秘人径直扬长离去,眨眼的功夫就混迹在人流中消失不见。
…
某破旧仓库内。
十多个身着迷彩服,神情凶煞的男子正在擦拭各种枪支刀具。
如果此时赵东升在场,肯定一眼就会认出,这伙人的装扮,跟之前袭击他的那伙人一模一样。
“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突然,有队员冲坐在一旁抽雪茄的刀疤外国人问道。
“还早,名流会晚上八点才开始,反正我们的人早已经混了进去,到时只需里应外合就行,总之,此行任务只是活捉苏维维,其余人格杀勿论!”首领用蹩脚普通话说道。
“是!”
所有人齐声回答。
可他们声音刚落,仓库角落里就突然传出一声冷笑。
“就凭你们这些垃圾,也想动我师傅的女人?”
唰唰唰!
众人齐齐色变,第一时间子弹上膛,警惕的打量起四周来。
咻!
下一秒,就有一道寒光至暗处闪现而出。
之前说话的男子,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柄飞刀贯穿喉咙。
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捂着鲜血喷涌的脖子缓缓跪地。
紧随其后,一名神情冷漠的女子就至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与我龙鹰堂作对?”首领眯着眼睛问道。
此言一出,这伙人的身份也就明了。
而那名女子听后,却是一脸讥讽,“呵,一群被通缉的逃兵战犯,也配叫龙鹰堂这个名字?今天碰到姑奶奶,算你们倒霉。”
“你,你是冷月?”突然,有队员惊恐的瞪大双眼。
“冷月?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其余人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
先前说话那人咽了口唾沫道:“废话,这可是北境玫瑰军团的军团长,北境部队唯一的女战王,同时也是魏恩最得意的弟子啊,你们可别告诉我不知道。”
“什么?竟然是这个杀神?”
所有人神色大变。
与之相反,冷月则是玩味的道:“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啊,血刃手下狂狼部队第三小队的队长许晨啊,当年不战而逃,还以为已经死了呢,没想到原来当起了杀手,难怪这些年都没有踪迹,正好,今天顺便就帮血刃清理一下你这个军队耻辱。”
她当初主动请命出来寻找战神令。
由于身份特殊,为了避免暴露,一直未与北境部队联系,所以完全不知道魏恩还活着的消息。
再加上当初魏恩是在海上出的事,因此这段时间都一直在海上转悠,结果战神令没寻到,反而是发现了龙鹰堂这伙人的密谋,尤其是得知他们此行的任务竟然是绑架战神遗孀苏维维后,于是就一路尾随来到了高滩市。
眼见这些家伙准备动手,才终于现身出来。
“哼,冷月,你别嚣张,这可不是在北境,就算你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一个人而已,把你人头割下来,随便交给哪个国家,那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啊。”许晨恨恨的道。
“是么?有那本事尽管来取!”
冷月冷冷一笑,旋即不再废话,主动发动攻击。
龙鹰堂首领见状,也深知此战无可避免,当即下令所有人展开还击。
一时间,仓库里枪声大作,呼喝声不断。
好在此仓库地势偏僻,否则,肯定会引发不小的骚乱。
不过,这些家伙实在太小看冷月了。
虽然她最擅长的是刺杀,但好歹也是北境战王之一,魏恩最得意的弟子。
而北境八大战王,每一个都是圣者级别的存在,她冷月自然也不例外。
想龙鹰堂这种连二流都算不上的佣兵团,又岂会是冷月的对手?
也就几个闪身的功夫,原本的十多人,就只剩下许晨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整个过程之快,快到他都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
眼见冷月面无表情的朝他走来,他本能的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