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树下,花宁望着手中那根歪歪扭扭的红色圆圈,脸上带着几分疑惑道。
“这...这是...这是朕用青丝加之红绳编制的手环,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对面,女帝看着花宁投来的好奇目光,神情,带着几分不自然,脸颊微微泛起几抹红晕。
上次,新婚之夜,花宁送给女帝那件圣器盔甲时,曾开了一个玩笑,希望女帝能以青丝编制一串红绳当做礼物送给他。
此事,女帝一直记在心里,不过平日政务繁忙,只有深夜偶有空闲。
御书房深夜,时常能够看到,女帝拉着侍女在那请教编制技巧,蒲团上,那平日里时常侍奉的侍女,困的直打哈欠,俏脸多少带着几分幽怨。
侍女曾建议以她代劳,可女帝却坚持自己编制,于是,便有了花宁手中的红绳手串。
虽然样子并不好看,做工也是粗糙,甚至左右两侧都不对称,可花宁,却觉得十分精美,心里,涌出了几分感动。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话,女帝竟当真了,亲手编制,期间,不知熬了多少深夜。
“倾城,谢谢你。”
将红绳手串戴在手腕上,花宁一脸满意的反复打量着,说完,胳膊径直一揽,直接将女帝拥入怀中。
花宁此举吓了女帝一跳,脸颊顿时一红,心中好似有只小鹿在乱撞,神情慌张。
美眸四下环视,生怕有人发现,那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两只胳膊轻轻推了一下身前花宁,无果后,也便由他去了,反正他是自己的帝后,浅浅的拥抱一下也没什么。
不知为何,被花宁紧紧抱着,女帝心中竟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家伙,明明只有神桥境的修为,自己,却是尊者九重天的巅峰强者,被保护的,应该是他才对。
而花宁,心中的那份愧疚却愈发深刻,自家娘子如此在意自己,而他,竟还反过来心存疑虑,这该死的心机,实在让人感到厌恶。
“娘子,亲亲。”
相拥完毕,花宁盯着眼前那张精致脸颊,厚着脸皮就朝女帝亲去。
“再得寸进尺,今晚你就在外面睡吧。”
玉手将花宁推开,女帝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完,莲步轻迈直奔寝宫而去。
“调皮”
干咳一声,花宁掩饰着脸上尴尬,胳膊一挥,将菩提悟道树恢复到原来模样,直追女帝而去。
......
“老祖,您现在是个死人,怎么还到处溜达呢?”
正阳宫前殿,花宁望着案台后翘着二郎腿的老祖,脸上掠过几抹黑线道。
“你个兔崽子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老夫我现在有家回不了,只能在皇宫里到处溜达。”
听到这话,老祖登时从蒲团上起身,梗着脖子对花宁骂骂咧咧道。
昨晚,自他被迫‘死’了之后,便不曾回去后山禁地,只能像这皇宫的肥猫一样到处溜达。
“您老这是说的啥话,那棺材都给您准备好了,怕您睡着不舒服,我还特意在里面铺垫了许多貂绒,保证柔软。”
径直来到蒲团前落座,花宁提壶斟茶,推到老祖面前,话语满是体贴道。
听到这话,老祖气的吹胡子瞪眼,不禁谩骂,我踏马谢谢你哈。
“五位藩王应该都得到消息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拾起茶杯一饮而尽,老祖没好气道。
“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看誉王怎么办。”
呵呵一笑,花宁脸上露出几分奸诈笑容道。
“小子,这些藩王好歹也有皇亲之名,实力也都不俗,若是直接杀了,那大夏皇朝的国力定会危殆。”
眉头一皱,老祖肃声开口。
“放心吧,我这么纯真善良的人怎么会看到人头落地呢。”
投给老祖一个安心的眼神,花宁继续开口。
听到这话,老祖心中诽腹,不禁暗道,是啊,人头落地的时候你一般都闭着眼,当然看不到。
“据我所知,厚土与烈火藩王的兵符被先皇赐给了誉王,如今,厚土藩王的兵符被我得到,交给了倾城。”
“而巨木与洪水藩王的兵符,被先皇留给了倾城,那最强的锐金旗呢?”
五指敲打着桌面,花宁望向对面老祖,好奇问道。
锐金旗与他大明的镇东亲王一样,都是皇朝最强的大军,不仅人数众多,战力,也是同期最强。
“据我所知,锐金旗的令牌,应该在大皇子手中。”
听到这话,老祖托着下巴思筹了一瞬,旋即开口。
“哦?大皇子不是一心修行,并不插手政事吗?”
老祖的话让花宁眉梢一挑,脸上带着几分讶异。
“锐金旗特殊,是镇守夜魔深渊的最强战队,彼时,倾城那丫头的大哥与二哥都在锐金旗中修行。”
“后来,二皇子在一场惨烈大战中陨落,从那开始,锐金旗的兵符便被大皇子带走了。”
叹了口气,老祖在说到二皇子战死时,脸上挂起了几分惋惜。
大夏皇朝的几位皇子中,数夏倾城与二皇子的天赋最高,彼时的后者,意气风发,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将自身修为提升到了尊者。
大皇子虽为皇兄,实力却要弱上一筹。
这两人的关系可并非花宁与大明皇子那般‘兄亲弟恭’,他们,可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铁血情谊。
二皇子生性洒脱,战功赫赫,年仅二十便勒马封侯,之后,先皇便将最强大的锐金兵符赐予了他。
当时,朝中曾有传闻,若是二皇子有争权之心,那这大夏皇主的宝座,会是他的。
可世事无常,二皇子在一次夜魔的暴动中陨落,血染深渊。
大皇子痛失至亲,自此,带着兵符远走他乡,临行之际,曾在深渊之外发誓,他日功成,定会脚踏深渊,抹平黑暗,替二皇子报此血仇。
听到这里,花宁的眉头微微一蹙,摩挲着下巴在心中思筹。
的确,从老祖的故事中,花宁感受到了铁血的兄弟情,而大皇子远赴他乡的决心,也让人钦佩。
可他,又为何要带走锐金旗的兵符?
ps:简单看了一眼评论,不少读者都觉得男主的马甲穿的太久了,导致失去了看书的耐心,对此,作者只能表示无奈,因为后续的阴谋才刚刚拉开序幕,男主的马甲并非只是震惊女帝的一个噱头。
其次,便是有些没读几章便觉得女帝傻白甜,没有心机的人,对此,我也懒得纠正,毕竟本书才刚刚开始,对于动辄百万篇幅的玄幻文来说,这一百章不过只是开头,很多人,很多事,并非表面看的那样,就像书中说的,愚蠢的人,连读懂书的资格都没有,散会。
对了,谢谢大家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