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道问起这边的进展,沈韵一一说起。
得益于县里的支持,手续一条龙全办下来了,镇上大力支持,村里全力配合,进展十分顺利。
“现在,好几个山头都开始动工了,天使翼派来的人,真不是一般的利害,王县长和他见了一次面,都想拉他去县里坐一坐。”
“张叔那性子,你是知道的,很难服谁,但这次彻底服了,说长十个脑袋也没他想的周全,专业,眼界宽,还看的长远,这事只有赚钱的份,不可能亏。”
林无道笑了笑,没说什么。
若天使翼在项目投资上都拿不准,那哪有资格到今天这地步?
再者,他清楚,天使翼内,集齐了各方面的顶尖人才,金融方面是最大的一部分,其他专业人才涉及到行行业业。
但凡是决定投资之前,各类人才都会坐在一个会议室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要有机会,不会放过,只要有风险,都会提前避开。
眼前这项目便是,看似天使翼只派来了一个人协助,但他手中的方案,汇集了天使翼背后各领域人才的专业意见,别说宁城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方案,就算国内,都未必能有公司拿出。
看到林无道不说话,沈韵盯住了他:
“老实交待,是不是与天使翼的人认识,回来后,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这种好事不会砸到我们头上,另外,那天去天使翼的时候,你说你去外面抽烟,是不是找人去了?”
后知后觉啊。
何止是认识天使翼的人,整个天使翼都是林无道的,终极boss。
当然,林无道不会承认,不想带给沈韵压力,也不想她觉得是嗟来之食,果断否认了。
中午在沈韵家吃的饭,下午,林无道便回宁城了。
提前给邵东和朱力军打了电话,约定在几何商贸见面。
等林无道到公司时,邵东和朱力军早已到了。
三人在办公室聊了半个多小时,未尾,林无道说道:
“张子强先不动,拔去柴峰,张子强自然知道怎么做。”
“不考虑柴峰背后的势力?”
“等拔掉了柴峰再说。”
“什么时候动手?只除柴峰?还是把他的人和地盘一举扫了?”朱力军问道。
“杀鸡儆猴,全盘扫,以后,宁霸再无地下几霸,跳出来一个,便摁灭一个。至于什么时候动手……”
林无道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柴峰明面上的势力几乎都清楚了,但他绝对不止这点力量,不彻底除掉,终是后患。等我电话吧,我还要找个人打听一下,叫手下的人做好准备,不是今晚就是明晚,邵总在这方面更有行动经验,由邵总全盘指挥。”
邵东微怔,下意识的想推托,但转念一想,已经在一条船上了,若交给其他人处理,他还真不放心。
两人走出几何商贸,分开之前,朱力军有意无意问道:
“邵总,你觉得他能成功吗?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些发毛?是不是太匆促了?”
“你觉得太匆促了,柴峰不一样始料不及吗?难道非得等双方都准备好?你想磨刀,对方一把钝刀子都劈在你头上了,我倒是觉得林兄弟是个干事的人,而且,我愿意跟着他赌一把。”
朱力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回想这些年,大概就是一直觉得不可能轻易除掉柴峰,所以想动都不敢动。
两人走后,林无道带着宋平安出门,直接去了星晨娱乐城。
门口的保安一见到林无道,顿时从头顶到脚板都绷紧了。
立即拿出对讲机,呼叫道:
“他来了,那个让兰总崴了脚的家伙的来了,快到门口来,必须堵住他,不然,大伙都要卷铺盖走人。”
因此,林无道才走进大楼,十几个保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还有从楼上跑下来的,个个手拿胶棍,堵住了林无道。
林无道视若不见,仍是往前走。
满脸青紫的宋平安乐坏了,要不是林无道嘱咐了一句“悠着点”,那这十几个保安就不止鼻青脸肿了。
也就两分钟的事,十几个保安全躺在了地上,眼睁睁着看着两人进了电梯。
等电梯关上门后,其中一个保安忍不住骂道:
“狗日的,怎么尽挑着脸上打,我们的脸跟他有仇吗?”
哪会知道宋平安鼻青脸肿了好几天,正找着报仇的感觉。
电梯直上顶楼,走出电梯门便看到柴峰安排在兰姣身边的那个美女:舒娅。
神色间有些慌乱,不知是知道了林无道不好惹,还是知道了楼下发生的事。
“兰姣呢?”林无道盯着她问道。
“兰总不在。”
“真不在吗?撒谎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真不在,上午就出去办事了。”
“哦,看来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坐坐,平安,你到处转转,如果看到一个躲着的女人,拎出来让她陪我坐坐。”
“要不要先揍她一顿?”宋平安问道。
这是揍人上瘾了吗?
还是被揍的抓狂了?
林无道无语瞪了宋平安一眼,宋平安讪笑走开了。
舒娅目瞪口呆望着,眼见林无道往里面走,立即想开溜。
“晚了,乖乖跟过来,泡好茶后,自己打自己屁股,早就提醒你了,偏偏你不听。”林无道头也不回说道。
“……”
等宋平安拎着羞怒交加的兰姣过来时,兰姣本想质问林无道几句,竟然看到舒娅红着脸站在林无道旁边,不停打着自己屁股,啪啪生响,好别开生面!
舒娅真想钻进地缝钻进去。
可有什么办法,林无道说了,不老实照做的话,就让刚刚那个想揍兰姣一顿的宋平安打他屁股。
还是自己打体面些啊。
林无道靠在椅子里,淡笑看着兰姣,问的是陈平安:
“躲哪了?”
“猫在花围子里,整个人都快钻进花围子里去了,差点没发现。”
兰姣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光是听到林无道来了,第一时间就想躲起来。
“不想见我?今天咋没穿旗袍了,白t恤,朱仔短裙,还真有另外一番味道,不把胸口那颗草拿掉吗?插在那里都能竖起来不倒,真是可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