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众士兵凄厉的哀嚎着，割脸皮的痛苦让他们痛不欲生。
他们刚刚见陈浩被割脸皮后没反应还以为不痛呢，没想自己体会后才知道这有多痛苦。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陈浩是怎么忍下来的。
难不成他能当上副官，除了背景还有着非凡的忍耐力？
那感情他是被副官临耽误的间谍啊，这保密能力数一数二的。
士兵们好奇心起，便忍着疼痛瞄了眼站立不动的陈浩。
只见陈浩脸部血淋淋的，双眼暗淡无光，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一般。
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陈长官吗？
遭受毒打后就一蹶不振了？
然而我们现在也要跟你一样了，令人感叹。
士兵们内心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忍受着脸上传来的剧烈痛楚。
很快大伙都要没脸了，他们谁也不好意思笑话陈浩。
嗯……同是天涯没脸人。
“咳咳……”
这时，昏迷半小时之久的何凡意识逐渐清醒。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吗？
那就好，马上就可以升官了。
等等，我身体怎么那么难受，手指好像也废了，这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正当何凡脑海中幻想升官时，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袋。
先是几十名队员牺牲，紧跟着妻子死亡，然后他儿子也死了，女儿美丽脸蛋被割了，最后他被面具男带到警局。
再然后是士兵们前来警局救援……对了，我现在在哪？
何凡猛的睁开眼睛，面前熟悉的环境他知道他还在警局。
那营救我的士兵们呢？都死了吗？
何凡揉了揉太阳穴，抬头往左边观察，发现几米出有位军官站着不动，而他的脸皮已被割掉，不知道死了没有。
“撕……你好惨。”
“唉，你们不该来救我的。”
何凡摇摇头，眼中满含悲伤。
只有个军官服装的男子，那其他士兵死在哪了？
他连忙转头往右边看去，发现二十多名士兵正在互相割着脸皮。
看士兵们脸部的状况，应该才刚开始几分钟。
“这面具男……玩挺大。”何凡倒吸口凉气，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他本以为面具男只是把军官脸皮给割了，至于其他士兵则是控制他们开枪自杀就行，没成想竟是控制他们互相割着对方的脸皮。
让朝夕相处十几年，仿佛如亲兄弟般的士兵们互相割脸皮，他们心里得有多难受啊。
真是残忍，这种事也就面具男这疯子干的出来了。
愿他们下辈子没有面具男。
“啊啊……”
这时，士兵们忍不住痛苦，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声。
听声音就知道他们很痛苦，可谓让人听了都感到揪心。
何凡不禁想起了女儿何灵，他的宝贝女儿不久前就被面具男割掉了那美丽的脸皮。
也不知女儿何灵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不了选择自杀？
应该不会吧，我平日里对邻居多有照顾，我不在，相信他们定会好好照顾我宝贝女儿的。
何凡不知道的是，他的邻居都在忙着把视频放到平台或群里呢，没有一个人肯帮助何灵。
或者换种说法，他的好邻居们正在网络里帮助何灵。
对了，那疯子他人呢？他还在监控室里吗？
思绪收回眼前，何凡想起了罪魁祸首面具男。
他急忙往监控室方向看去，现在的监控室经过扫射破烂不堪。
通过破烂的窗户，他看到面具男正悠哉的喝着热茶，好不快活。
恰好与屋外凄惨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何凡握紧拳头，你把我们折磨成这样，你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喝茶，简直是不可饶恕。
“何队长，醒了？”
“要不要喝一杯。”
姜冥注意到何凡醒来，便笑眯眯的举起手中茶杯对何凡问道。
"不用了。"
“你这茶我喝着良心过不去。”
何凡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姜冥一眼。
再看下去，他怕会忍不住把这个疯子千刀万剐，虽然他打不过。
“良心？”
“你好意思提这个？”
“何队长，说这句话前，你有想过自己有没有吗？”
姜冥不屑的撇撇嘴，这何凡经典道岸貌然，老演员了。
收礼巴结上级啥的样样精通，指不定还是某势力的保护伞。
而我杀人如踩死蚂蚁般，显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我总比你好。”
“你无所顾忌，而我是有着做人的底线。”何凡反驳道。
尽管他收礼、巴结、保护伞啥的，但他还有着做人的底线呀。
就这样，何凡始终认为自己的三观非常正。
如果姜冥知道何凡心中这么想，他会告诉何凡:“你三观正不正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你家三口棺材倒挺正的。”
可以，何凡家主打的就是三观。
姜冥抿了口热茶，讥笑道：“底线？”
“别开玩笑了何队长，你的底线早就一点一点打破了。”
“刚开始底线是这个不能碰，后面变成可以碰几次，再后来啊……”
底线这玩意说穿了，不过是内心的自我安慰罢了。
“你……”
何凡想开口反驳，但话到嘴边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想了想，好像这话没说错，自己的底线从来都是灵活的。
需要的时候，今天底线是这个，明天底线是那个。
什么启封的底线？
“何队长，我没说错吧？”
见何凡涨红着脸一言不发，他笑呵呵的道。
说完，他没再看何凡的反应，目光转向正互相割脸皮的士兵们。
姜冥略显嫌弃道:“怎么才割了一半，得加快速度了。”
等士兵们割完脸皮后，他便打算让士兵们出去，倒时可以让他们长官好好看看手下士兵美丽的模样。
“咔。”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随着响指声，原本众人缓慢的割脸皮速度骤然加快了许多。
“啊啊啊……”
由于速度突然加快，导致士兵们适应不了，他们纷纷发出痛苦的叫喊。
此刻士兵们剩下的独眼中满是惊恐和害怕，怎么回事捏？
为什么速度加快这么多，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