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发展的南韩国,给他们人民带来相对富足的物质生活的同时,也给了他们很多其他东西,自信,自卑,焦虑,偏激。
汉城位于南韩国的西北部,这里是整个南韩国最大并且最繁荣的城市,这里也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之一。
一个穿着帽衫的年轻人在满是霓虹的街道上,匆匆而过。年轻人个高匀称,背着一个书包,在冬季里他的穿着略显单薄。但是他好似混不在意,在路人中年轻人显得鹤立鸡群。
年轻人的帽子挡住了大部分的面孔,偶尔从他身边经过的女孩子,看到了他的脸往往会露出惊奇的表情,多看年轻人几眼,一路之上,年轻人多次被搭讪,讨要电话号码,他总是礼貌委婉地拒绝对方。
雪落下,年轻人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飘然而下的初雪,若有所思。年轻人收回思绪,看了一眼咖啡馆,他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盒蛋糕和几杯咖啡。
年轻人继续向前走了数百米,年轻人拐向了一条小路,小路蜿蜒向山上而去。年轻人的目光停留在一栋四层高的小楼上。那里是他的家,一个叫做学生之家的公寓。
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他发现了有些不对劲,自己房间的灯亮着,但是少年没有在意,加快了脚步往公寓走去。
“回来啦,老板。”说话的是一个三四十多岁的朝鲜族妇女,女人虽然看着已经有些年纪了,但是面容依旧姣好,虽然穿着宽松的工作服,但是挡不住她丰腴的身体,她正在整理着冰箱内一盒盒的泡菜。
“是的大婶,我回来了。”少年随意地问道“我的妹妹今天有没有回来吧。”
“没有,今天又不是周末,她们怎么会回来。”八壹中文網
“知道了大婶,这里有咖啡和蛋糕,给你买的。”
“谢谢老板了,你真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男人了。当然也是最好的老板。”
“对了阿贞呢?也没有回来吗?”
“阿贞还真回来过,今天不是下雪吗,她回来拿了些小姐们的衣服就走了。”
少年在一楼的吧台坐了下来,和大婶聊起了天。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了,说的也不再是朝鲜语,而是华夏语。
“冉姐,今天有没有人找过我。”
“怎么了,少爷。”
“没什么,上面的灯亮着。”
“不可能吧。没有陌生人来过啊。”
“一年多了,也应该有人能找过来了。”
“少爷,要不要我让人上去看看。”
“跑来跑去的不方便。算了,我自己可以。”
这栋公寓不大,一楼除了厨房外,还有一个餐厅,一个摆满沙发供人看电视的起居室,还有男女两间公用浴室。二楼到四楼每一层都有五个小小的房间。
张歧路住在顶楼的平台,他也不在乎来人,走进房间旁若无人地换掉了衣服,进入浴室冲了一个澡,穿了一身轻薄的白色道服走出浴室,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喝起了啤酒。
“张歧路,张少爷,您可真是悠闲啊。”
“道门中人修的就是一个逍遥。我在这里叫张路。怎么了各位找我有事吗?”
从房间的四周走出来高矮胖瘦的四个人,
“这一年,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满脸的碎胡茬显得不修边幅,但是面相方正一脸正气,男人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壮实。
“是吗。我又没让你们找我。”
“这天寒地冻的,张少爷,也不说请我们吃一口热的,华夏的老朋友来看你,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吧。”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他长相秀气但是一脸的油滑。
“热的没有,啤酒冰箱里自己拿。”
一个短发男装,英姿飒爽的女孩子走到了张歧路的面前,出手就去抢他手中的啤酒,她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符少爷,竟然不闪不避,让她得了手。
再看张歧路他刚才拿啤酒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拿着一张符箓。
一个二十岁上下,长得愣头愣脑但是眼神犀利的年轻人挡在了短发少女的面前。
化名张路的张歧路打了一个酒嗝道“没想到,来的会是你们。民特委的风林火山。”
四人有意无意地把张歧路围在了中间。
封毅说道“符少爷,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我不知道,你们说说吧。”
“那好,我就提醒一下你吧。一年前,也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六月三十日的下午。在海湾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我们的小师弟延华去哪里了。”林骁追问道
张歧路听到这里,收起了手中的符箓。面露愧疚说道。
“不错,当日,延华是来帮我的忙,我在那楼里找到了很多遥控炸弹,当时秦道又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就拜托延华来处理那些炸弹,但是事后他去了哪里,我们确实不知道。最近这一年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想要联系小和尚,找到他,但是都没能成功,我们有一个结论,大家都知道他能进入虚空吧,他现在可能是在虚空的某处被困住了。”
“这是为什么呢?”
“对此我们也有一些推测,可能和那些炸弹有关,炸弹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那个空间的平衡。”
“那秦少爷呢,他在哪里?他也没办法吗?”
“秦道他此刻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可以放心,延华的事情,我们都会努力想办法的。”
听完张歧路的说辞,几人对视一眼,眼中的敌意也消退了几分,大家确认张歧路说的话不假,他也没有必要说谎。
封毅继续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据我们所知,那天,海湾城里只有五个人,除了那个k先生,其余四人都没有走出那栋大楼,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那个k先生也在回到联众国的一周后,死于心脏疾病。”
“是吗,心脏病,对于他来说,也算是善终了。秦少爷的那个二哥,别提了,他扮猪吃老虎,最后我和秦道联手也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了,四点钟一过,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