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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曾远冷冷的瞧了一眼王守成:“我更有兴趣的看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会怎么处置你!”
“喂!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了!”
曾远回头对着远处林子那边仰头大喊一声:“喂!这家伙就是害得你们投不了胎的罪魁祸,还愣着干嘛?该打的来打啦!该杀的来杀啦!”
随着曾远这么一喊,林子中王家数百死魂此刻都疯了一般如同潮涌一般朝着王守成扑了过来。任由他此刻实力已经是在场众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位,但是面对这数百近千的鬼魂全部一拥而上,也是瞬间被淹没在鬼海之中。
王守成痛苦的声音瞬间被死魂们的愤怒声压制下去,不断的有血肉在死魂利爪的虐待下,顷刻间已经血肉模糊
但是死魂们的愤怒依旧不曾停歇。
此刻他们眼中只有仇恨
叹一声:是什么让我们只记住了仇恨?是什么让我们在任何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仇恨?
愤怒声充斥在众人眼中,有些残忍,有些血腥
“阿弥陀佛!”慈闻悲叹一声:“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千鹤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哼!比起因他而死的人,用这种方法对付这种人就算不上残忍了!”
“唉!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慈闻缓缓坐到地上开始默默念起一篇经文。
这时候,千鹤看着那王守成依然是将死之身,却还在苦苦挣扎着,受着这被被千爪挠身的痛苦。
千鹤对着曾远喊道:“臭小子别折磨他了。给他来个痛快的吧!”
随即,将一把桃木剑扔给曾远。
曾远接过来剑,看着在那里已经杀得红了眼的死魂们。无奈的叹了一声:“唉!仇恨啊!”
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那眼镜忽然叫住曾远,此刻他失血略多。脸色有些苍白。曾远问道:“你有事吗?”
“希望你下手利索一些,别让他在遭罪了。好歹也是我二叔”此刻的眼镜恍若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的杀戮之气不知道为何竟已经褪去了大半。
此刻的他望着天空,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一样,异常的深沉。
耳边传来“噗”的一声闷响后,他微微闭上双眼:“我为了复仇杀别人,而你为了地位杀自己人。同样是杀,或许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什么?但也希望你莫要记恨什么?”
默默看向曾远那里。一把桃木剑刺进了王守成的心脏部位。
那已经被群鬼挠得面目全非的王守成死之前则是保持着一种脸朝向眼镜,甚至连手也是伸向眼镜的姿势
只是气息已经断了
“阿弥陀佛!”慈闻起身问向千鹤:“咱们是不是要跟过去?”
指了指林非和僵尸精跑去的方向。
“我看还是算了!”千鹤说道:“现在那僵尸精见到林非,就跟我们见了僵尸精一样。去了也是多此一举,不如就在这里等吧!”
“也好,我就在这里为这些亡魂度一下!”慈闻叹道:“也算是为十年前那一己私恨,做些弥补!”
“我与你一起留下!”千鹤回身看看朱向东几人:“至于你们”
曾远目光看向眼镜:“我看我还是带着这家伙去把伤口包扎好吧!”
“嗯!箐箐,你也跟过去!”千鹤对箐箐吩咐道。
随后曾远和箐箐陪同这眼镜离开,而朱向东自然受不了这阴森的地方小跑着溜走了。
看着几人离开,慈闻在一旁问道:“你让箐箐过去,是担心那个眼镜吧?”
千鹤点点头:“我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以前害了那么多人”
“万灵皆平等!只要肯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慈闻说道。
“收起你那假慈悲吧!”千鹤嫌弃的说道:“这会儿,就咱俩,你就别再装了!”
“唉!”慈闻无奈叹口气。这千鹤永远是这么嘴上不饶人。
但是说道慈悲,千鹤其实一点也不比自己差。看着此刻他将王家祖坟上所有的死魂全部聚到一起,虽然板着一脸严肃,但是却细心的吩咐众死魂一一坐定。
随后和慈闻一同诵念往生经,在这漫漫长夜中等着林非回来。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能不能解决僵尸精”
说到林非那边,仿佛是变了一个人的林非。手中挥舞着浮屠七生在僵尸精后跟紧紧跟着,只要追上去一次,就举着那浮屠七生狠狠的抽打在僵尸精身上。
原本凶狠无比的僵尸精此刻仿佛是变成了丧家之犬一样,被林非追得只顾得一个劲的逃跑。
虽然几次回身反抗。但是哪知道林非手中的浮屠七生却格外的厉害,一鞭子抽下来。纵使他这铜皮铁骨也是经不住。痛得手臂颤。
僵尸精因为长期吸收阴魂,产生了雏形的魂。脑中的灵智随着要进化成毛僵的过程中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灵通。
虽然不能言语,唯一的感官就是鼻息闻气,眼睛看人。
此刻僵尸精那刚刚开化出来的灵智正在疑惑着思考着:怎么这浮屠七生威力变得这么厉害?
为什么?
再一看,林非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僵尸精咬牙硬是抓住了林非手中的浮屠七生,定眼一看,只瞧见林非手中拿着的浮屠七生似乎与上一次看到的有所不同。
而异处的地方正是林非手中握着的地方,那原本只是一个彻底的破绳子,但此刻那绳子的末端竟然多了一个手柄一样的东西!
细细一看,那手柄上面竟然雕刻着一只黑虎。
那黑虎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正扯着浮屠七生的僵尸精,隐约间听到一阵虎啸声。
那僵尸精即使松手,林非冷冷的看着他:“杂碎,看出来什么了?”
僵尸精恶狠狠瞧了林非一眼,果断再度转过身,又开始往鬼桑山的深处跑去。
这一人一僵尸,一追一逃,闯进了鬼桑山,一直闯进了一个山洞里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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