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的则是黎晓曼,在他的心里眼里,黎晓曼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
霍云烯和夏琳的婚礼十点开始,但开席要行礼后。
龙司昊害怕黎晓曼会饿,便陪她先吃了早餐,才亲自开车和她一起去参加婚礼。
帝华大酒店
今日身为新郎的霍云烯一身黑色西服,身姿俊挺,在伴郎的陪伴下,站在酒店门口迎宾。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现在的他身体基本康复了,走路已经不需要医用拐杖,就是右手还是使不上力,无法提重物,不过对他的日常生活倒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今天本是他大喜的日子,但他的俊脸上却没有身为新郎该有的笑容,表情冷硬,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令陆续到场的不少宾客都不敢上前向他说些恭喜他的话。
他冷魅的墨眸一直凝视着前方,冰冷的目光中潜藏着一丝期盼,像是在期待着谁来。
每当有女宾客从车里下来时,他都会特别注意,但当看清宾客的面容后,他的俊眉便会不由得蹙起,俊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冷硬。
“霍总,恭喜恭喜……”
“霍总,祝早生贵子……”
……
虽然他的表情冷硬,但还是有宾客向他道贺,但他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冰冷的目光依旧凝视着前方。
宾客见他表情冰冷,还不搭理人,便尴尬的随着礼仪小姐进入婚礼宴会厅。
化着艳丽妆容的李雪荷,边笑着向进入酒店宴会厅的宾客打招呼,边走了出来。
见霍云烯表情冰冷,也不给宾客打招呼,她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云烯,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笑一笑,你这样把宾客都吓走了。”
霍云烯依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冷魅的墨眸凌厉的眯了起来,声音冰冷的道:“既然你出来了,我进去。”
李雪荷闻言,边笑着向陆续走来的宾客打招呼,边拉着他低声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新郎官不迎宾,让自己妈迎宾的?你是想成为k市的笑柄吗?”
霍云烯冷冷的一勾唇,“既然这样,那你出来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他这个妈特别反感,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他就不想待。
李雪荷见自己的亲儿子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差,心里虽气愤委屈,但因为今天的情况不同,也就忍了下来。
她压低声音说道:“你以为我想出来烦你吗?还不是因为你爷爷到现在都没来,我着急嘛!你说这老爷子也真是的,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他竟然不来,这不是让你没面子吗?照妈说,他就是偏心,当初你和黎晓曼结婚的时候,他……”
“够了。”听她提到黎晓曼,霍云烯的心狠狠的一痛,声音愤怒的喝住了她。
被喝住的李雪荷吓了一跳,她满眼委屈和愤怒的看着霍云烯,“云烯,你……你竟然吼我?我可是你妈。”
霍云烯阴沉着脸,声音冰冷,“你再多说一句,别怪我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妈。”
“你……”李雪荷被气的捏紧了双手,却又不好当着正陆续前来的宾客发作。
正当她返回婚礼宴会厅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哗然声。
闻声,她好奇的转过了身,见一辆宝石黑劳斯莱斯停了下来,而从车里下来的人正是龙司昊和黎晓曼。
龙司昊一袭阿玛尼高级定制纯手工名贵银白色修身西服,身姿俊挺,气宇轩昂,俊美迷人,周身气场强大,不怒而威,气质出尘,高贵不凡,隽雅绝伦。
优雅挽着他胳膊的黎晓曼一袭洁白如雪的礼服,肤色白皙,12克拉的粉钻项链最为抢眼,散发着泽泽光彩,映衬的她那张清丽的小脸越发红润,越发明媚动人,五官精致汇聚着灵气,令人望一眼就会被吸引住,整个人颇有光彩,就像是被聚光灯照着一般。
尤其是她这一身洁白如雪的礼服完完全全的衬托出了她百合般清纯可人,雪莲般高贵迷人的傲人气质。
温婉,优雅,坚韧,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洁白如雪的礼服与龙司昊银白色的修身西服更是相得益彰,极为相衬,两个人走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瞬间便抢了所有人的眼。
不少的宾客都把目光落在了两人的身上,眼里流露出惊艳的光芒。
一下车就成为焦点,黎晓曼只觉很不好意思,明媚动人的清丽小脸红的似涂抹了胭脂一般。
她和龙司昊太抢镜了,这哪是来参加婚礼的,这是来砸场的吧。
她抬眸睨向龙司昊,轻蹙眉说道:“司昊,我们这哪里是来参加婚礼的,分明就像是去砸场的。”
龙司昊微微敛眸,目光深情的睨着她,眸底缀满了笑意,薄唇弯起,“不是像,晓晓,我们就是去砸场的。”
“什么?”黎晓曼有些吃惊的睨着龙司昊,眨了眨清澈的水眸,“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龙司昊弯唇一笑,突地俯下,狭长的幽眸带着深意的睨着她,声音低沉清润,“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一会你就知道了。”
黎晓曼红着脸,抬眸好奇的睨了他一眼,一转过身才发现她和龙司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霍云烯的身前了。
而霍云烯俊眉深蹙,左手紧紧握起,那双冷魅的双眸一直紧紧的凝视着她,在惊艳的同时,心也似利刃剜割一般的痛。
如此吸引人的目光,明媚动人的她本来是他的老婆,可是现在却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今天他一直在盼着她来,可当见到她和龙司昊一同出现,两个人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赢得了不少宾客的瞩目和惊赞时,他就嫉妒的要死,心痛的要死,多希望站在她身旁,被她亲昵挽着的是他霍云烯,而不是龙司昊。
而他倒是没想到龙司昊今天竟然真的来了,看来两个月前,在安泰墓园的那件事,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