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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麻妃掩口惊呼。
来这里的客人,虽说千奇百怪,癖好也不尽相同,可名女优们总能对症下药,一一满足。只是眼前这位女客的要求,名女优们谁也满足了不了。
因为她要嫖香堡主人!
“这个,这个……”北条麻妃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这位陌生女客说出了她们平时想也不敢想,做更不敢做的事了啊!
“别这个那个,给老娘一个痛快话。你们老板睡一次多少钱?”艳阳天轻轻弹着烟灰,头也不抬的问道。
“对不起,客人。我们老板没有挂牌……”北条麻妃终于回过神来。
“没有挂牌,不代表不能挂牌。再说,你们老板的事,你能做主吗?”
“我,真对不起,不能。”北条麻妃急忙鞠躬道歉。
“给老娘直起腰来!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东洋娘们,动不动就鞠躬,你是座钟啊?”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北条麻妃鞠也不是,不鞠也不是,整个人都快急哭了。
“既然你做不了主,那把能做主的找来。让我们谈谈睡你老板的价钱。”艳阳天在润白如玉的瓷烟灰缸里轻轻碾灭了烟头。
另一边的赌场。
正值壮年的荷官,劈头盖脸全是汗。
两人玩的是最简单的21点,结果让对面的女士连赢了3o把。筹码已在她面前堆成一座小山,可那位女士却仍不打算放弃。
输了多少钱,荷官已经不去想了。反正在很长时间之前,他就麻木了。
巡视赌场的经理悄悄走过来,从背后拍了拍荷官的肩膀,替换掉了行将崩溃的可怜人。
“女士,由我来为您服务,可以吗?”荷官微微展开双臂。§§№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露出袖口,以示清白。
“牌。”七姑娘轻轻点了牌面。
“好的。”经理报以和煦的微笑。
然而很快,他的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细密的汗珠又很快汇聚成一大滴一大滴的冷汗,顺着脸颊不停的往脖子里灌。胸前的衬衫都被汗湿。印出了稀疏的胸毛。
只是玩21点,七姑娘就赢了上百万金券。
堆积如山的筹码引来无数看热闹的赌客,将赌桌围了个里外三圈。
类似这样的场面,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了?
沙七娘暗自出了口气,微笑着说道:“牌。”
浴场。
随着萧云玉轻解罗裳。走进滚烫的汤池,清澈的池水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急剧降温。一层内的大汤池和日式浴场以及罗马浴室一样,男女同浴。如果想享受私密服务,那就去二楼包一间私人浴室。
水温骤降,伴着男女的高声尖叫,一个个光溜水滑的躶体纷纷从冰封的汤池跳上岸。
就在一片混乱中,这池被冰封的热汤,又以更快的度变成黄绿色的浓水。
管理浴场的碧波仙子终于现身。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仙子笑道:“能见到黄泉瘟汤,真是三生有幸。”
胡乱裹着浴巾的人群顿时出一阵骚动。
“竟然是黄泉瘟水!”
“难道说她是女鬼?!”
“可即便是女鬼。轻易也采不到黄泉瘟水吧!”
“这件事透着古怪,难道说……她是来砸场的?”
“我看像!”
听着人群的议论,碧波仙子微笑开口:“这位姑娘,可否先上来再说?”
萧云玉自顾自的往身上泼着瘟水:“此店大门洞开,客人如织。?§◎八№一?中文?网w、w-w-.来有所自,去有所由。开业这么久,都不曾让人上来,怎么轮到我就成了例外?”
碧波仙子语气一凝:“浴池之水只能洗去俗世污浊,然而对姑娘身上沾染的污秽,却无能为力。”
“那我偏要试一试呢?”
碧波仙子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那么。劳烦姑娘换一间单独的浴室可好?”
“让我……想一想?”萧云玉微笑着眨了眨眼。
就在萧云玉大闹浴池时,剧院那边也出了状况。
歌姬雪玲遇到了平生之劲敌。
鱼玄机无论诗情还是音律都属极品。只是随手拨动琴弦,就干扰了歌姬雪玲熟到烂透的曲调!
四座楼台鸡飞狗跳。
最先挨不住的就是赌坊。
没办法,真金白银哗哗啦啦啦啦下雨了。都在不停的往外跑,赌场上下的人也都要哭死了好吗。
十字花城堡。收到传讯,正混在蜘蛛精乐团里的玉观音只能悄悄离位,急冲冲赶往赌场。
玉观音与七姑娘的对赌胜负未分,花楼、戏院、浴场接连传出有人闹事的消息。不得已,吴尘麾下的实力干将纷纷前往各处救火。夜宴也在头昏脑涨的吴尘被魔女搀扶着离开时。散场。
木姬姥姥和水母阴姬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宾主尽欢。
“宫主,天色已晚,不如在香堡歇息一晚?”木姬姥姥醉眼惺忪,笑靥如花。
“如此……也好。”宫主忽被风情万种的木姬姥姥拨动心弦,鬼使神差的应了句好。
木姬姥姥笑着拍了拍手,一群千娇百媚的蜘蛛精热情如火,立刻围拢上来。
姥姥冲妖精们笑道:“服侍贵人沐浴更衣,且不可轻慢。”
“是。”七色蜘蛛精娇声应诺。
置身迷人花丛,醉眼朦胧的水母阴姬不禁食指大动,馋的口水险些都流了下来。酒是色媒人。心结已了,前嫌尽释,早把香堡当成自己的神水宫的水母阴姬,立刻显露出女同本性。
温柔乡是英雄冢,对男人,对女人都成立啊。
再说,这场酒宴明显是帝王心术。为的就是笼络她啊。这些娇美的侍妾。显然是笼络的一部分啊。
心念及此,便任由两个高挑的美人,把她一路架进了后堂。
十字花城堡的三、四、五层,是吴尘专属空间。越往上防御越严密。客房都设在三层。然而每层都有一个华丽的浴室。任由蜘蛛精们解开髻。脱去华服,解开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裹胸布,又除去犊鼻短裤,褪下罗袜,一副白的炫目。不输于任何人的无瑕**,傲然挺拔,绝世而独立。
饶是一群女妖精也满脸艳羡,嫉妒的不得了。
能让女人嫉妒的女人,自然非同凡响。
全身****的水母阴姬却浑不在意。大方的伸出美足,荡了荡芳香四溢,飘着美丽花瓣的汤水,轻轻走下池去。
“何人为我濯?”池水虽深,却也只及小腹,荡着碧波。宫主笑而问。
一群蜘蛛精这才醒悟。纷纷褪去衣衫,跳入池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妖精们并不以为意。毕竟她们只当是帮一个姐妹濯洗身。然而对于喜好女色的水母阴姬,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假凤虚凰,虚凰假凤,虽不比人伦正道,却胜在别有情趣。
一番香艳至极的洗浴下来,水母阴姬已是美眸含春,气动心浮。
口干舌燥。情火焚身。
任由蜘蛛精们取来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蛛丝,细密织成的性感丝衣和吊带丝袜,细心为她装扮起来。再套上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穿上一双细高跟防水台水晶高跟凉鞋,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尤物,如拨云见日,重返人间,释放着惊人的美艳。
无需梳妆打扮,沐浴后自然释放的活力。就是天然的装点。
裹胸布和犊鼻裤,这是对性别的反抗。然而此时却任由一群女妖精给她穿上惹火的蛛丝套装,原因就在于,这是床第间的情趣。
就像床上的女人给男人画个红唇,男人给女人画两撇胡子一样,这属于闺房之乐。
此时正任人摆布的水母阴姬,非但没有一丝恼怒,反而全然都是笑意,便是此因了。
出了浴室,即被裹挟着入了客房。左拥右抱,********,嗅着香炉内袅袅升起的浓香,正准备大被同眠,不想昏昏沉沉,竟一睡不醒。
等被脖颈处传来的****惹恼,慵懒的睁开眼帘,却猛地看见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心血倒灌,寒气入体。
水母阴姬浑身一颤,陡然清醒。
这才看清来人:“主公?”
正压在水母阴姬身上的男人,可不正是领主大人!
“你醒啦?”吴尘喷着浓浓的酒气,邪邪一笑。
“主公!您想干什么?”这种笑容水母阴姬不要太熟悉。以前当她趴在女人上面的时候,也经常会露出类似的笑容。
“只想一亲芳泽,还望宫主成全。”说完,吴尘便低头去吻。
水母阴姬头皮麻,目眦欲裂。使出吃奶的劲,将吴尘掀翻在地。挣扎着扑下床榻,却现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强行运功,忽然胸腔骤紧,身上的蛛丝套装竟开始收缩,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别说运功,就连呼吸都变的艰难!
“天罗地网。七姐妹的蛛丝水火不侵,刀剑难断。普天之下只有老君炼丹炉内的七昧真火(原剧情设定)才能烧断。就好比是猪悟能珍珠篏锦汗衫儿套在身,越挣越紧,插翅难逃。”吴尘笑着翻了个身,抓着一只搭在床榻边缘的美足,向伏地不起的尤物扑去。
“主公且慢!”眼看贞洁不保,水母阴姬险些咬碎银牙:“好叫主公知晓,卑下颇好女色,不喜男风!万望主公体恤,不要强人所难!他日必披肝沥胆,已报主公!”
吴尘勾头吻着美人足心,笑着拒绝:“我就是知道你喜好女色,才要帮你转个性来。”
说着,吴尘吃力的将水母阴姬翻了个身。凝视着她充满了惊惧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一想到一个整日打我女人主意,偷偷挖我后宫墙角的家伙,时刻在我眼前晃悠来晃悠去,朕也,寝食难安啊!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感受?”
水母阴姬正要强辩,不料男人已天塌似的摧压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