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礼,你以为让傅靳深这样收拾我,老子就会作罢吗?】
【我告诉你,之前那些来找你的女人,只是小意思,我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不信你就走着瞧,你最好小心你肚子里的孽种!】
夏初礼手机上又收到好几条这种幼稚的“恐吓信”,她面无表情地举报垃圾短信,拉黑并删除。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像唐子潇这种弱智能够在傅靳深身边待了这么久还不被灭掉,真的是奇迹了,反正她身边是不允许有这种神经病的。
夏初礼是知道傅靳深这几天特别忙,忙到什么程度呢?
一开始男人还会在晚上抽出时间,强行跟她视频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被夏初礼嫌弃到极点了,这才收手。
现在傅靳深是真的太忙了,三餐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关心一下夏初礼的情况,已经是极限。
“居然每天给我打三次电话。”夏初礼始终觉得很神奇,她没有要求傅靳深必须跟她报备什么,可是男人都有考虑到,这一点还是让她很是触动的。
唐子潇发骚扰短信这种小手段,夏初礼都没有告诉傅靳深,这实在是太傻比太令人倒胃口了。
她能够处理的事情,她基本上都不会麻烦傅靳深。
傅靳深愿意让她依靠确实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她也不能完全依附着这男人啊。
都要到出门的时间了,夏初礼突然觉得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她连忙跑到厕所一看,内裤上居然有一点红色的印记。
“怎么回事,居然来大姨妈了?”
从来没有怀孕过的夏初礼懵逼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夏初礼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状况,看着像是没毛病一般,她连忙先垫上护垫,一边出门,一边在网络上搜索着。
【怀孕后一般就不会来月经了,但也有少部分女性怀孕后在预定来月经时间会有少许阴道流血,如果胎儿发育正常无下腹疼痛,那无需担心。】
和夏初礼有相同疑问的人不少,下面有很多妇科医生的回复,大致都是这样类似的意思,她也就暂时松了一口气了。
她就是这种少部分怀孕还要被姨妈困扰的女人啊,真是糟心。
为了保险一点,夏初礼还在车上打电话问了季淑兰这种问题,毕竟她是过来人,还生了两个孩子。
“哦,这个没事的,妈妈当时怀你们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状况的,不要害怕,如果担心的话,一会儿结束妈妈陪你去医院看看,没什么大问题的,放心。”
季淑兰都这样说了,夏初礼自然是放心的,她以为自己身体都这么好了,不可能会出现这些糟心的情况,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
很快就到了茶话会举办的小洋房里,夏初礼感叹着这些富太太的出手阔绰,连普通的茶话会都搞成这种规模了。
夏初礼下车的时候,一身素雅长裙的季淑兰都已经等在门口了,正在跟谁说着话。
从夏初礼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一身白裙子的女孩,不是顾晚晴又是谁。
“……”夏初礼突然就不是很想走过去了,毕竟才这么尴尬过,她没办法淡定地跟顾晚晴相处。
反倒是顾晚晴一个侧身发现了夏初礼的存在,她轻笑道:“初礼,你来了啊。”
坦坦荡荡的态度,没有丝毫的别扭,仿佛那天哭得很惨的人不是她一般。
“初礼,快过来。”季淑兰笑着跟夏初礼招手。
季淑兰和顾晚晴同时笑盈盈地看过来,夏初礼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她以前是怎么觉得顾晚晴跟季淑兰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顾晚晴确实跟季淑兰没有很像,但是两人这气场和气质,简直就是绝配!
“呵呵。”夏初礼唇角抽了抽,笑得无比尴尬。
顾晚晴察觉到夏初礼的尴尬,她善解人意道:“既然初礼来了,我就先去等我妈了,我妈估计又要迟到。”
说到这里,顾晚晴很是无奈,她太了解景盛夏了。
想到景盛夏总是卡点到场的习惯,季淑兰唇角微扬,又很快平静了,她对夏初礼招了招手:“初礼,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连一点痛经的感觉都没有。”夏初礼不想谈任何跟顾晚晴相关的话题,“妈你今天这身裙子很好看。”
季淑兰像少女一般拉了拉裙角,笑道:“是吗?我当时还在想会不会太嫩了,既然你说好看,那就是好看的,我们初礼眼光最好了。”
两人此时已经走进了小洋房宽敞的玄关,敞亮的环境中,季淑兰明媚的笑容更显温柔,夏初礼心里某一处软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季淑兰对她的关心程度,谁能看得出她不是她亲生女儿?
就算是季淑兰心里有偏袒,夏初礼现在想想似乎也能够理解,她能成长为现在的自己,季淑兰的恩情哪里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夏初礼跟在季淑兰身旁,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在众多母女中,她们这对高颜值母女尤为引人注目。八壹中文網
因着现在夏家尴尬的位置,季淑兰做什么都比较有顾虑,她尽量低调地在一旁,得体又谦逊地加入大家的对话。
快到茶话会开始的时候,景盛夏果然来了。
“顾太太来了!”
“好久不见,顾太太还是这么漂亮,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顾太太这身刺绣的裙子不便宜啊,穿着这身来插花,会不会太浪费了,不过倒是挺素雅的!”
作为顾弘毅的妻子,景盛夏这个顾太太自然是受众多人关注的,她从容地在大家的注视中优雅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略微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来得太晚了,会不会影响到大家?”景盛夏双手合十,无奈的笑容也美得出奇。
她的视线粗略扫过所有人,最后在季淑兰这边停下了。
季淑兰也恰好看了过来,两人时隔已久的对望,竟像是隔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