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礼因为没有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救了傅靳深,所以她让男人不要想想得太乐观,万一后面还有其他的转折。
“没想到我居然会期待催眠,我怕是有点醉的不轻。”夏初礼给慕承欢说的时候,她比她本人还要激动。
“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肯定是你啊!!这尼玛一看就是顾晚晴她们盗用你的剧情!”慕承欢气得不行,“顾晚晴平时看着不像是这么敢的人啊,啧,这张嘴真是满嘴跑火车,她们就不怕你想起来吗?”
夏初礼勾了勾唇角,她们怕是真的以为,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吧。
谁能想到她居然特意想要捡起这段记忆呢。
夏初礼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跟谁较上劲了,有人越是不想让她想起来,她就偏要想起来。
另一边,唐子潇因为顾晚晴消沉的一面,一直记仇夏初礼,他现在作为顾晚晴的老公,有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责任感。
仿佛他不给顾晚晴出头,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似的。
唐子潇每晚跟顾晚晴睡在一张床上,极大程度地满足了自己所有的欲念,他也跟着膨胀了。
膨胀到,之前被傅靳深收拾过都忘记疼了。
人有一个通病——
好了伤疤忘了疼。
唐子潇虽然答应过顾晚晴不要再惹傅靳深生气,但是他却悄悄打听了顾晚晴今天的社团活动,自己决定避开她会出现的场所,私底下去找夏初礼。
神奇的是,今天顾晚晴也并没有和平时一样,正常的出席社团活动,她直接翘掉了。
几乎是唐子潇到达s大的时候,顾晚晴就离开了学校,两人正好错过。
唐子潇知道夏初礼在学校特别出名,一路上直接抓着人问夏初礼的下落,分分钟就把她给找到了。
夏初礼看到一身便装的唐子潇出现在学校里,她整个人都有些奇怪,这个唐子潇最近是没事做了吗?
怎么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啊,一看就不像是正经工作的人。
像傅靳深,夏初礼知道他都是合理安排时间,有时候陪她都是挤出来的时间,这个唐子潇哪里像是公司的老板啊!
跟着这种人,怕是迟早完蛋。
“夏初礼,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唐子潇在夏初礼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大爷样,他现在娶了顾晚晴,更是自豪得不得了。
毕竟,夏家跟顾家一比,就是个渣渣,他娶了顾家的千金,简直比傅靳深都要高贵许多了。
也就只有傅靳深才会娶夏初礼这种出身低贱的野鸡。
“啥?”夏初礼真觉得唐子潇是个神经病,他是不是看倾城不在她的身边,所以现在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啊?
夏初礼真的不想嘲笑唐子潇的智商,冷倾城什么时候离开过她的视野范围了?
就算是没有冷倾城,她一个人就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好吗?
刚才唐子潇走过来那架势,夏初礼一看就知道这男人没有任何提升,甚至——
有些脚步虚浮的趋势。
夏初礼难得邪恶地想了想,这男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啊,一天到晚只知道跟顾晚晴这样那样,搞得肾亏?
这么想着,夏初礼都要笑出声了。
“你这女人!”唐子潇简直要被夏初礼气死,他根本没有威慑到这个女人就算了,她居然还敢嬉皮笑脸的!
可是有一点稍微有些奇怪,唐子潇看着眼前的夏初礼,觉得和上次见她,又有些不一样了。
平时顾晚晴在,唐子潇哪里有精力去注意其他的女人?
现在他仔细一看,倒是有些惊讶。
这、这女人怎么又变好看了??
唐子潇真的很不想承认夏初礼长得漂亮,可是这妖怪一样的女人,身上除开少女感,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意味,居然意外的好看。
特么的,她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暗示啊!
他居然会觉得这个贱人好看!
“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初礼真的一点都不想跟唐子潇浪费时间,“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每次来找我,算什么?”
夏初礼难免觉得顾晚晴不可理喻,她那天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这女人居然还敢让她的老公来麻烦她。
果然这顾晚晴和唐子潇是绝配。
两人脑子都不太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唐子潇立刻换上咬牙切齿的表情,“那天晚晴回来都哭了,你是不是在学校带节奏了?女人就不能放过女人吗?她都已经这么苦了,你还要给她泼脏水!”
什么鬼?
夏初礼完全莫名其妙,不知道唐子潇在说什么鬼话。
“我都已经说了,晚晴那天晚上是跟我,所以,你们还在造谣什么?”唐子潇怒瞪着夏初礼,“你是不是真的要毁坏了晚晴的名声,你才甘心?”
夏初礼彻底无语了,顾晚晴怎么样,跟她有屁的关系啊,她根本不关心!
“我觉得你怕是出门没有吃药。”夏初礼直言不讳,更是把唐子潇给气死了,上前就要动手。
根本没有躲避,夏初礼侧身避开唐子潇的攻击,抬手就扣住他手臂上的死穴。
唐子潇这个高夏初礼一头的男人瞬间嗷嗷叫着,连另一只手都没有还手的能力了,他被痛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唐子潇,你醒醒吧,你每次在我这里吃的苦头还不多吗?”夏初礼叹气,轻松地把唐子潇甩开,“我根本对你们没有任何关心,我只希望你们不要来烦我。”
“我管顾晚晴怎样,我根本不会搭理她的,我劝你不要老是来我这里撒泼,很难看。”
“唐子潇,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个不讲理的泼妇一样,难怪顾晚晴看不上你。”
夏初礼每一句话都狠狠地踩在唐子潇的玻璃心上,他瞬间就气炸了。
“夏初礼!你想死了是不是!”
说话间,唐子潇从腰间摸出一把伸缩的小刀,是那种用来切水果的小刀。
那尖锐的头对准了夏初礼,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意思。
夏初礼微微眯了眯眼,嗅到了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