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浩虽然涉世未深,但是家族老祖白荣升的言外之意他倒是能够理解,老祖让他做的应该就是监视江桓一举一动,说句实话,他第一时间心中对白家老祖下达的任务有些排斥,过去在天龙山庄的日子,他几乎将江桓视为师尊,对其十分敬重,现在让他去处处监视江桓,心中颇为复杂,不过想到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白家老祖以及身上流淌的白家血脉,他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语气认真地回道:“是,老祖我一定尽力完成任务。八一中文★网ww★w√.√く.★c★o√m”
白家老祖白荣升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然后缓缓说道:“很好,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提醒你,江桓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你任何异常的表现都有可能他的怀疑,你回到天龙山庄后,务必想以前一样,不要有什么特殊表现……”
白荣升将需要注意的问题依次跟白正浩提醒了一番。
白正浩面色认真地听着。
一番提醒之后,白家老祖白荣升倒是没有再去纠结江桓之事,而是就修炼之事上给白正浩稍微提醒了一番。
不久后,白正浩告辞白家老祖,离开了静安阁。
次日,白正浩便回到了天龙山庄。
江桓对白家的动向倒是没怎么关心,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离开之后,他几乎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不稳定的气海调节上,目前他的气海已经处于逐步趋于稳定状态,根据他的初步估计再有半年时间,就可以基本稳定下来,到时候他便会考虑离开白家,另外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使白家那位虎视眈眈的老祖亲自出马也难以抵挡住他的去路,所以白家的威胁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他只想安静稳定住体内的气海,若是白家想要动强,他倒是不介意给白家一个教训。
不过,江桓没有料到白家的动作比他预料的快上不少,仅仅三日,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再次抵达天龙山庄。
马车抵达天龙山庄,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便直奔江桓的住处。
庭院内的正在练习剑法的丫鬟兰儿见到七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立即停止了剑法的练习,然后招呼连如果进入阁厅,并奉上了灵茶与灵果。
很快,江桓便从阁厅后走了出来。
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见到江桓,两人倒是十分客气,立即起身抬手一礼道:“江兄。”
三天前,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两人自家族老祖得知江桓极有可能是一名隐藏修为的圣元期修士,心中可是大为惊诧,现在再次见到江桓,两人心中相比于之前的明显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江桓微微一笑,客气道:“七长老、三小姐,快快请坐。”
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坐了下来。
江桓也坐了下来,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七长老、三小姐,今日匆匆赶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七长老白默然与白若溪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只见白若溪开口道:“江兄,那我就直说了,今天我与七叔拜访正是为之前说道的功法《镇魔炼狱决》之事,那****与七叔回到家族便立即将相关信息汇报给了家族,家族很快有了决定,说来也巧合,江兄所要的太合极元丹与六尘散修士坊市刚好有人出手,我们一举拿下了。”
说话的同时,白若溪从储物袋中抓出了两只玉盒,两只玉盒都不大,一只通体呈现乳白色,一只则是呈现翠绿色。
“江兄,这就是你所需的太合极元丹与六尘散,白色瓷瓶中是太合极元丹,翠绿瓷瓶中的是六尘散,江兄可查验一二。”
白若溪一边自言自语地介绍着,一边则是将两只次品递给江桓。
江桓倒也没有客气,伸出手接过了白若溪手中的两只瓷瓶,然后依次打开了查看了一眼。
确定无误后,江桓微微点了点头道:“多谢七长老与白若溪为我收集到太合极元丹与六尘散。”
七长老白默然微微一笑道:“江兄客气了。”
江桓将装着太合极元丹与六尘散的两只瓷瓶尽数收下,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份竹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七长老、三小姐,这是我拓印的一份功法《镇魔炼狱决》蛮牛式与山岳式前三层的修炼之法,也算是履行我之前的诺言。”
说话的同时,江桓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七长老白默然。
七长老白默然接过了江桓手中的竹简,然后说道:“多谢江兄。”
白默然打开了竹简,大致看了几眼,虽然他对各种功法没有深入研究,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了解。
数息后,七长老白默然合上了竹简,然后朝着白若溪点了点头。
白若溪也迅点了点头,然后立即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只粉色的袋子,并迅递给了江桓道:“江兄,这是我们白家的一点小心意。”
江桓神色微微一动,然后有些疑惑地说道:“三小姐,这是?”
白若溪悠悠笑道:“江兄,不必担心,这是我们老祖大人亲自嘱咐过的,之前有些冒失,还希望江兄不要介意。”
江桓略有些犹豫接过白若溪手中粉色袋子,然后打开看了一眼,袋子中装着的事数量不小的元石。
很快,江桓就清点完毕,袋子中有一百万元石,虽然对他而言,区区一百万元石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若是对于一名普通白家客卿而言,一百万元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算是一份厚礼,白家送出如此一份厚礼究竟为了什么,一时间,他心中倒是有些捉摸不透。
江桓随即推辞道:“一百万元石,七长老、三小姐,这份礼未免也太重了,江某可收收不起。”
话说的同时,江桓想要将袋子退回去。
不过,白若溪却是立即阻止道:“江兄,你就收下吧,这是老祖的意思,老祖对江兄可是十分器重。”
江桓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无奈,倒也没有再推辞,然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矫情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