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都是少年放肆的,爽朗的笑声。
江肆笑到肚子疼,他捂着肚子,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温妤。
眼里又续上一层浓浓的笑意,只是没有刚才那么放肆。
刚才温妤那么一出声的时候,他手臂的鸡皮疙瘩哄的一下起来了。
没想到温妤看起来那么内向,还挺闷骚。
江肆真的觉得自己嘴巴咧的疼,他看一眼还在站着的温妤,伸手将人揽入怀里。
沙发之上,两人交叠。
温妤手下是他坚硬的胸膛。
江肆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笑意:“温小妤,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调调的。”
温妤:“......”
温妤不回他,偏过头去也不看他。
江肆捏着她的脸蛋,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嘴角:“嗯?还害羞?”
温妤:“.......”
江肆看她这副样子,眼睛一下子弯起来,一边吻着小姑娘的脸蛋,一边说:“喜欢猫啊,我家就缺猫。”
他说出的话吊儿郎当的,痞气地不行。
“你看看,什么时候拎包入住合适呢?”
温妤被他亲的没处躲,明明刚才也没这样。
江肆却咬着她的下嘴唇,微微抬眼看她,声音沙哑:“刚才你在我家门口就想这样吻你了。”
她穿的那般漂亮,若不是外面太冷,早就抱着她吻了。
后来又觉得她喝醉了,不能趁人之危,所以一直在忍耐着。
可是这一晚上,她总在撩他。
那一刻想当君子的心早就被她撩地焦躁不安,
温香软玉在怀,这君子谁爱当谁当。
反正他在温妤面前,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
季节已经入冬,外面大风刮着,窗户上挂着些水汽。
床上女人睡的正深,她侧身一双玉臂紧紧抱着被子,一只腿伸出来压着被子。
海藻般的头发铺在枕头上,衬着白皙的脸蛋,嫣红的唇瓣微抿。
一会儿,女人皱了皱鼻子,睫毛微颤,然后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杏眸水润润的。
入目是床头桌子上的复古式的台灯,温妤抱着被子滚了个一圈,然后才慢慢坐起身。
她身上穿了件很大的灰色睡衣,昨天跟江肆闹到很晚,在这里过夜也只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具。
江肆翻遍了衣柜,也没能找出一件适合温妤穿的衣服。
他的衣柜一打开,大部分都是卫衣,江肆挑了件洗过的睡衣,让温妤先暂时穿着。
想到昨天,温妤是真的头疼。
自己做的那些囧事历历在目,温妤吸了口气,幸好有喝醉的借口在。
她也没别的衣服穿,想着江肆,也不需要顾及那么多。
拉着拖鞋就走出了主卧,客厅里,江肆站在厨房吧台的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电视上放着篮球赛,主持人演说的声音很是振奋。
江肆下巴微抬,喝了口水。
听到主卧传来的动静,眉心微动,喉结因为喝水上下滚动。
表面上漫不经心,慵懒随意,可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着主卧的方向。
直到目光触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江肆喉间一梗,到了喉咙的水瞬间呛住,喷出八米远。
“咳咳咳咳。”
江肆捏着脖子,因为咳的太厉害,眼尾染着一抹红。
温妤一出来就听到江肆那猛烈地没间断的咳嗽声,她着急地往江肆那边走。
“江肆,你怎么了?”
快要走进的时候,江肆立马摆手:“没事,你别过来。”八壹中文網
“去沙发那里坐着就行,咳咳咳。”
温妤有点担心:“真的没事嘛?”
江肆简直不敢睁开眼睛看温妤,就闭着眼睛狠狠地点头。
“对,你别别过来。”
只是闭上眼睛也不好受,刚才温妤的模样一直在脑海中浮现。
女人皮肤白皙,穿着宽大的睡衣,堪堪掩住大腿,一双腿又细又长,又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眼神纯净懵懂的不行。
江肆面无表情地念着清心咒。
艹。
大早上的呛死他算了。
温妤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只是眼睛一直看着江肆那边。
她问:“江肆你真的没事吗?”
江肆喉结重重滚了一下,直接转过身去不看她。
但还是回她:“没事。”
锅里熬了八宝粥,江肆拿着勺子搅了搅,把火调小。
平复了下心情,江肆回头跟温妤说:“去换个衣服,我们吃饭。”
温妤看着他:“可是江肆,家里没有我的衣服啊。”
江肆又不看她,声音淡淡地:“你去卧室沙发上看一眼。”
温妤听了这话,马上又回到卧室,这才看到沙发上的衣服。
江肆不太会挑女孩的衣服,给温妤买的也是加绒卫衣。
温妤立马换了下来,又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等回到客厅,江肆已经把粥盛好。
温妤乖巧地坐过去,然后喝了一口粥。
软糯可口,温妤一连喝了几口,才有些惊喜地看他:“江肆,这真的是你做的吗?”
江肆也在喝着自己粥,听了这话,有些好笑地看着温妤。
“那不然,大早上还有别的男人给你做早饭吗?”
温妤弯唇,慢吞吞地喝着粥。
江肆轻哼,拿了根油条,一边吃一边问她:“温妤,昨天晚上还记得吗?”
温妤手一顿,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摇摇头。
“不记得了。”她打量了一下江肆的表情,然后低头喝了口粥:“江肆,我们昨晚有干什么嘛?”
一模一样的剧情仿佛重演一样。
江肆在心里默默骂了句:“玛德。”
然而表面神色淡淡:“昨天晚上你喝醉了然后入室侵犯了我。”
温妤听了这话直接呛死:“咳咳咳咳。”
江肆皱着眉给她递纸巾:“慢点吃。”
见温妤不咳嗽了,他又继续说:“怎么你不信?”
说着他去扯自己的领子:
“我还有证据呢。”
温妤闻言又继续咳嗽。
江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再咳你那芝麻粒大的脑子就要咳出来了。”
温妤不咳了,眼神幽幽怨怨地:“江肆,你这算人身攻击。”
江肆扯唇笑:“我给你造成的只是精神上的攻击,”他话音一转:“不像你,你对我可是身体上的侵害。”
温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