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嫁到了相府,那些嫁妆理所应当给相府。
和离了还想把嫁妆拿回去,害得他们丢脸,真的是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更何况,如今还丢了清白……
傅晴儿越往下想,就越是轻贱叶霓裳。
不过,她也没给花旗静好脸色看。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立刻第一时间离开布庄。
菊青看着傅晴儿的背影,余光中露出不解。
“小姐,我们这样,当真能让那叶霓裳面临更糟糕的处境吗?”
“谁知道呢。”花旗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只要能给叶霓裳添堵,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心满意足了。
更何况,那些事宣扬得越广,越多人知道,叶霓裳的名声就越臭。
傅云淮是个男人,常胜将军,顾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总是要顾及名声的。
花旗静的算盘打得无比精准,以为自己是垂钓的渔夫,看黄螂捕蝉的黄雀。
可她不知,以后的某天,她终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傅晴儿回到相府,越想越来气。
这些天,她一直憋着,可张氏和傅燕京,却没有任何动静,白瞎了那么好的踩叶霓裳的机会。
她气势汹汹的到了叶霓裳的院中,一言不合就吩咐香兰。
“把你家小姐叫出来,让她给我好生解释。”
解释?
解释什么?
她们家小姐这段时间都没有出门啊。
这傅晴儿怎的这般,跟别人欠了她十万八千两似的。
香兰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完全不像是听到了傅晴儿话的模样。
傅晴儿跺了跺脚,冷嘲热讽。
“怎么?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说她就算了。
无缘无故上升到她家小姐就不行了。
香兰冷哼一声。
“有些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可一开口,却像是几个月没有簌口一样,熏人得紧。”
讽刺这种事,谁不会呢。
香兰可从来没有输过。
傅晴儿一听到香兰这个比喻,立刻就扬起手想要打人。
叶霓裳适时赶到,低呵,“住手!”
与此同时,阿三也及时上前,挡住了傅晴儿即将扬下的手。
香兰得意的哼哼两声,躲到叶霓裳身后去了。
想欺负她?
没门!
傅晴儿一看到叶霓裳,立刻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
“哟,嫂子,你在家呢?”
“我刚才叫了那么久,都不见你出现。
我还以为你这是出去了个三五天没回来,只管着挣钱去了呢。”
明面上说的是她出去挣钱,实际上含沙射影,说她夜不归宿,暗指不守妇德?
傅晴儿这张嘴,当真是了得。
叶霓裳轻笑一声,“我不出去挣钱养家,你就只能去外面的布庄买布料做衣裳了。”
她轻飘飘指出,傅家的钱,都是从她口袋里掏出去的,直接让傅晴儿闹了个没脸。
但,傅晴儿是个没脑子的,她直言说。
“你嫁到我们相府,就是我们相府的人,你的钱就是我们的钱。
这有什么好分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