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儿也不卖关子，赶忙为叶霓裳解答疑惑。
“追究揭底，还是一句话，有奶就是娘。”
“花旗静虽说是楼里的姐儿，但她有钱啊。”
“她给傅晴儿零花钱，带着傅晴儿四处买买买，傅晴儿为了不落人口舌，就带她去茶话会什么的。”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又加上有共同的敌人，所以……”
白羽儿点到即止，看向叶霓裳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你这几个对手呀，全都凑在一起了。”
“而且还是那种能屈能伸，死皮赖脸，蠢到家的。”
顾烟在其后神补刀说，“就是这种跳梁小丑，让人烦不胜烦。”
叶霓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都说是小丑咯，管那么多作甚？来来来，吃菜吃菜。”
她目前暂时不会放过多精力去处理这几人，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
傅老太太，张氏也好，傅晴儿，楚袖也罢，花旗静她能掌握的，终究只是表面。
没有永远稳固的合作关系，尤其是在这种明明都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关系中，想稳定更是奢侈。
她才不杞人忧天呢。
让她们狗咬狗去吧，她只负责随意把水搅浑就好。
就比如，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把花旗静拿冰块给傅老太太一事，透露给张氏和傅晴儿。
又比如，配合花旗静，让傅燕京早早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并且夸大其词，无形之中埋下一个隐患。
叶霓裳轻笑一声，收回心思，品尝着眼前的美味。
一小时后，几人吃饱喝足。
白羽儿提议，“最近戏园子里上了一场《牡丹亭》，听说挺有名的，咱们一起去听听？”
“那感情好。”顾烟大手一挥，“正巧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今日儿你们俩可得好好陪陪我。”
叶霓裳对于两人的一唱一和颇为无奈，不过她知道，她们也是为了她好。
这日日闷在相府后院，人都要发霉啦。
她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挽着一个，“那咱们走吧。”
几人行至半途，路过一家名为肌如雪的脂粉铺子。
顾烟拉着两人往内里走。
“这家脂粉铺子是前不久刚开的，卖的东西多且实用，针对的都是贵女贵妇之类的。”
“比如这一款珠粉，听说宫里的娘娘都在用，又取名为宫粉。”
“你们可别小看她只是小小一盒，若是拿来涂面，可令人润泽好颜色，涂手足，去皮肤逆胪，很有保养作用。”
白羽儿闻声，颇感兴趣。
“这东西当真能保养皮肤？”
比起琴棋书画，她更喜欢舞刀弄剑，虽然常在后宅，但也比寻常女子黑一些。
她虽不自卑，但女子爱美，她也曾幻想自己能白一些。
所以，她私底下对于这些美白养颜的东西有点兴趣，但却鲜少尝试。
顾烟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亲测有效的，这东西是真的有用。”
“买！今日你俩在这儿的花销，我买单！”
叶霓裳好不容易见白羽儿有了感兴趣的东西，忙一掷千金。
“烟儿，这儿还有什么好货，你再给我们介绍介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