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傅云淮咒骂一声,看着花旗静不仅死不悔改还对他动手,加上脑海里浮现出刘巧巧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当即蓄满了力气,一巴掌甩在了花旗静的脸上。
他顺势松手,花旗静被打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而花旗静只觉得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直响,坐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旁边的菊青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她。
傅燕京却是不以为意,冷嗤一声,“大惊小怪,花旗静,我告诉你,若是你再敢对刘巧巧动手的话,别怪我休了你!”
说罢,看都不看花旗静一眼,便走了出去。
而地上的花旗静突然感受到肚子的一阵痉挛,慌乱不已。
她一手抱着肚子,另一只手拽着菊青的衣袖,艰难地开口,“快,我肚子疼,快叫府医。”
菊青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叫人。
没过多久,府医便被请过来,而花旗静早被下人抬到了床榻上。
府医面色肃然的把脉象,叹了口气。
“恕我直言,夫人这是滑脉,隐有流产之兆,夫人这胎本就不稳,若是想顺利产下,还是要安心静养。”
花旗静白了脸色,朝他挥了挥手,“我知晓了,不过,烦劳此事不要泄露给其他人知道。”
府医点头,“请夫人放心,夫人的脉象我会烂在肚子里,权当不知。”
见他懂事,花旗静叫菊青把人送出去。
等菊青回来,就看到花旗静两眼放空的盯着床榻上方的帷帐看,忧心不已。
“夫人,不如就听府医的话,我们好生养胎,等着孩子生下来便是府中的长孙,看谁还敢对您不敬。”
花旗静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甘心。
“凭什么那个刘巧巧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傅燕京的宠爱,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他却喜欢上了一个寡妇!”
越说越激动,她伸出手抓住了菊青,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菊青,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此刻,花旗静状若癫狂,吓得菊青汗毛倒竖,却还是硬着头皮相劝
“夫人,您就别跟那个刘巧巧较劲了,反正就算她进了门,您产下了长孙,那刘巧巧再怎么着也越不过您去。”
“不行!”花旗静眼里满是怨毒,“她休想进门!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绝不能让那个寡妇给我毁了!”
说罢,目光坚定起来。
“菊青,把我扶起来。”
菊青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将人扶起。
“夫人,您这是……”
花旗静却不打算回答,而是直接吩咐她道。
“给我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我要夺回我的一切。”
菊青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花旗静这一个眼神喝退,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一声不吭地给花旗静打扮起来。
一个时辰后,花旗静打扮妥当,坐在梳妆台前搔首弄姿。
“就凭那个寡妇,如何比得上我?”
菊青见花旗静几近魔怔,却还是上前询问。
“夫人,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不如您好生歇息一下,吃点东西。”
“吃什么吃!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花旗静站起身,睨了菊青一眼,微微缓了语气。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现在,我已经没了选择。”
如今,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跟傅燕京闹起了不和,对她也开始轻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