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皱眉思索,难不成,巧娘的病是花旗静害的?
想到这里,他也不由得向门口的两个护卫追问,“巧娘的病,是因为花旗静吗?”
护卫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就是没人说话。
可在傅燕京看来,这无疑就是一种默认。
这下,他也不缠在玲珑阁门口了,急匆匆的就朝家里赶。
他人还没有跨进屋里,便扯着嗓子在外面吆喝。
“花旗静!”
屋里的花旗静和菊青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见傅燕京的声音。
菊青当即笑着哄花旗静。
“夫人,您瞧,姑爷还是在乎您的,肯定是听到了您身子不适的消息,过来看望您的。”
花旗静轻抬眼皮,傲娇的坐在贵妃椅上,目光期待着看着门口,嘴角也忍不住噙着一抹笑意。
“他这回除非向我道歉,否则我才不会原谅他。”
就连菊青也跟着掩嘴笑了起来,认为此事总算要有个说法了。
可傅燕京一进门,身上的怒气一下子就将屋里的欢乐气氛打破。
主仆两人吓得都呆在原地,菊青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护在花旗静身前。
然而,怒气上头的傅燕京二话不说,几个跨步过来,单手就将菊青扯着胳膊拽到了一边,接着就将花旗静从椅子上粗鲁地扯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一巴掌打在了花旗静的脸颊上。
随着啪的一声,花旗静猛的摔在了地上。
“夫人!”菊青尖叫着上前。
傅燕京一把拦住她,愣是让菊青没办法上前半步。
而他则是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花旗静,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里涌出。
“花旗静,我说过,你敢伤巧娘一分,我就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看样子你真想让我休了你是吗?”
听着耳边极具侮辱的话,花旗静想反驳,可剧烈的疼痛感令她连说话都困难。
察觉到体内仿佛有股暖流在涌动,粉红色的裙子被血浸红了一大片。
“天呐!夫人!”
菊青瞪大了眼睛,这回倒是轻而易举就甩开了傅燕京的禁锢,冲到花旗静身边。
“夫人,您别怕,我马上就叫府医过来。”
花旗静连点头都有些困难了,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大汗淋漓,满头的墨发紧紧的贴在脸颊上,显得凌乱不堪。
她只能靠惨叫来分担疼痛。
傅燕京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倒是被吓住了。
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愣是没管花旗静。
此刻花旗静疼得已经顾不上他,可心里却对他再一次失望。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她为其生儿育女。
想罢,她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再加上这凄厉的惨叫,看起来像是厉鬼索命一般。
傅燕京吓得嘴唇都白了,顾不得许多,便夺门而出。
没过多久,府医便跑了过来,带着学徒将花旗静抬到了床上,先是诊脉。
“早就说过这孩子留不得,如今已经伤及母体,我只能尽力了。”
菊青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也只能佯装无事的跟着忙前忙后。
端起一碗落子汤递到花旗静的唇边。
“夫人,把这汤喝下去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