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找准了机会一样,这边胡贵君刚刚离开,那边女皇又把他给叫了过去。
于是乎,胡贵君只好拖着疼痛的双腿,朝朝阳殿走过去。
女皇看着庭生给她的关于胡贵君娘家势力的名单可谓是非常的满意啊!
真是没有想到这胡家一个小小的马场居然暗藏这么多的玄机。
同时女皇也不由得感慨庭生的势力。不过就是青岚国的一个将军,但是却可以查到他们玄音国那些官员暗地里面的势力,这个顾庭生还真是不简单啊!要是是对手的话,他们玄音国可就玄了,不过好在是友非敌。果然有一个能干的好女儿还是非常重要的。
胡贵君到朝阳殿以后,女皇直接朝着他扔过来一大堆信件。
“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做的好事!”
为了出一把气,女皇还把桌子上面的砚台给扔了过去。
砚台砸到了胡贵君的额头,鲜红的血,不断的从胡贵君的头上渗出。
胡贵君直直的跪了下来。“是臣夫教女无方。”
“来人从今天开始胡贵君贬为侍郎,二皇女在皇女府内反思不得出府。”
胡贵君还以为处罚到此为止,松了一口气。
“我看这二皇女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你母族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吧?”女皇看着手里面的折子。
“陛下,这一切都是我教女无方和我母亲没有任何的关系。”胡贵君跪着朝女皇爬去。
“是吗?”女皇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但要是没有你母亲的支持,这胡府城郊马场里面的私兵又是哪里来的。”
胡贵君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这马场明面上是胡府的产业,但实际上是他的私产,这里面的兵也是他偷偷练的。
现在这种事情被女皇知道了,整个胡府都难逃一劫,但是他要是说出来的话,那他就难逃一死。
胡贵君犹豫了片刻。“陛下,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母亲的错,求陛下可以念在我侍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上面,给我母亲留一个全尸。”
胡贵君一副悲切的样子,不断的磕头祈求女皇。
女皇看向胡贵君的眼神里面有些嘲讽。对于这马场和私兵到底是谁的,她的心里面可是一清二楚。
这胡贵君还真是心狠手辣啊!就连亲生母亲都可以拿来顶罪。为了自己一个人置整个胡府上上下下于不顾,这人还真的心狠呀!
明明只要他说出真相,胡府就会没事。亲密如他和慕容云安,但如若出现了同样的场景,只怕这慕容云安也逃不掉和胡府同样的结局吧!连母亲都可以舍弃掉,那女儿又有什么舍弃不掉的呢?
像胡贵君这种人在乎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他自己。
“来人把他给我带走,直接打入冷宫。”女皇也不想再和胡贵君做戏了,直接让人把他给带走了。
“陛下、陛下!”看着胡贵君这样子,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他的母亲呢?
胡贵君还以为自己是受到了母族和女儿的连累才被打入了冷宫。
等到胡贵君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一个有些苍老的女人掀开偏殿和正殿之间的帷幕走了出来。
她的步子还有一些踉跄,许是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里面走出来。
胡大人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难怪之前他一直都要求把马场把马场寄在府中,原来是好让她替他顶罪啊!她这个儿子还真的是好算计啊!罢了,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不知道胡大人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女皇看着胡大人一副随时都要倒地的样子,有些不忍心,让人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示意胡大人坐下。
胡大人直接跪了下来,胡大人头发花白,步伐踉跄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看的有些心酸。
“臣有罪!臣教出这种不孝子孙愧对陛下,愧对整个玄音国。”胡大人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胡大人是一个难得的好官,她只是被胡贵君被骗了,没有察觉胡贵君所做的那些事情。
“来人把胡大人扶起来。”女皇让人把胡大人给扶到了椅子上面。
“这些事情与你无关,是胡贵君为了一己私而做出来的。”
“都是臣没有教好他。”胡大人的眼睛有些泛红。
“这阵子怕是要委屈一下胡大人及府中家眷了。”
女皇的意思很明显,不会因为胡贵君和慕容云安的事情连累胡家。
“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臣多谢陛下开恩。”胡大人对着女皇又行了一个礼。
“好了,你先下去吧。”女皇让人把胡大人给秘密的送回了家。
胡大人回家以后,里面让人查了一下家和胡贵君有关的产业,或者是胡贵君曾经参与过的产业。任何把所有相关产业的账本和地契都交给了女皇。
只要可以保住他们一家老小,这些钱和产业都算不得什么。
很快就有人看见胡府被封了。胡府的奴仆也被遣散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朝堂上面就传来了胡大人带着一家老小,告老还乡的消息。
现在整个朝堂上面人心惶惶的,有趣是那些站了慕容云安的队的,或者是和胡贵君有关联的。
经过一周左右的舟车劳顿,庭生和慕容轻衣总算是到了边界。
和玄音国国都里面的百姓想象的不同,这里没有血腥和暴力,只有一片祥和。
两军的将领都在商量,今天要怎么做戏。两军已经在这里交流了三天了。除去每天的训练以外,平时就是比比赛,唱唱歌,聊聊天,两军和谐的不得了。
“将军和皇太女到了。”一个小兵走入营帐禀报道。
“真的!”领头的几个将领已经按耐不住了。
一个络腮胡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将军!”大老远就听到了那个络腮胡的声音,他是原主父亲的旧部,是从小看着原主长大的。在原来的剧情里面,他因为不能认同原主的做法而和原主分道扬镳了。
“罗叔。”庭生飞快的跑了过去。
“好小子!”罗叔拍了拍庭生的肩膀。
庭生一把拉过慕容轻衣。“对了,罗叔和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玄音国的皇太女,慕容轻衣,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对了,轻衣,这是罗叔,我父亲的旧部,从小看着我长大。”
“罗叔好。”慕容轻衣第一次见庭生的长辈,还有一些紧张。
“不是顾将军,这到底是谁过门还说不定呢?”玄音国的几位将军立马就不干了,要娶也是他们家皇太女娶夫才对。
“都一样,都一样,到时候看轻衣的想法。”
就这样庭生和慕容轻衣被欢欢喜喜的迎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