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梳理了一下现在的剧情点,在回府里的路上,原主已经特意在隐瞒身份的前提下和嫡姐碰过面了。现在嫡姐已经对他产生了朦胧的好感。
“团团,这一次的任务是什么?”
人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只是好坏所占比例不同罢了,好人也会有坏心思,坏人也会有善良的一面。原主有他可怜的地方,也有他可恨的地方。
“宿主,我们这一次的任务是替原主的父母报仇,让那三个被原主辜负的女子收获幸福。”
“好。”
裴善厚在庭生的房间里面守了有一会儿了,虽然之前原主常年不在家,好歹他也是府里面唯二两个少爷之一,房间总归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当然他能得到这个院子,裴善厚的那些小妾们功不可没。
比起府里面的那些莺莺燕燕,裴刘氏更愿意把这个精致的院落,给原主这个常年不在家的庶子。
“咳咳咳。”庭生咳嗽几声后,缓缓睁开了眼。
“我儿,你还好吧?”裴善厚一脸关切,但眼睛里面是说不出来的算计。他在计较庭生究竟能给他带来多少的价值?
“父亲。”庭生脸色苍白,挣扎着想要起身。
裴善厚拦住了他的动作。“刚刚呛了水,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是我没有约束好你大哥。”
“父亲不要这么说是我出身低贱,碍了大哥的眼。”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儿子,又怎么会有谁贵谁贱之分,都是你嫡母没有教好你大哥,你看看他现在都娇惯成什么样子了,欺瞒霸势,稍有不如意便要喊打喊杀。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将他一并送去书院。”
“当年大哥年幼,嫡母舍不得也是应该的。”
“你还比你大哥小上两个月,你都能吃得到这种苦,他又怎么吃不得。不用再说这件事情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裴善厚那样子,庭生就知道裴刘氏和裴易胜要没好果子吃了。
之前裴善厚任由裴刘氏在后院里面为非作歹,无非就是看中她的娘家,现在他的父亲早就已经离世了,刘家做主的这和她一向都不合的庶兄,没了娘家作为支撑,裴善厚现在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刚刚庭生那几句话,已经完全可以激起他对裴刘氏的不满了。明面上都是在说自己或者是在为裴刘氏母子两个开脱,那实际上却反映出了裴刘氏母子两个的不服管教。
作为大家长的裴善厚,又怎么能够容许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战。
一段噼里啪啦的响声从裴刘氏的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服侍裴刘氏的那几个小丫头,脸都被打肿了。裴刘氏似乎还不解气,把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
她脸色暗沉,拿着簪子,一副凶狠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老巫婆一样。
“夫人饶命。”
“夫人饶命。”
“夫人饶命。”
几个小丫头直接磕起了头,额头都已经磕出红印了,裴刘氏还没有放过她们的打算。
她直接一脚朝着距离她最近的那个小丫头踢去。这一脚刚好踢到了那个小丫头的肚子上。
一阵剧痛袭来,那个小丫头直接痛得晕了过去。剩下那两个小丫头直接跪着裴刘氏爬了过来,抱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央求着。
“夫人,您就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你这张小脸长得倒是好看。”裴刘氏伸出手,抓住那个开口说话的小丫头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看你这狐媚的样子像是会勾引老爷。小贱人专做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裴刘氏想到院里面新来的那个姨娘,就是花园里面的浇水丫头,刚来府里面不过五日,凭着她那张脸,居然就爬上了老爷的床,不要脸的贱货。八壹中文網
裴刘氏脸色愈发的阴沉起来,拿起手里面的簪子,狠狠的朝着那个丫头划去。鲜红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的杰作,她得意洋洋的笑出了声。被她伤害的那个丫头脸上赫然出道出现了一道长疤,贯穿了她大半张脸。
就在裴刘氏拿着簪子打算伤害第3个丫头的时候。裴善厚刚好走了进来。“这是在做什么?”
“老爷,救命,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我,夫人她要划划我的脸。”那个丫头哭着朝裴善厚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裴善厚的大腿,哭的那叫一个惨烈。
泪水糊了满面,那个丫头微微抬头看向裴善厚,目光里面都是希翼,仿佛此刻裴善厚就是她的盖世英雄。
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在裴善厚的心里面升起。
“贱人,你给我住嘴!看我不杀了你。”裴刘氏完全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开口喊道。
“来人,把这个疯婆子给我关进佛堂里面。”裴善厚伸出手将地上的丫头扶了起来,用自己的袖子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那个丫头瞬间就羞涩的红了脸。
“贱人,你不得好死!”裴刘氏被人押住了,目光还死死地盯着那个丫头。
好一个小贱人!她就恨刚刚自己没有第一个把这丫头给打死,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勾引老爷。
在裴刘氏被关进佛堂以后,府里面又多了一位林姨娘。
“茵茵,你还好吧?”玉翠在给林茵上药的时候,一脸的心疼。
之前就听府里面的姨娘说,老爷有些怪pi,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我没事,只要可以把那裴刘氏给扯下台来,一切都值得,你往好处想想,起码我们现在都还活着,也不用再成天担惊受怕的了。”
“你的脸好些了吗?”看到玉翠脸上看到长长的伤口,林茵有些恍惚。
想到脸上这一道长疤,玉翠微微仰头尽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
“我没事,等会给你上了药,我再去看看桃红。”
桃红就是那个被裴刘氏狠狠踢了一脚肚子的丫头,林茵在成为姨娘之后,让人给桃红找了个大夫,听大夫说桃红被伤到了根本,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听着团团汇报过来的情况,庭生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这个封建时代,让人分为三六九等,最底层的人民注定受到伤害,尤其是府里面的那些签了卖身契的仆役,甚至和货物挂上了钩,成为主家的私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