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关雨桐是真的差点吐出来。
现在她看楚歌就像是在看两个形容词,油腻、自恋。
“大哥,等五嫂回来后,我就准备回山上了。”
四人随意找了一家烧烤,刚两杯酒下肚,萧策便说道。
“还有五嫂?”
不等楚歌回应,关雨桐就惊呼出声。
萧策向她投去一个眼神,语重心长道,“你最好抓点紧,否则连十嫂都做不上。”
“谁稀罕。”
关雨桐不屑的撇撇嘴,傻子才看得上楚歌。八壹中文網
“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我对母暴龙没兴趣。”
楚歌身体不自觉的往关雨桐的反方向挪了挪,这女人和蓬莱那位有几分相似,都是他躲都躲不及的女人。
“你说谁母暴龙呢?”
关雨桐拍了下桌子,杏眼圆睁的瞪着楚歌。
“说谁自己心里清楚。”
楚歌小声嘀咕一句,转而问向萧策:“你家住哪个山头?”
“其实只是山里的一处小村庄,名为羽桥村。”
萧策端起酒杯和楚歌碰了一下,说道。
“羽桥村,我有点印象,那里是不是有一个姓焦的老头?”
楚歌回忆了一下,萧策不会就是那老头的徒弟吧?
“那正是我的师父,你们认识?”
萧策很是惊喜的问道。
“不算认识吧,有一年我恰巧去过那里,但那老头一见到我就赶我走,说是我在那里会为你们带来厄运。”
楚歌不明就里,神色中透着些许迷茫。
“带来厄运?”
萧策眉头微皱,“我从来没听他老人家提起过。”
“姐夫,我脑子里那老头,也说让我带着秦家远离你。”
听见楚歌和萧策的谈话,秦帝这才想起秦祖对他的忠告。
“脑子里的老头?”
关雨桐听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不是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桥段吗?
主角发生意外,然后继承上古大帝传承,从此踏上人生巅峰。
“也让你远离我?”
楚歌听后更加困惑,他是做什么缺德事沾染厄运了?
“对,但我问他原因,他说……”
“切勿多言!说多了是害他。”
不等秦帝把话说完,秦祖便急忙打断。
语气急促,就像是秦帝提到了某种禁忌。
“说什么?”
楚歌见秦帝话说一半又戛然而止,心中愈发好奇起来。
“他让我不要多说,不然会害了你。”
秦帝无奈的拿起一根烤串,看样子是不准备接着往下说了。
“萧策,这次你回去帮我问问。”
楚歌眉头紧锁,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连秦家老祖都不敢说。
“好,等我问出什么立刻告诉你。”
萧策点点头,答应下来。
“小子,别多此一举了,没人敢说的。”
“虽然我没见过你的师父,不知道他什么境界,但我敢肯定,他也不敢说。”
这时,意念塔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非我真是瘟神转世?”
楚歌觉得诧异,也只有这个解释的通了。
来头大,且有厄运缠身,所以这些人会在说起他的身份时,谈之色变。
“别瞎猜,你不可能是任何人的转世,你就是你自己。”
意念塔似乎话里有话,但楚歌实在是无法理解。
“那我能给别人带来厄运是不是真的?”
楚歌继续不甘心的问道,想多了解一些。
“比厄运厉害多了,你也别想着及时止损和你身边的人保持距离,那位秦祖说的不对,凡是和你有过交集的人已经躲不掉了。”
意念塔叹一口气,从它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希望。
“那你为何还要跟着我?”
楚歌不解,既然意念塔能看出来,那跟着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活太久了,也厌倦了,能看看你这种存在的一生,也死而无憾了。”
“听你说的好像我必死无疑似的。”
楚歌付诸一笑,他从来不信什么命中注定。
“差不多,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最起码在你陨落之前,你身边的人不会受到牵连。”
有了意念塔的这句话,楚歌也放心不少,他长出一口气,“那就好,最起码还存在变数。”
“不错,保持你的乐观。”
意念塔欣慰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姐夫,你脑子里是不是也有个老头?”
秦帝见楚歌时不时地愣一下,就跟他和秦祖对话时一样。
“没有老头,但的确有个可以交流的东西。”
楚歌也不隐瞒,在修行者的世界,这并不算是太稀奇的事情。
“楚歌,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和他很有可能患有多重人格障碍,要及时治疗。”
关雨桐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玄幻的事情,便好言相劝道。
“好好吃你的东西,这顿饭我们aa。”
楚歌拿出前两天秦芷儿非要给他买的智能手机,并亮出收款码。
“我的天,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关雨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吃惊的望着楚歌。
“就是,你们三个大男人穿的人模狗样,结果连吃顿饭都让一个女的aa,也不嫌丢人。”
这时,隔壁桌的两位男性青年看向楚歌几人。其中一名又拍了拍一旁的板凳,“美女,来哥哥这坐,今天晚上让你撸串撸过瘾。”
“徐肖,怎么说话呢?我们要有爱心,人家一个村里来的,两个精神病,哪来那么多钱?”
刚才楚歌几人的谈话被隔壁桌听了个一清二楚,另一个人也嘲讽道。
关雨桐柳眉微蹙,拿出巡捕证丢在隔壁桌上,厉声喝道,“说话放尊重点。”
“哟哟哟,江城的美女巡捕腿真长,都劈到京城来了。”
见关雨桐拿出巡捕证,两名青年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调笑起来。
这句话十分露骨,就连楚歌都听不下去了,当即递给秦帝一个眼神。
秦帝正愁着自己辟谷期的实力无处释放,如今总算逮到了机会。
“砰!”
在得到楚歌的指令后,秦帝走到徐肖面前,随即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对方的脑袋按在桌子上。
“你找死!”
另一名青年面容狰狞,拿起酒瓶便朝着秦帝的头上砸去。
秦帝不慌不忙,虽然辟谷期是修行的门槛,但也远非普通人能比的。
他一手锁着徐肖的脖子,一只脚把那人踹到在地,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秦帝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不要太帅,已经隐隐有了楚歌的影子。
由于动静太大,惊动了饭店里的所有人,当看清楚两名青年的脸时,有人惊呼出声,“那不是徐肖和王昊吗?”
“好像是,我听说附近小摊小贩的保护费都是他们替朱八斤收的。”
“朱八斤?是那个安慧区的老大吗?”
“前几天他们刚杀了一个人,最后被压下去了。”
“你们快走吧,他们是黑恶势力的人,背后的保护伞很大。”
一时间,大多数人都劝说楚歌几人离开。
“听见他们说的没?你不是牛哔吗?有种让我打个电话。”
徐肖蜷缩在地上,嘶吼道。
徐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秦帝。
他曾经也是纨绔,却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眼前的小混混倒好,不但做了,还不以此为耻,反而以此为荣。
于是,秦帝又狠狠一脚踹在徐肖的肚子上,“打,小爷我今天惩恶扬善,你们来几个,我收拾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