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惊讶的看着花小花,这丫头此刻的神色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莫非她真的拥有秒杀大成者的实力?
“小子,你这师妹不简单,刚才她对空气弹的那一指,恐怕真弹在了你师父身上。”
意念塔的声音陡然响起,这让楚歌更是震惊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冷静片刻后,楚歌深呼一口气,“小花,这事和你没关系,家仇当然还需自己来报。”
“小师兄,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必须让我去界内宰几个人。”
花小花秀眉紧蹙,看她的神态,似乎可以百分百断定,此事是蝴蝶谷背后的大势力在操控。
“毫无意义。”
楚歌不想继续讨论此事,转而问道:“师父有说适合三师姐的修行法什么时候出现吗?
“小师兄,师父并不是料事如神,他也只不过是在暗中为四位师姐铺路,唯独二师姐是个意外。”
花小花摇头向楚歌解释。
“既然如此,我也得赶快努努力,争取早日打进界内。”
想到这里,楚歌倒有些迫不及待的去往蓬莱了。
“我会陪着小师兄的。”
花小花重重点了下头,旋即两眼眺向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楚歌缓缓睁开双眼。
简单洗漱一番后,楚歌走向屋外,眼含微笑:“安安,好久不见。”
“楚兄,我们才分别两天而已。”
柳安安眉目含情,笑靥如花。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像过去了很多年,想你想的饥渴难耐?”
只听前半句,柳安安还认为楚歌要说什么撩人的情话。
可听到最后四个字时,柳安安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楚兄莫要说些不雅的词汇。”
“怎能叫不雅呢?这代表我对你的感情很淳朴,不掺任何杂质。”
楚歌一脸贱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每次见到柳安安就想调戏两句。
“切。”
花小花隔着二楼窗户不屑的撇撇嘴,眼神中满是幽怨。
“楚兄若继续这样,我便不会理你。”
柳安安从小生活在瑶池,不问世事,思想保守。
当听到楚歌说出藏有污秽的言语后,有些不知所措。
楚歌嘿嘿一笑,刚要牵上柳安安的玉手,就听见花小花颇为不满的声音,“小师兄,我饿了。”
“饿了自己做饭吃,要手是干嘛的?”
楚歌没好气道。
“当然是用来牵手的。”
话音刚落,花小花娇小的身体突兀出现在楚歌跟前。
一双饱含醋意的大眼睛看向柳安安,火药味十足。
“砰!”
楚歌一个脑瓜崩弹在花小花额头上,佯装恼怒“你大师姐身上那么多优点不学,怎么把缺点给复制下来了?”
楚歌无奈,他记得花小花刚来江城时可不这样。
“哼。”
花小花委屈的将头扭在一边,不想说话。
“楚兄,她这么可爱,你打她做什么?”
柳安安有些心疼的拉过花小花,瑶池中美女如云,充满灵性的小姑娘也不在少数。
可像花小花这般钟灵毓秀,可爱至极的她还真没见过。
“我跟她闹着玩呢。”
楚歌尴尬的干笑两声。
花小花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古灵精怪的转动着,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楚兄,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进入别墅内,柳安安注视着楚歌,神色严肃。
“什么事?”
楚歌心里一沉,心想不会又是什么坏消息吧?
“昨天有几个漂亮国的人去了瑶池。”
“去做什么?”
“示威。”
楚歌闻言不免好奇起来,“外国人跑龙国隐世中示威?”
“对,而且他们和楚兄的情况有些相似。”
柳安安回应道,此话一出,就连花小花也收起了先前心不在焉的态度,不敢相信的问道:“和小师兄相似?”
“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似乎掌握了某种打开基因锁的技术。”
柳安安表情郑重,继续说道:“从他们身上看不出任何境界,却能凭空捏出火焰,或是操纵雷电。”
“原来如此,基因锁和枷锁差太远了,你不用大惊小怪。”
花小花松一口气,柳安安刚才属实吓她一跳。
若是枷锁能依靠打两针或者做个实验就能挣断,那自己小师兄岂不是白遭那么多罪?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具备了飞行的能力,若非我师父出手,恐怕没人能拦的住。”
柳安安内心还是有些不安,那行人明显来者不善。
而且他们还只是西方势力派来的代表,就足以媲美大成者,可见背后的底蕴有多恐怖。
“此事的确不容忽视,漂亮国向来野心勃勃。”
“这次派人过来,或许就是想看看他们研发出的“基因战士”能否对抗龙国真正的底蕴。”
楚歌眉头微皱,同样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小师兄,要不要我去漂亮国的隐世一趟?他们能成功制造出基因战士,肯定和那几个势力脱不了干系。”
经楚歌这么一说,花小花也重视起来。
“不用那么着急,我和天使一族有位故交,等龙国的事情处理差不多后,我亲自过去。”
“天使一族?小师兄,你手伸的挺长啊。”
花小花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歌,隐隐猜到些什么。
“别瞎猜,我认识的那位是公的。”
楚歌厉声打断花小花,这丫头现在说话时神态和语气,简直是和庄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楚兄,还有一件事,蓬莱秘境或许会提前开启。”
这时,柳安安忽然说道。
“这秘境是菜市场吗?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
楚歌觉得自己还没休息够呢,好端端的提前开启做什么。
“关于这点,我师父也没能给出答案,不过据我所知,蓬莱近些天,怪事频发。”
提起这个,柳安安便疑惑不已,她黛眉微蹙,接着说道:“许多东西会莫名其妙的漂浮起来,蓬莱的弟子们偶尔还会听到类似于耳鸣的怪声。”
“是吗?的确是挺奇怪的。”
楚歌用手搓着下巴,看向花小花:“小花,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