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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争权夺利何时休 血溅宫门三岔斗(1 / 1)

黑夜血战刀剑乱,争权夺利何时休。

血溅宫门何畏死,三方乱杀死不休。

破多罗率领众人护卫着步六孤兰王妃,一路快步而行,直奔文清宫而去。

破多罗当先带路,很快来到文清宫前,宫门守卫手持长枪一挺,高声道:“何人来此,出示令牌。”

破多罗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回头冲着三位暗龙帮舵主一努嘴。

三人中白面与黑面舵主往前几步,手往怀里一伸,看似要掏令牌,突然间快如闪电一扬手,俩道寒光一闪即逝,紧接着倆声闷哼。

再看俩名守卫,手捂咽喉鲜血顺着指缝溅溅流出,另一只手指着破多罗等人,嘴巴一张想要出声,但是一声未出,已然倒地而亡。

两名黑衣人上前一步,将俩名护卫尸首拖到一边,破多罗一摆手,白面与黑面舵主开道,径直往里行去。

刚过宫门,就听里面一声断喝。

“尔等真是大胆,谋杀守卫,带人闯宫,尔等难道要造反不成。”

随着声音响起,阿鹿孤率领着几百名金甲武士,现身宫门石路,个个手擎刀剑,严阵以待。

俩名舵主闻声停步,回头看看破多罗,破多罗踩着碎步,手擎拂尘来到前面,干笑一声。

“洒家是奉皇上口旨,送王妃入宫陪王伴驾,阿鹿孤莫要挡路,耽误了时辰王子怪罪下来,你可吃罪不起。”

阿鹿孤闻言哈哈大笑,手中古泉剑一指。

“少来花言巧语,谎话连篇,尔等叛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莫要废话,亮家伙吧。”

破多罗闻言左右环视一眼,白面与黑面舵主各亮兵刃,白面舵主哗愣愣一抖手中九环刀,往前一进步,当头一刀,一招刀劈华山,猛劈面门。

阿鹿孤面对刀锋,手中古泉剑往上一撩,退步抬掌猛击其胸,守中带攻不愧是宫中高手。

白面舵主一见对面刀中加掌,心道:“是个劲敌,我得小心了。”退步吸胸,撤刀往下一剁,欲断阿鹿孤手臂。

阿鹿孤岂能如他所愿,收掌出腿,一个扫堂腿猛扫下盘,同时古泉剑直刺中路,一招投石问路,快如疾风刺出。

白面舵主不敢怠慢,往后跳步一退,躲过一剑一腿,垫步飞身,举刀横斩,一招秋风揽月,削颈斩头,刀环随风一动摄人心魄。

刀风扑面肌肤生寒,阿鹿孤往后一仰,飞起一脚直踹其胸口,古泉剑往后一驻地,另一脚跟上飞踹,双脚借力腾空,身体一翻,一个猿猴翻身,头前脚后,单掌一拍石路,贴地一窜,剑指双腿。

这快如光火一招名唤腾云摘星,白面舵主面对突如其来,诡秘莫测剑招。

心中安道一声不好,顾不得撤刀斩腿,双脚点地,斜着向后一窜,避过双腿同时九环刀随手下拨,正磕在剑尖,铛的一声,俩人互相撤刀收剑,往前一扑,刀剑挥舞战在一处。

俩人打得激烈之时,周围之人都已拔刀挥剑,各找对手交战搏杀。

冲在前面都是黑衣人,其人数达到六七百,在暗龙帮中也是最多,而紫衣人与绿衣人人数只有三四百人,皆守卫在王妃周围,以防有人偷袭。

冲在前面黑面舵主柳叶刀轻灵突刺,一招黄

蜂入洞,快如流星刺来,其刀一刺出,心中暗想:“杀个金甲武士,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想的挺美但事与愿违,只听铛的一声,刀被磕开,金甲武士厚格剑挡住柳叶刀,翻腕反手一剑披风斩月,斜劈肩头。

黑面舵主大吃一惊,心说:“金甲武士怎么如此厉害,跟破多罗说的不对呀。”

其实不光是他连破多罗都不知,金甲武士都是诺曷钵王子召来的江湖绿林中人,个个都有一身武功。

尤其是哪日见到宫前恶战,王子更是命阿鹿孤每日领着金甲武士苦练武功,这些日子金甲武士武功大有长进,已非吴下阿蒙,故此今日一战,令人刮目相看。

一招受挫颇不甘心,黑面舵主柳叶刀疾速摆动,虚左实右一招左右开弓,猛刺金甲武士,金甲武士不知虚招,厚格剑往左一拨招架柳叶刀。

谁知一拨走空,柳叶刀向其右侧刺来,眼看刀尖挨着盔甲,金甲武士将命丧刀下,在这紧急关头,一把薄格剑从旁斩下,电光火石间劈在刀头,就听膛的一声脆响,劈落刀头。

十拿九稳一招被人破坏,心里恼怒,黑面舵主往旁一看,一名金甲武士手擎薄格剑,打断其一击。

气得他怒吼一声,大声道:“俩个该死的混账,纳命来。”

柳叶刀快速飞舞,左劈右砍快若惊雷,俩名金甲武士毫不示弱,双剑如封似闭,挡住虚实俩剑,随后颇有默契一攻一守,俩剑合璧,以守为攻与黑面舵主战在一处。

除了这俩处打斗激烈,其余黑衣人与金甲武士也是打得难分难解,一名黑衣人举刀就剁,泰山压顶威势逼人,其对面金甲武士我不畏惧,左手剑鞘一挡,右手柳叶剑当胸便刺。

黑衣人跨步闪身躲过这一剑,立足未稳,金甲武士一个扫堂腿扫来,黑衣人点地腾空,稍微慢了一点。

正扫在脚腕上,失去平衡黑衣人往下一倒,金甲武士柳叶剑往前一递,噗的一声,剑透后背,往后一拔,血箭窜出喷洒宫门,惨叫一声,黑衣人死于剑下。

金甲武士一剑刺死黑衣人,转身扑向下一个黑衣人,一剑偷袭噗的一声,旁边黑衣人肋部中剑,血流如注,其疼得的身体一僵,正面金甲武士毫不客气,一剑横削,人头搬家,血溅三尺,血洒石路。

金甲武士仗着武艺高强,团结协助,逐渐占据上风,杀得黑衣人死伤渐多,节节败退。

破多罗眼见形势急转直下,转首对红面舵主道:“你的手下这么差劲,连金甲武士这关都过不去,如何助我们弑君篡位,还想提高佣金,岂不是天方夜谭。”

红面舵主闻听此言面上僵硬,肌肉抽搐了一下,环视周围手下,轻声道:“紫衣堂给我上,让其看看我暗龙帮的手段,决不是浪得虚名。”

其一声令下,一百多紫衣人齐齐站出,纷纷往腰间一拽,哗愣愣一阵响,紫衣人手里每人一条五指飞爪。

众多紫衣人往前一上,众黑衣人往俩边一分,紫衣人晃动手中飞爪,就欲扔出抓向金甲武士。

忽然一声锣响,四周房顶一片伏兵四起,破多罗定睛一看,皆是铜盔铜甲御林军,每人手中**弩对准紫衣人。

破多罗刚想出声提醒,对面一声大喊:“金甲武士退下,让御林军会会这些蛇虫鼠辈。”

随着声音落下,金甲武士齐刷刷往后一退,俩边一分,上千名御林军手擎丈八长枪,雄赳赳气昂昂列队而出。

阿鹿孤往旁一退,余光一扫看见富陵铁峰,往其身旁一凑,低声道:“你怎么出来了,谁保护诺曷钵王子呢。”

“不用担心,唐军来人正在宫里,由他们保护王子岂不正好,我正好可去放手一搏,收拾这些叛臣贼子。”

富陵铁峰说着话,眼睛往后一斜,阿鹿孤顺着其眼光往后一看,只见离此俩道院落,人形房脊上,模模糊糊站着一群人,外围一圈皆是身着明光铠甲唐军,保护里面俩人。

其中一人穿着明光铠甲,戴着虎头云天盔,不用猜就是唐将,众星捧月围着一位身着黄龙袍,头戴黄色龙帽的英俊年青人,不用问便是诺曷钵王子。

诺曷钵王子今晚兴致极高,接见完唐军使者,非要邀请唐军使者带人身穿盔甲,与其一同站在房顶观战,看其如何平息宫里叛乱。

钟世怀奉杨月生密令,就是送信而来,商谈俩军合作之事,等待机会一举歼灭三大权臣残余军队,好早日统一吐谷浑,完成皇上使命。

本想一走了之,却被诺曷钵王子拉着观看平叛,钟世怀无奈之下,只得听从诺曷钵王子安排,从客栈取出盔甲穿戴整齐,站在房顶陪着诺曷钵王子看戏。

书归正传,宫门前俩方人马已然再次交锋,暗龙帮紫衣堂帮众一晃飞爪,抖手飞出,直奔御林军而去。

富陵铁峰大声喊道:“御林军挺枪齐刺,弓弩手给我放箭,射死这帮叛逆。”

令下即行,御林军长枪疾刺身往后退,避免被抓住,但是紫衣人也不含糊,一百多把飞爪齐出,总有倒霉被抓住军卒。

身往后闪,飞爪往后一拽,十多名军卒被拉到近前,紫衣人纷纷一扬袍袖,一股烟雾打出,十多名军卒纷纷中招,脸上奇痒难忍,伸手猛抓,将自己挠的血肉模糊,惨叫数声,在周围之人惨不忍睹眼神中,倒地而亡。

富陵铁峰眼见此景,气得眼睛发红,双手紧握青筋暴起,大喝一声:“弓弩手还不放箭,等待何时,再不放箭我宰了你们。”

弓弩手并不是故意违抗军令,而是双方人马相隔不到一丈八尺左右,一旦放箭容易误伤御林军,犹豫不决就没放箭,听得富陵铁峰愤怒大喝。

弓弩手不再犹豫,弓弩齐放,箭矢如蝗向着两军交锋之处射去,一时间,中箭者纷纷倒地而亡,既有御林军也有紫衣人、黑衣人,御林军死伤较少,紫衣人死伤惨重。

红面舵主一见弓弩手放箭,立刻下令顶盾冲杀,众黑衣人与紫衣人纷纷从背后拽出一面小巧圆盾,挡在面门,同时挥舞刀剑拨打箭矢。

富陵铁峰举剑高呼:“御林军随我冲,宰了这帮叛逆。”

御林军在其率领下士气高涨,长枪一挺上下乱刺,逼得暗龙帮众人死伤连连,节节败退,白面舵主与黑面舵主眼神一对,齐声低喝:“放暗器。”

周围黑衣人与紫衣人闻声,纷纷扬手打出暗器,飞镖、袖剑、铜钱接连不断打出,犹如下起一场光雨,御林军猝不及防,发现暗器袭来,纷纷躲闪已然迟了,惨呼声中不少军卒,手捂眼睛、咽喉痛苦倒地不起。

富陵铁峰也被暗器雨打得手忙脚乱,高接抵挡勉强挡下暗器,听得身边惨叫,回首一看,手下死伤无数,心痛之际,挥手下令后撤躲避暗器雨。

撤出一段距离,大声下令放箭,箭如雨下射死暗龙帮数人,压制住对方暗器,富陵铁峰身先士卒带头冲杀暗龙帮,而暗龙帮则是回以暗器雨。

俩方人马陷入一场,弓箭暗器互相压制对方,相互焦灼,谁也无法一举拿下对方,拖延消耗之中。

一时间,俩方人马呈现出你冲我退,你退我冲拉锯大战。

步六孤兰王妃有些焦急,频频询问破多罗,何时才能杀退御林军,冲进王宫生擒王子,破多罗也是急得焦头烂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但又无计可施。

现在已然撕破脸皮,不拿下王子,王子就会名正言顺将其一干人等,治罪下狱。进也是死,退也是死,骑虎难下只有舍命一博了。

富陵铁峰立功心切,不成想遇到如此僵持不下局面,恨得他连连跺脚,但也不能让手下冲锋,白白去送死。

就在宫门前俩方人马,相互消耗之时,设路真率领着几百青衣人,早已在侧面观察多时,设路真一面观看,一面想。

“我若是趁虚而入,强行掳走诺曷钵王子,哪吐谷浑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让谁生就生,逼谁死就得去死。”

想到这,他一挥手,率领着几百青衣人,就想低头毛腰穿过宫门俩侧花园,进而入宫生擒王子。

他率人偷偷摸摸走到一半,难免发出一丝半点声音,耳聪目明的阿鹿孤,在一旁观战,听得周围异常声音,心感奇怪,往侧面仔细一看,影影绰绰有人借着花园掩护,想偷偷进入王宫。

他这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俩方人马激战正酣中,还有另外势力进来想分一杯羹,惊讶之余,其反应很快。

大喝一声:“弓弩手往花园里放箭,里面有老鼠,给我逼出来。”

弓弩手闻令立刻改变方位,对着花园深处就是一顿乱射,箭雨落下,就听得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不断响起,随着声音从花园中冒出数百人影。

这数百人一现身,俩方人马顿时停手罢战,打量着这支人马。

破多罗一眼认出设路真,大喊一声:“设路真你个癞皮狗,你可真会混水摸鱼,我们打得热闹,你带人想偷偷进宫,直接抓住诺曷钵王子,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吗,真是白日做梦,休想。”

富陵铁峰眼望设路真,冷笑一声。

“设路真,不错呀,想投机取巧,耍得挺溜吗,被我们发现,你还有何话说。”

设路真心中暗恨。

“怎么就没成功偷进王宫,真是棋差一招前功尽弃。”

听着俩人之言,其冷哼一声。

“我偷进王宫是我之事,尔等有何不满,尽管冲我来,要战便战,何须多言。”

破多罗闻听气得,牙关紧咬,手上青筋暴跳,冲着红面舵主道:“宰了他,这个癞皮狗。”

红面舵主点头同意,手一挥,黑衣人与一部分紫衣人,面向设路真等人,手上兵刃晃动,真是杀气腾腾。

而王宫这边,阿鹿孤与富陵铁峰耳语几句之后,阿鹿孤一挥手,率领众金甲武士缓缓逼向设路真等人。

俩方人马看这架势,要先消灭设路真等人,设路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脑筋急转,眼珠乱转,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何不暂时联合破多罗,灭了御林军及金甲武士,再与破多罗那厮算账。

想到这,其冲着破多罗单手拂胸一礼。

语气和善道:“破多罗兄,你我都是为了诺曷钵王子而来,不如联手消灭王宫守卫,再坐地分赃如何,若不联合被王宫守卫灭之,那可悔之晚矣。”

其话音一落,破多罗猛然一愣,脑中想着是否与其联合之事,步六孤兰王妃插言道:“让他们出手也好,我们假意联合,让他们俩方打个损失惨重,我们再坐收渔人之利。”

破多罗一听,大赞王妃聪明,向着设路真一礼,尖声道:“你要联合可以,与我联手杀退王宫守卫再说。”

设路真微微点头答应,但其心想:“一会儿,我们出工不出力,看你能耐我何。”

俩方人马很快达成一致,黑衣人与紫衣人转过身来,与设路真所带青衣人,共同面对御林军及金甲武士,各自亮出兵刃,冲着御林军及金甲武士一声大喊,冲杀而来。

富陵铁峰毫不畏惧,手擎古泉剑一指敌人,大喝一声:“兄弟将士们,随我杀啊。”

三支人马战斗在一起,金甲武士个个武艺高强,尚能抵挡住,御林军则是渐渐死伤曾多,有点阵脚大乱。

阿鹿孤眼看形势不妙,脑中灵光一闪,只见其猛地一纵身,跃到黑衣人与青衣人交界之处,躲过黑衣人狼牙刀与青衣人直背刀。

身形滴溜一转,到了黑衣人身后,伸出俩指啪啪点住其哑穴,猛然一推,将其身体推向青衣人直背刀,青衣人想要收刀已然晚了,噗嗤一声,扎个透心凉,黑衣人死尸栽倒。

阿鹿孤身形不停,在俩方人马之间,来回挑唆互杀,连死几人之后,俩方人马火气上升,互相朝背后下刀子,一时间三方形成乱杀互斗局势。

青衣人想占便宜,结果变成与黑衣人、紫衣人打斗不说,还要与金甲武士缠斗,场面十分被动。

暗龙帮哪边也没好到哪去,不仅与青衣人侧面展开激烈厮杀,正面还要与御林军亡命搏杀,加之四周弓弩手,箭矢不停射来,一不小心就被突如其来箭矢夺去性命。

厮杀声、惨叫声此起彼落,战死之人鲜血四处飞洒,渐渐染红了宫门,血红一片,好不瘆人。

吓得步六孤兰王妃连连尖叫,身体摇摇欲坠似要昏倒,贴身宫女赶紧扶住,其周围宫女太监都吓晕一片,破多罗连声安慰,才让步六孤兰王妃,紧张害怕之心稍微平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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