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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两军交锋勇者胜 破城杀人惊天地(1 / 1)

两军交锋勇者胜,誓死捍卫共城亡。

血战滔天名将损,破城杀人惊天地。

步六孤兄弟与独孤兄弟占领东西俩城之后,率兵攻向南北俩城,成千上万军卒在街上奔跑,震的地面微微发颤,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盔甲随身而动发出哗哗之声,传遍街道,惊醒经过所有民宅百姓。

百姓不敢出门,唯有驻足观望,而一间酒窖中,有人在半沉睡中惊醒,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徐林卿。

徐林卿闻声猛然惊醒,心中暗道:“这声音不正是大军跑动之声吗,深夜大军调动,必有大事发生,不行,赶紧叫醒兄弟们,再做准备。”

其起身挨个扒拉醒每一个人,王静波困得睡眼惺忪,无精打采问道:“徐兄发生何事,把我叫醒。”

“你们听,这是大军跑动之声,白兰城这些日子,从未半夜大规模调动军队,你们就不感觉奇怪。”

徐林卿一说,王静波等人仔细一想,恍然醒悟,顿时困意全无,起身继续抡开膀子开挖,短短俩尺距离,众人不知疲倦,不想休息。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与死神赛跑,挖通了,就能既可藏身又能留有退路逃跑。

王静波等人在挖,梦永山率人来至酒窖入口,重新察看一番,入口是否留有漏洞,不易被人发现,又带人拆掉入口楼梯,堆上一堆空酒桶,伪造成废弃酒窖,才放心离开。

等他们回到密道中,王静波等人已然挖通密道,只剩上面一块木板,众人生怕撬开木板,被人发现之后适得其反,故留着木板不动,留人在下面听着外面动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步六孤兄弟,带人赶往南城,离着城门半里之遥,就见城下黑压压一片,守城军卒个个盔明甲亮,兵刃反光,排成一字长蛇阵等待着他们。

阵前一员大将骑着枣红马,头戴紫金兽口吞天盔,盔尖红樱披散,搂海带飘洒盔前,护颈甲斜披脑后,身穿紫金荷叶甲,肩头各有一个虎头护膊,护胸两个圆形护心镜烁烁放光,手臂各带一个护臂甲。

腰扎金带,中间镶嵌美玉,战裙一分,足蹬镀金虎头战靴,腰挂佩剑,外罩紫色战袍,系着紫色披风,马鞍桥得胜钩挂着一把青龙偃月刀,人配盔甲马配鞍,这员将领穿上这套盔甲显得精神抖擞,微风凛凛。

往脸上看,四方国子脸,面如白玉,连心长眉浓黑有神,下面一对狭长细眼闪着阴冷目光,蒜头鼻子挺拔笔直,薄薄嘴唇微微下沉,短圆下巴颚下无须。

这员大将用手一指。

“无耻联军,从何处进城偷袭我且不管,但是想要攻下我把守的东城,你是痴心妄想。”

说罢从马鞍得胜桥摘下青龙偃月刀,双手一擎,静等联军攻来。

步六孤上与步六孤罗对视一眼,嘴里发出冷笑之声,雁翎刀一指。

“贺兰夫蒙,休要猖狂,今晚城破在即,你莫要做哪无用反抗,下马投降,我或可饶你一命,不然你来看。”

一指身后众联军兵丁。

“就凭我这么多手下,杀光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贺兰夫蒙望着成千上万的联军兵丁,心里已知今晚白兰城是凶多吉少,但其心中割舍不下此城对他的养育之情,从小在此城长大,家乡之情堪比海深,看着它要遭到敌人摧残,心中下定决心,誓死保卫此城与其共存亡。

闻听步六孤兄弟之言,他仰天大笑三声,单手擎刀往前一指。

“步六孤山少说废话,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纳命来。”

一拍战马,双手擎刀冲向联军,其身后军卒一声呐喊,紧随其后冲向联军。

步六孤兄弟见贺兰夫蒙如此不识时务,也不废话,迈开双腿,手擎雁翎刀带头冲锋,联军兵丁再兄弟二人率领下,高举兵刃,齐声高喊。

“冲啊。”

两支人马如两股洪流,剧烈冲撞在一起,激起朵朵人海浪花,飞溅起阵阵飘扬血沫,伴随着声声惨呼喊叫、叮当之声,在寂静黑夜中传遍全城大街小巷。

让全城百姓为之动容,惊得牲畜家禽恐慌鸣叫,飞鸟离巢展翅飞翔,蟋蟀青蛙不再弹唱。

贺兰夫蒙一马当先冲入敌群,青龙偃月刀横扫千军抡动半圈,扫荡前方,步六孤兄弟立身步下,双双举刀招架,铛铛两声,雁翎刀未曾敌住势大力沉青龙偃月刀,纷纷被其磕开。

贺兰夫蒙反手一刀削山断脊,再度抡回,步六孤兄弟哈腰低头躲过一刀,但是其旁边联军兵丁未曾躲开。

耳轮中就听得“啊啊”两声惨叫,两名联军兵丁被腰斩两段,血光飞溅惨不忍睹。

贺兰夫蒙一刀扬威,再接再厉,抡刀斜扫披荆斩棘,刀风凛凛煞气腾腾,步六孤兄弟横刀接架,铛的一声,震的人耳嗡嗡直响,步六孤山直觉膀臂发麻,虎口疼痛欲裂,低头一看,虎口渗血。

步六孤山刀交左手,右手一甩,心中暗道:“没想到贺兰夫蒙刀法纯熟,勇猛绝伦比他哥哥还厉害,再打下去我的小命就没了,不如干脆让阿伏于将军带兵入城,不然一旦被其反攻得手,今晚计划就化为泡影。”

想到这,其往后一退,退入联军后面,一把抓住副将库六斤袢甲丝绦,低声道:“快去东城,让步六孤云打开城门,放阿伏于将军带兵入城作战,快去。”

一推库六斤,库六斤领命转身分开人群,一路疾行跑到东城把话带到,步六孤云立刻下令打开城门,吹起号角。

阿伏于闻声大手一挥,率领骑兵冲向城门,临走之时,命副将守好营地,防止有人闯营逃跑。

上万骑兵浩浩荡荡冲入白兰城,直奔城主府而去。

阿伏于率兵没去南城,可苦了步六孤兄弟,步六孤罗迎战贺兰夫蒙,根本不是其对手,被其杀得抱头鼠窜,贺兰夫蒙不愧是一员猛将,杀伐晓勇,刀法精湛,青龙偃月刀抡开,前后左右刀风呼啸,劲风刮面,寒毛生疼。

青龙偃月刀被其舞的如同刀山相仿,联军兵丁根本无法靠近,哪是挨着即死,碰着就伤,周围兵丁稍微躲得慢点,头飞臂断,残肢乱飞,血洒长空。

贺兰夫蒙一个人就把联军杀得节节败退,真是勇不可当,南城守军在其率领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一阵猛烈冲杀,杀得联军溃不成军,纷纷丢盔弃甲,弃刃逃命。

眼见联军败退,气得步六孤兄弟,挥刀连杀六人,试图阻止溃逃,但是溃势已现,不可阻挡,贺兰夫蒙单刀匹马,就将联军杀得军心涣散,毫无斗志可言,任你杀人立威,也无法阻挡大败势头。

众联军兵丁冲过步六孤兄弟钢刀防线,夺路而逃,气得俩人恨恨一跺脚,转身也逃了。

真是俩军交锋勇者胜,一将奋勇抵千军。

贺兰夫蒙率兵杀退联军,稍作休整片刻,留下偏将守住南城,一带缰绳,率兵赶往城主府。

就在其领兵休整之时,城主府已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阿伏于率兵直奔城主府,刚到府外半里之遥,弓弦一响,一见箭雨射来,前面骑兵倒下数人。

阿伏于见有埋伏,大喊一声。

“顶盾冲锋,率先杀进府里重重有赏,赏银百两,兄弟们冲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声未落,众骑兵为了赏银,个个如打鸡血一般,嗷嗷叫着,冲向府门。

顶着满天箭雨,打头骑兵身中数箭,浑身是血依然冒死冲锋,其座下战马也带着树枝箭矢,狂冲向前。

最终连人带马流血不止,噗通一声,马失前蹄,倒地而亡。

数名骑兵发起死亡冲锋,奋勇向前掩护着后面骑兵顺利冲到府门,短短半里之遥,成了箭山血雨之地,上百名骑兵用血肉之躯,助后面骑兵冲进城内。

联军骑兵连人带马,带着惯性一撞,咣当一声,撞开府门。

门内顶门守军倒下一串,未等守军起身,联军骑兵冲进府内挥刀就砍,一刀劈在脸上,盾牌手惨叫着,丢盾捂脸倒地翻滚,马蹄掠过,后蹄落在身上,踏破肠肚,血流一地。

丘穆陵沁眼看联军骑兵冲进府内,立刻率兵后退至第二重院落,同时下令墙上弓箭手顺着墙头后撤。

阿伏于领兵进院岂能任由弓箭手撤退,大喊一声:“放箭。”

众骑兵从马鞍得胜桥摘下弓箭,射向弓箭手,弓箭手此时成为骑兵移动箭靶,一阵飞箭射向墙头,弓箭手纷纷中箭,如同饺子下锅不断落地,还未等其起身,联军骑兵带马上前一刀一个,全部劈死,有人被劈成数段。

阿伏于宝剑一指。

“众军卒听令,点火放箭,火烧城主府。”

其令一下,众骑兵掏出火石,点燃箭头破布,举弓抛射,上百支箭矢妨如满天焰火,落至房顶、草坪、花丛中,火箭点燃花草树木,火势随风越烧越大,点燃整个府中房屋。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府中丫鬟仆人慌成一团,有的来不及穿衣服,穿着内衣四处乱逃,有的收拾细软抱着奔逃。

贺楼庄手提宝剑,大声呼喊。

“不要乱跑,扰乱军心,都从后门走,快。”

尽管其声音洪亮,但是丫鬟仆人在慌不择路情形下,无人听其指挥。

气得贺楼庄挥剑噗噗噗,连杀三人,众丫鬟仆人依然不听其言,豕突狼奔。

贺楼庄大喊一声。

“给我杀。”

众盾牌手挥刀砍杀,丫鬟仆人倒下一片,血染石路。

丘穆陵沁大声下令。

“盾牌手、弓箭手分出一半灭火,其余人等给我继续防守。”

军令如山,着火房顶弓箭手纷纷跳下帮助灭火,墙上弓箭手继续防守,盾牌手提桶端盆匆忙灭火,府里众军卒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忙的热火朝天。

阿伏于骑在马上,看着火攻奏效,叫来副将,令其率兵包围城主府,堵住后门,给我见人就杀,一个不许放过,副将领命率兵而去。

阿伏于率领三千骑兵,大手一挥。

“给我冲,敌军无暇防守了,给我杀光他们。”

三千骑兵趁着大火,撞开烧得快散架的第二道院门,纵马而入,跃马扬刀肆意杀戮,盾牌手有心抵抗,无奈到处是火,撩的人炽热难当,眼睛都睁不开,谈何抵抗骑兵。

联军骑兵借助火势,纵马火场之中,马刀挥舞,死尸随刀倒下。

眼见火势扩大,恐危机骑兵安危,阿伏于大声喊道:“撤退,退出院子,快撤。”

众联军骑兵得令,纷纷拨马撤出院子,丘穆陵沁身在火场,临危不乱,镇定自若,下令弓箭手自由放箭,射杀骑兵。

联军骑兵疾驰火中,被火撩的浑身是汗,炽热难受之中,未加提防被冷箭射中,翻身落马也葬身火场。

火助风势,风助火威,尽管贺楼庄带人拼命救火,依然无法阻挡火势扩大,贺楼庄来至丘穆陵沁身前,大声道:“火势太大,我们撤吧。”

“往哪撤退都是死,不如葬身火海,留个轰轰烈烈死法,要撤你撤吧,我不走。”

丘穆陵沁固执己见,双手握剑驻地,犹如标枪一样屹立在火场中。

贺楼庄又劝几句,见其不为所动,只能无奈长叹一声,含泪一拍其肩头,轻声道:“老友……,我走了。”

满脸带泪,带领盾牌手与弓箭手撤离火场,从后院撤出。

临出院门回首一眼,丘穆陵沁身影伫立在烈火中,烈火围绕,在火光映照中,其身影恍如一位火神,顶天立地,火中永生。

火势越来越高,火舌一卷,将老将身影淹没,仿佛其从火中而来,又浴火重生而去。

眼泪模糊了双眼,贺楼庄无声哭泣,旁边众军卒强拉着他退出院门,其刚一出院门,院门轰然一声倒塌,溅起一地火星。

“哈哈哈哈,贺楼庄老儿,你还想逃,今晚你就死在这吧,和丘穆陵沁正好做个伴,省的他黄泉路上寂寞。”

众人寻声一看,是阿伏于率军包围了这里,贺楼庄擦擦脸上泪水,高声道:“阿伏于,你不用高兴,我今晚死在你手,也许他日你不知死于何人之手,要杀就杀悉听尊便。”

阿伏于冷笑一声,大手一挥,众联军骑兵冲向盾牌手与弓箭手,几百盾牌手与弓箭手誓死不屈,最后全部战死,贺楼庄也被骑兵一刀削首,死于非命。

阿伏于命人包好贺楼庄首级,提在手里,带兵向南城而去,刚走几步,迎面碰上一支人马,定睛一看,正是贺兰夫蒙带兵到了。

贺兰夫蒙为何来晚了,说来话长,其带兵休整一下,便向城主府而来,不想半路遇上步六孤江帐下大将伏侯龙,伏侯龙本来是在营中观望。

忽听得号角声响,以为城中急需支援,便带领三千骑兵,从西门入城,一路疾行正好遇上贺兰夫蒙。

俩人正面相遇也不答话,拍马向前战在一处,兵对兵,将对将,各找对手展开厮杀。

单表贺兰夫蒙手擎青龙偃月刀,刀杆一立力劈华山就是一刀,伏侯龙举枪一架,刀与枪杆一碰,铛的一声震响,震的伏侯龙耳轮直响,虎口欲裂。

心里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

不等其多想,俩马交错,贺兰夫蒙大刀一横,拦江断流猛扫腰盘,刀挂风声肌肤生寒。

伏侯龙不敢大意,使个铁鞍桥,马背一趴躲过一刀。

俩马错蹬,马尾相对,贺兰夫蒙单手擎青龙偃月刀,搬刀头献刀杆,往后一抽,突如其来快如闪电。

伏侯龙听得背后恶风不善,双脚离蹬使个蹬里藏身,单手抓蹬身往马肚一坠,心以为能躲过一击。

不料贺兰夫蒙这一刀杆没往身上抽,反倒是抽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痛吸溜一声嘶叫,后蹄一软,来个卧槽跪倒,伏侯龙猝不及防被摔下马背。

贺兰夫蒙眼睛余光一扫,马上转身犀牛望月回首一刀,正砍在伏侯龙脖颈处,就听得噗的一声,人头搬家,血溅三尺,死于马下。

杀完伏侯龙,贺兰夫蒙带兵杀散其所带三千骑兵,追杀一程,耽误了时辰,拨马带兵奔向城主府,来至后门,正好碰到阿伏于。

阿伏于微微一笑道:“贺兰夫蒙,你来迟了,贺楼庄与丘穆陵沁已死,你若肯下马投降,我可饶你一命,不然你将步其后尘,莫要糊涂啊。”

贺兰夫蒙闻言大怒,擎刀一指。

“阿伏于老匹夫,你纳命来。”

拍马舞刀就冲向阿伏于,阿伏于有自知之明,明知不是其对手,也不上前,一挥手,两边副将、偏将拍马向前敌住贺兰夫蒙。

两方人马混战一处,贺兰夫蒙仗着刀法精湛,自身勇猛绝伦,率领着一千军卒敌住八倍于己方联军,勉强打个平手,战况焦灼。

就在两方人马交战之时,一支残兵败将溃逃至两军交锋战场,领兵副将一眼看到贺兰夫蒙,大声悲呼。

“贺兰将军,别打了,快突围出城去吧,你兄长已然阵亡了,临死前让我告知于你,突围保命要紧,日后再为其报仇,快走。”

贺兰夫蒙闻言大吃一惊,但其强压心中悲愤,心知战场不可分心,青龙偃月刀猛砍三刀,摆脱对手。

拨马来至副将马前,低声道:“随我走。”

同时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撤退,走。”

守城军卒随着他向南城撤退,同时带着北城副将一行人,一起向着南城败退,贺兰夫蒙一人断后,青龙偃月刀挥舞,刀风凛凛震慑得联军追兵不敢过于靠前追击。

一行人且打且退,退至南城门口,吩咐一声打开城门,贺兰夫蒙率领南城守军及北城副将等人,一起冲出城门,向城外联军大营杀去。

贺兰夫蒙身先士卒,为众人开路,青龙偃月刀舞动开真不亚于关羽再世,刀风呼啸真有万夫不当之勇,其一人一刀就杀出一条血路,带领着守城残兵败将,杀出重围,直奔吐蕃国方向而去。

贺兰夫蒙带领众人不知跑出多远,战马口吐白沫,才勒住战马休息一下,松开战马缰绳任它自由活动。

贺兰夫蒙来至副将近前,问道:“我哥哥怎么死的,快给我道来。”

副将拂胸一礼。

“贺兰步鹿将军与独孤越石打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料却被独孤越石副将独孤浑冷箭偷袭,射中眼睛,独孤越石趁机一刀斩下贺兰步鹿将军首级。”

“将军一死,军心溃散,我等不敌独孤越石军队,只能带领残兵败将溃逃,有幸遇到将军,才得以保命。”

其话音刚落,贺兰夫蒙双眼含泪,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腾得火起。

怒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今投奔吐蕃,将来率军灭掉吐谷浑国,杀光吐谷浑一干权贵,为我叔叔、兄长报仇。”

话音未落,点齐众军卒,把话言明,愿意跟他走的永远是兄弟,不愿跟他走的决不强求,副将带头表态愿誓死追随,众军卒也愿跟随,众人休息半个时辰,继续上马赶路,一路烟尘滚滚,向着吐蕃国行去。

随着贺兰夫蒙率军突围而去,白兰城彻底落入联军手中,步六孤江与独孤越勒俩人带兵入城,看着满城疮痍,一地死尸,血染街道,心中不免有些悲意。

当行至城主府,看到残垣断壁,心中感叹:“昔日辉煌终抵不过世事无常变化,任你多么风光,死后不过白骨一堆,黄土一捧。”

感叹多时,手下前来禀报,伏侯龙死于贺兰夫蒙手下,攻打南城军卒也被其斩杀不少,同时发现城中百姓曾有援助守城军卒,做义军之举,并从百姓家中发现了义军旗帜。

步六孤江闻言面色一沉,心中杀意大起,转头看看独孤越勒,俩人相互点头,低声交谈几句之后。

步六孤江大手一挥。

“白兰城百姓不知好歹,帮助守城军卒伤害联军,为警告百姓遵纪守法,让军卒胡作非为三日,以儆效尤。”

此令一下,联军兵丁顿时喜笑颜开,挥舞兵刃冲进百姓家中,见人就杀,妇孺老幼也不放过,翻箱倒柜寻找金银财宝带走,看见漂亮女人就推倒,行哪人神共愤之事。

白兰城迎来暗无天日,悲惨三天……。

三日后,城中荒无人烟,只能看到联军士兵巡逻,一个百姓也看不到。

白兰城破城杀人消息,不知何人传出来,不胫而走传遍吐谷浑全国,震惊了世人,也激起民愤,全国上下唾骂之声不绝于耳,各个部落也同仇敌忾,誓死与联军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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