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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棋逢对手将拼命 血染大漠斑马鸣(1 / 1)

棋逢对手遇良才,诡计多端各耍阴。

刀俎鱼肉未分清,血染大漠斑马鸣。

刘梦龙黄金流星锤抡开,方圆一丈无人能挡,班戈扎西不敢靠近,但是其眼珠一转,右手一扬,三把飞刀成品字形,打向刘梦龙胸口。

刘梦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余光一扫,已然知其耍弄阴招,黄金流星锤猛然一收,胸前一挡,铛铛铛三声响,磕落三把飞刀,刀尖闪着蓝光一看便知刀尖喂毒,刘梦龙心念电转。

“此人阴险毒辣,我得小心了。”

心里想着手上不停,黄金流星锤再度抡开上打面门,中扫腰盘,下打其腿。

金光闪烁,锤风阵阵,把个班戈扎西忙活得前仰后卧,铁鞍桥,蹬里藏身,倒挂金钟,横担铁勃良,各种马上功夫施展个遍。

紧着躲避之时,心中暗道:“真是一寸长一寸强,我的兵刃太短吃了大亏,不行,我得另想办法,不然我得吃大亏。”

想到此,其一拍战马,就想拨转马头,纵马奔向本方队伍中顺条长枪过来再战刘梦龙。

但是刘梦龙一眼识破其想法,想换兵刃,门都没有。

趁其一拨马头之时,刘梦龙使个坏,黄金流星锤突然下沉,金光一闪,锤扫马臀,战马受伤嘶鸣一声,侧身倒地。

惊得班戈扎西,双脚离蹬轻点马鞍,一个偷天换日,斜着一窜,滚落沙漠,转脸一看,破口大骂。

“刘梦龙,我日你仙人板板,你不打人专打马,你算什么英雄,你就是缺德带冒烟的混蛋泼皮,我……。”

班戈扎西气炸心肝肺,指着刘梦龙大骂。

刘梦龙也不生气,蔚然一笑,一拍战马冲向班戈扎西,心道:“你使阴招不说,我阴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你算个甚么东西,让你骂,我宰了你。”

刘梦龙一冲,吓得班戈扎西,来个就地十八滚,骨碌碌滚出两丈远,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纵身一跃,上了一名吐蕃骑兵马背,抢过其手中长枪,一把将其把拉到马下。

一晃长枪,红樱乱颤。

“刘梦龙,坏小子纳命来。”

双脚一磕马蹬,战马往前而去,奔着刘梦龙就来了。

刘梦龙微微一笑,等得就是你。

一夹马蹬,战马前提,迎向班戈扎西,大枪一抖,分心便刺。

刘梦龙一收锤链,黄金流星锤往外一磕,班戈扎西枪走虚招,左手一松,右手往回一拉,手握枪头当棍使,拦腰就是横抽一棍。

刘梦龙往后一仰使个铁鞍桥,右手一扬,左手一松锤链,金光一闪,黄金流星锤有如一道直线,“呜”的一声,砸向班戈扎西腰腹。

单脚离蹬,一个蹬里藏身躲过一锤,两马一错蹬,翻身上马,长枪一抖,红樱乱颤,枪花乱闪,连刺三枪,枪影霍霍,难辨虚实。

刘梦龙余光一扫,身往前扑,来个铁鞍桥躲过三枪,两马交叉而过,班戈扎西单手持枪反手就扎,一个回马枪又快又狠,扎向后背。

刘梦龙刚要挺身,听得背后恶风不善,伏在马背未动躲过一枪,俩人拨马盘旋,刘梦龙抖手飞锤,班戈扎西躲过金锤长枪连刺,俩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刘梦龙与班戈扎西打得难分难解,唐军与吐蕃军卒也是激烈厮杀,但是经过杨月生训练过得唐军与以往大不一样。

以往都是单对单,凭个人武艺搏杀,一年的沙漠苦练,唐军改变战斗方式,骑兵三个一队,冲向吐蕃骑兵,一人正面劈杀,俩人从左右两侧包抄袭击。

恰好布成一个三才阵,吐蕃骑兵防得了正面,顾不了左右,左右两道刀光闪过,吐蕃骑兵惨叫一声,肋部、胸口各中一刀,鲜血淋漓中摔落沙漠。

唐军步兵则是五个一队,前面四人盾牌一连挡住骑兵藏刀,拖后士兵,手擎长刀一挥,削断马腿,战马稀溜溜一声鸣叫。

马失前蹄倒地,吐蕃骑兵一个前滚翻落马,还未等其起身,五名唐兵一拥而上,举刀就剁,将吐蕃骑兵砍成几段,血染沙漠,金黄一片。

吐蕃军卒虽然勇猛,但是也架不住唐军的分队狼群战术,一时间吐蕃军卒死伤惨重,惨叫声此起彼伏。

唐军兵猛将更勇,鹏**拍马冲向步六孤江,步六孤江眼见鹏**奔其而来,从鸟翅环得胜钩摘下月牙刀,“呜”拦腰斩玉带一刀横扫而来。

鹏**在马上看到步六孤江一亮兵刃,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我雁翎刀太短,跟步够不着他,这样打下去,我必吃大亏。”

眼珠一转,有了,我何必与他比试兵刃,用暗器不就结了,想到这,鹏**右手擎刀往后一仰,来个铁鞍桥躲过一刀,左手掠过百宝囊,掏出一支飞镖抖手打出,寒光一闪直奔面门而去。

步六孤江老谋深算,见其一抖手,心生警觉,寒光一闪,其已拧身躲过,刚想正身挥刀。

鹏**左手打完换右手,手腕一扬,两支袖剑出手,两道白光直打胸口。

惊得步六孤江挥刀连挡,铛铛两声磕飞袖剑,不等他定神,鹏**左手飞镖再度袭来,吓得步六孤江紧着挥刀拨打暗器,根本无暇出刀攻向鹏**。

就如此,鹏**用暗器逼得步六孤江节节败退,就在唐军与两侧吐蕃军卒混战之时,粮草马车井然有序摆成首尾相连防御阵型。

姚子忠连劈三刀,逼退贺兰夫蒙,转头大喝一声。

“所有唐兵听令,往粮草车内撤退,快。”

其一声大喝,众唐军迅速行动,众多小队互相掩护,撤向粮草车内,吐蕃军卒见唐军撤退,心里暗恨。

“该死的唐人,杀了我们众多兄弟,想撤没门,撤到哪我就追到哪,非宰了你们这帮唐人不可。”

众吐蕃军卒手擎藏刀,紧追不舍,追到粮草车边,就想从车上跃过去,追杀唐兵。

突然,粮草车上干草、粮袋,猛然四处飞扬,从车上钻出无数唐军士兵,钢刀一闪,猝不及防之下,吐蕃军卒被偷袭死伤无数。

贺兰夫蒙见状大惊,手中青龙偃月刀力劈华山一刀,劈得姚子忠座下战马连退几步,其趁机大吼一声。

“唐人卑鄙,所有人给我撤离粮草车,快退。”

其刚喊完,一道声音响起。

“叛国之人鬼叫甚么,我来取你狗命。”

随着声音,一道身影直扑贺兰夫蒙,另一道身影紧随其后,擎剑刺向贺兰夫蒙。

贺兰夫蒙一看袭来之人是一男一女,他不认识,唐营众将可认识,非是旁人,正是修鸿州与李香茗。

两人偷偷藏到粮草车内,加之身披斗篷,没人注意二人藏到车上。

两人一先一后,杀向贺兰夫蒙,贺兰夫蒙摆开青龙偃月刀,接驾相还,三人战在一处。

随着修鸿州与李香茗从粮草车里跃出,周万德与宋朝亮、杨寿泉、黄士新等人与唐军士兵纷纷从粮草车上纷纷跃出,钻出,杀向吐蕃军卒。

撤退至车后唐军步兵、骑兵再度配合伏兵杀向吐蕃军卒,最后留在车上未下来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射向吐蕃军。

突见此变,吐蕃军卒纷纷惊慌失措,吐蕃将领也是大惊失色,步六孤江大喊一声。

“速速撤退,我们上当了,唐军这是抛砖引玉设下陷阱让我们上钩,快撤。”

其大喊一声起到效果,吐蕃军卒纷纷向两侧沙坡撤退,吐蕃将领也是拍马急走,不再恋战。

但是,此时想走已然晚了,杨月生一路与贺芒左路,及叶雨南右路已然包抄上来,没等吐蕃军卒冲上沙坡。

锣声一响,伏兵四起,三路唐军杀向吐蕃军卒,此时吐蕃军卒之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跑得稍微慢点,被唐军骑兵追上来,一人一刀,顷刻间丧命黄沙大漠。

连吐蕃骑兵都未能逃脱,唐军弓箭手专射马腿,战马没跑几步,纷纷卧槽倒地,吐蕃骑兵一个前滚翻,滚落沙漠,刚一起身,唐军钢刀就到了,“噗”的一声,血染大漠。

一场有心算无心的埋伏大战,唐军假装鱼肉,让吐蕃人做刀俎,可惜到了最后,鱼肉与刀俎掉个各,变成唐军追杀吐蕃人。

黄沙漫漫洒满吐蕃人的鲜血,金黄沙粒诉说着战场的冷酷,凄凉,迎风斗沙的仙人掌、仙人球摇晃着身姿恭喜着大获全胜的唐军士兵。

一万吐蕃军卒全部藏身沙漠,唯一逃脱的就是见机行事,跑得较快的班戈扎西、步六孤江、贺兰夫蒙三人。

步六孤云也想逃跑,战马没跑多远,一道大棍飞来砸中战马后腿,紧接着又一条大棍飞来,重重砸中马臀,战马哀鸣一声,侧身重重倒下,溅起一片沙尘。

步六孤云双脚离蹬滚落沙漠,一个就地十八滚,骨碌碌滚出两丈远,起身想跑,嗖嗖嗖嗖四支冷箭偷袭,正射在大腿上,噗通一声倒地,求生心切的步六孤云手抓沙粒艰难爬行。

一声爽朗大笑从身后响起。

“臭豆腐,叛国之人还想跑,你给我在这吧。”

黄铜大棍一落,打个万朵桃花开,又一员大将损落沙漠。

战事已毕,杨月生派兵打扫战场,刘梦龙提马来至近前,微一拱手道:“军师,我军大胜,不如趁机直接攻打摇仙镇如何。”

杨月生闻言微微一笑,点头道:“将军所言极是,我已命人带来攻城云梯,事不宜迟,我军留下一千人掩埋尸体,其余人等随军出征,攻打摇仙镇。”

“好。”刘梦龙答应一声。

回头对黄士新道:“你留下带一千人处理战场尸体,处理已毕直接来摇仙镇与我们汇合。”

“遵命。”黄士新抱拳拱手。

刘梦龙大手一挥。

“出征,攻打摇仙镇,跑步前进。”

军令一下,大军出发,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一万七千大军浩浩荡荡,向着摇仙镇疾速行军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逃走的班戈扎西、步六孤江、贺兰夫蒙三人,来时盔明甲亮,此时满脸灰尘,身上带血,盔歪甲斜,带懒袍松,狼狈不堪犹如丧家之犬。

三人心里憋屈,本想打唐军一个伏击,没成想被唐军给算计了,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自己都要归西。

心里不住暗骂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唐军的抛砖引玉之计,唉,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三人怀着悲哀之心,带着惭愧之意回到摇仙镇,班戈扎西眼睛一扫,怎么少了一个人,步六孤江此时也才反应过来,刚才只顾着逃命,也没看身边是谁。

一看是自己儿子没回来,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步六孤江放声大哭。

“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别人都逃出来了,就你没逃出来,老天不公啊,为什么不让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死了。”

其声之辈,令人闻之落下同情之泪,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的人听着就感觉不对劲,谁觉得不对劲,当然是贺兰夫蒙。

其一听,什么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死了,你这不是骂我呢,合着我就该死,你步六孤家的人该活着,你个老狐狸,你这是变着法骂人。

想到这,火往上撞,一按封簧,仓啷啷拔出宝剑,一指步六孤江。

“步六孤江,你个老狐狸,你骂谁该死呢,我看你是诚心想让我死是吧,来来来,你我比试一番,看看谁才该死。”

其一动剑正中步六孤江老狐狸的陷阱,步六孤江就是让他动怒,好让班戈扎西收拾贺兰夫蒙,果不其然,班戈扎西见其动剑勃然大怒。

“贺兰夫蒙,你个丧家犬,我吐蕃收留你,已经是给你留了天大的面子,你不知感恩,还处处与步六孤江等人内斗,丧子悲哀之时,你也不放过机会内斗,既然如此,来来来,你我比试一下,看你有何本领。”

班戈扎西拔出藏刀,当头就剁,一招劈山开路,“呜”对着贺兰夫蒙就劈了下去。

贺兰夫蒙心里委屈,没想到班戈扎西也是一个偏听偏信之人,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投奔吐蕃,不如投奔唐军了。

但此时已骑虎难下,不想打也得打了,眼看刀至头顶,贺兰夫蒙也不是白给之人,宝剑往上一架,铛的一声磕开藏刀,当胸一脚,一招二郎登山直踢胸口。

班戈扎西冷笑一声,撤步吸胸,左手胸前一挡,电光火石间袖里一刀亮出,猛劈脚裸。

贺兰夫蒙不敢大意,撤腿弓步一退,宝剑一颤,剑花一捥,剑影飞舞中抬剑便刺,一招飞花摘叶,直取梗嗓咽喉。

剑风呼啸,班戈扎西收起轻视之心,心道:“没看出来,这个贺兰夫蒙有两下子,不过还不够看。”

心中所想,手上不敢怠慢,左手藏刀斜着一拨,右手藏刀左右一分,来个二龙戏珠,直刺双目。

刀风凛冽,杀气逼人。贺兰夫蒙头往后仰,撤剑往上一撩,想磕开藏刀,但是,班戈扎西刀走虚招,见其一撤剑,立刻变招,右手藏刀猛地一收,左手藏刀猛刺心口。

贺兰夫蒙反应很快,宝剑往下一落,挡住刺向心口藏刀,但是其右手刀突然撒手一掷,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扎向咽喉。

吓得贺兰夫蒙赶紧侧头拧身,试图躲过一刀,但是刀速太快,躲过了咽喉要害,没躲过肩头部位。

“噗”的一声,飞刀扎进肩头,疼得贺兰夫蒙一皱眉,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再打下去我命休矣,赶紧跑吧。

也就是一瞬间,贺兰夫蒙想明白下一步该如何抉择,将手中宝剑猛地一掷,扎向班戈扎西心口。

班戈扎西往旁一侧身,躲过一剑,贺兰夫蒙趁着这个空档,快步跑向城头,守城军卒只顾看两人打斗,忘记要拦住贺兰夫蒙。

让其轻松冲上城头,班戈扎西大喊。

“给我拦住他,我要抓活的,这个丧家之犬也敢跟我动手,我要把他点了天灯。”

众吐蕃军卒上前阻拦,但他们哪是其对手,让贺兰夫蒙单手将阻拦军卒打倒,顺势冲到垛口,班戈扎西已然追上了马道。

“贺兰夫蒙跳下去,就能摔死你,看你敢不敢跳。”

此言一出,本来心有犹豫的贺兰夫蒙,把心一横,跳吧横竖都是死,宁愿轰轰烈烈得死,也不能落到卑鄙小人手里,受尽折磨而死。

把眼一闭,点地腾空而起,身体急速坠落,耳边风声呼啸,疾风吹得脸颊生疼,贺兰夫蒙心道:“就让我壮烈的摔死得了。”

但是有些人想死,却偏偏死不了,你道为何,原来刘梦龙与杨月生率领唐军疾速赶路,已然到了城下,看见有人跳城。

刘梦龙心生怜悯,拍马向前,黄金流星锤施展而出,金光一闪,锤头打向其身体右侧空位,猛然收力,锤头往回一绕,缠住贺兰夫蒙腰间,往回一拽,将其带回马前,救了贺兰夫蒙一命。

贺兰夫蒙闭着双眼,以为自己死了,耳中怎么听不到鬼哭声音,阴风阵阵也没有,自己这是死到哪个冥界去了,其心中在胡思乱想。

直到一声大喝响起,还带着臭气熏天臭味,令人作呕。

“臭豆腐,番将别装死了,将军给你救了,闭眼你装睡面佛呢,赶紧起来。”

贺兰夫蒙闻声睁眼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到了唐军阵中,心中真是又惊又喜,面带惭愧之色。

杨月生察言观色,微微一笑道:“贺兰夫蒙,你不必多想,将军救你是因为有好生之德,你若想走我们不拦你,不过你若是继续与唐营为敌,再抓到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贺兰夫蒙闻言,眼泪不觉湿润脸颊,心道:“即是唐军救我一命,我不如投靠唐军,从此光明正大的活着,不用在吐蕃人面前,一直被看成是丧家之犬。”

想到此,强忍肩头伤势,倒头便拜。

“罪臣贺兰夫蒙,想投靠唐军,此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求刘将军收下。”

刘梦龙见状与杨月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片腿下马,双手扶起贺兰夫蒙,微笑道:“贺兰将军投靠我军,我求之不得,贺兰将军请起,你先到一边治伤,伤好之后再随军出征。”

“多谢将军。”

贺兰夫蒙起身,自有军医官上前给其治伤,刘梦龙手指城头班戈扎西等人。

“尔等吐蕃人听着,你们已无力守城,还不把城让出等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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