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的要死:“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前面说的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嘛!你以为张恒愿意抛弃铭烟薇吗?他不愿意的,好不啦。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一个普通人的意志战胜不了自己肉体的逃生本能没什么可耻的。
“当你的肉体承受力到达极限的时候,即使你的意志再坚定也是没法突破这个极限的。如果你没法理解,我给你举个例子好了,佐尔格,对!就是我旁边的这位,他有一次终于攒够了钱去青楼见自己朝思暮想的菇凉,可是当他真面对他的这个让他夜不能寐的极品尤物的时候,可是这种事情是能以他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吗?即使这个尤物犹如女王般性感,这难道能说他不够爱他的菇凉吗?所以张恒把铭烟薇抛弃也并不能完全怪他啦,只要有个能接受的苦衷,原谅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我他妈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佐尔格怒视郝仁,在外人面前,碍于主公的面子,不好直接反驳他,只能心里不停地mmp。
女王怒视郝仁:“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给自己找借口的吗?简直是太恶心了,我为我从前痴迷那个男人而感到羞耻。”
“这就对了,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生活态度,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离了男人,女人一样能过的很好,还能过的更好。怎么样,这样一想是不是心情好点了。”郝仁,“这样的渣男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费空气,该杀!浪费稀缺资源,但你牵连无辜之人就不对了,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你去干他啊,杀我们算什么本事。”
“我找过他一次,没杀掉,之后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这好办的很,我是斯特法武的外交大使,这次出来就是要遍访各国,不仅要出使鄂图曼还要去帕提亚和亚述,只要有我帮你找的话,想来应该会容易的多。”郝仁趁机道:“怎么样?只要你肯放了我和我的手下,我就帮你这个忙。”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男人的话吗?”
郝仁:“对,你说的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不过我是郝仁,你去打听打听,我郝仁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女王的脸色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微微一笑道:“呵!男人,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贪生怕死。”
还真是精神不正常了呢,简直没法交流。
“好吧,我摊牌了,我就是想保住一条小命而已。”郝仁知道这时候不能虚,“贪生怕死怎么了?贪生怕死是一个人的生存本能,有什么好说三道四的,在危险重重的世界里,不贪生怕死的人他早就死了,根本就不会有后代留下来,所以凡是能活到现在的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的后代。”
“......”这是我贪生怕死我光荣咯?女王表示你不按常理出牌,我接受不能。
郝仁见女王被他教育的哑口无言,知道此时话不能停,接着道:“女人何必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女人一直都是在用她们自身的阴性的力量在主宰这个世界的,你看自然界的那些动物,强壮的雄性为了获到和雌性的交配权,争得是你死我活,打得是皮破血流,而那些雌性动物,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冷眼旁观,这些被雄性荷尔蒙所操纵的雄性生物们谁打赢了,谁才有资格获得雌性的青睐。
“人类之中有一句俗话说的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再套用一句俗语,鸡是蛋生蛋的工具,男人就是女人生娃的工具,一个工具而已,何必为此伤心难过,看开点嘛!在两性繁殖之前不是还有孤雌繁殖嘛,男人不过是进化的后端产物而已,女人没了男人还是一样活,世界也不会因此毁灭。
“现在想开点了吗?有兴趣合作一下?”
目瞪口呆的佐尔格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主公您真能吹!”
性感女王身躯微微颤抖,紧了紧手上的皮鞭,默默地回身,狠狠地抽向威尔斯,咬牙切齿的憎恨模样,郝仁一度以为是威尔斯把她抛弃了。
可怜的威尔斯被呈大字形地绑在石床上,赤裸地胸膛被女王地皮鞭抽得血肉模糊,一根沾了血迹地胸毛凄惨地飘落在满是血污的土地上,似乎在发出不甘地控诉。
威尔斯虚弱地咳出口血,断断续续地骂道:“你这个女疯子,为什么还要来打我?妈妈!妈妈我想回家!”
威尔斯的抗议惹来女王大人更凶猛地鞭挞。
郝仁心里为威尔斯默哀,兄弟你受苦了。
屋顶上观察的迪莉雅道:“大姐,现在我们怎么办?”
艾蜜丝:“大姐,这翼族女人好像被郝仁说服了,我们的计划还要实施下去吗?”
黛芙妮:“算了,这次计划失败,我们下去把他救出来吧!再晚就没有我们出场的必要了。”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屋顶塌了一个大洞,房梁断裂,瓦片纷飞,郝仁倒没受到波及,威尔斯可就惨了,整个人被废墟掩埋在了底下。
没有时间同情威尔斯,三位美女剑士从三个不同方位杀向女王,三人不仅情同姐妹而且是真正的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配合精妙,威力倍增,性感女王陡然遭袭之下,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女王大人也不可小觑,一手鞭法使得十分了得,如灵蛇一般在空中舞动,居然挡下的三女的一系列杀招,可是也就仅止于此了,眼看就要落败,身形急退,红唇轻启,一口女妖嚎叫发出刺耳的音波,郝仁直觉头痛欲裂,直灌耳膜,令人作呕,差点没吐出来,旁边的佐尔格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三女被这阵妖异音波魔法所阻,只得后退以作防御,从空中落下身来,迅速施法,魔法波动加持在自己和郝仁身上,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