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梨就面临了新的问题,人手不够。
接到的订单又小又精,需要耗费大量的人时,即便白慕时辞去小助理的工作过来帮忙也不能完成。
正在她忧愁苦闷之际,黎清颜推荐了一些人选,是以王双路、李如为首的一些计算机人才。
因为那次奖学金事件,高大明倒下后,沉寂多年的两个天才平冤昭雪,主动联系了黎清颜表达感谢,是她的那段录音为他们正名的。
但由于仕途不顺,比起在校时的光辉履历,公司更注重他们的职业经历,无奈至今也只能窝在小公司里面做顾问。
加了他们的好友后,白慕时惊奇地发现,他们就是她之前加的黑客群的管理员。
不仅个人能力了得,手里还有大把的人才资源,不用起来简直太可惜了。
于是白慕时挥斥方遒,做出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决定,把他们收编到白梨。
他们手下愿意入职白梨的,当天发入职信,想保持原本工作,再观望一阵子的,即为兼职人员。
经过此一番收编,白梨从四个人的小作坊,扩大到了三十几个人的小集体,公司里除了领导,终于有了普通员工。
易澈为了凑热闹,也提前从医院里跑出来,身体没恢复好就坚持要来上班,美其名曰他是公司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公司体量扩大,业绩开始蒸蒸日上,白慕时的小钱钱也多了不少。
四处搜刮后,终于凑够了还给何景渊的钱,连本带利四十五万。
于是在某天拜访客户后,白慕时提前回家,等着把这笔钱郑重地还给他,今后就可以解除债务关系了。
不巧这天何景渊开会忙到很晚,白慕时用完晚饭后在一楼客厅等他,等到自己都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云卷云舒,黄昏日落,整个别墅在沉寂的夜色中逐渐隐没。
唯独一楼客厅里还闪着昏暗的光,似是等着在外的人归来。
何景渊进门以后,松了松领带,一眼就瞥到了沙发上熟睡的小人。
时值夏末秋初,天气转凉,空旷的一楼客厅里气温很低,她就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何景渊叹了一口气,这个小迷糊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弯腰抱起熟睡的白慕时,去了二楼客房。
一路上,怀中小人的馨香盈鼻。
隔着薄薄的睡裙,少女皮肤的柔腻触感蹭在与他相触的皮肤上,烧得他心里顿起一股邪火。
何景渊垂头向下看,白慕时乖巧地阖着眼,嫩白的小脸仿佛未经世事的孩童。
乳白的睡裙衬着她牛奶泼过似的皮肤,自是一番纯净至极的样子。
心中的火几乎从他眼里烧出来,何景渊收回视线,深深呼了两口气,脚步加快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又实在忍不住,坐在床边垂下头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白慕时睡意朦胧,唇上贴了一抹清凉,条件反射般主动贴上去,舔了舔。
这对于何景渊来说无异于主动邀请,他再也无法自持,压低了身子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加深这个吻。
白慕时在他的掠夺下清醒过来,又很快沉沦至深,被动地承受着近乎侵略性的吻。
何景渊将手伸进被子里,掐上她的腰,隔着薄薄的睡裙抚摸她的腰身,手下玲珑的曲线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
奈何白慕时穿的是睡裙,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很久找不到入口,身体涨得发疼,直接整个人压到她身上。
白慕时被如此暧昧的姿势吓得脸色发白,小脑袋乱动开始躲避他的吻。
何景渊的唇一路向下,一直经过了白嫩的颈间,到精致的锁骨,被睡裙的衣领挡住了去路,才不得不作罢。八壹中文網
感受到身下小人的挣扎,何景渊也不敢再放肆,但要他立刻起身离开也做不到。
于是两人默默无言地僵持着。
白慕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完全不敢乱动,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搂着。
何景渊压在她身上,平息着内心的慌乱,直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才将箍着她的手臂放松一些。
何景渊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打在她锁骨上,“阿时,我们的进度还是太慢了。”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委屈。
白慕时被这句话说得身子微微颤栗,一个字都不敢接。
许久,何景渊抬头,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道了句“晚安”,起身离开了。
白慕时吓得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敢露头,闷了好久才出来喘了口气。
那天之后,白慕时衣柜里的睡裙都被收走了,相应的多了很多件睡袍。
再次去周漪的剧组里探班的时候,女一号刘苒已经因为黑料被换掉了,正在换人补拍戏份。
周漪虽然还是女四号,但因为长相不错,演技也很好,得到了导演的青睐,给了她下部戏女二号的角色。
她个人也因为被认可,多了很多自信,更敢于展示自己,让大家看到了她身上的发光点。
此外,耿维岚被何南辰叫走后,从总化妆师的位置上掉下来,韩昧替补了上去。
她化的妆清新自然,贴合角色,被导演按头留下,成为了跟组的化妆师。
为了留住这次宝贵的机会,她还额外钻研了剧组妆发知识,目标是彻底顶替耿维岚在晴天的位置。
看到她们有了努力的目标,每天斗志满满的样子,白慕时也很替她们开心。
简南星被邀请参加一个综艺时装秀的节目做嘉宾。
节目由鼎兴娱乐主办,宗旨是挖掘国内顶尖模特,名次好的选手可以直接签约鼎兴娱乐。
简南星被邀请时,已经是决赛阶段了。
决赛在圣都的凌天秀场举行,地点有些偏僻,是一次两天两夜的行程。
由于简南星技艺不精,心性又不定,撑不起场子,白慕时便被陶欣派过去全程跟在身边,监督她的一举一动。
临行前一晚,白慕时被按在办公桌上亲到嘴唇肿胀,手脚齐上地推人才得空去收拾行李。
简南星躺在床上,总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好像有人在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