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一个微笑：真的有所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昨天好像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多年以后：楼上的自信点，把好像去掉，我见到鬼了。
……
苏镜将电脑挂机，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此时他们三个已经坐在客厅里喝咖啡了，苏镜给自己泡了一杯奶茶，也坐在了他们对面。
“你们是已经在商讨什么方案吗？”
虽然她知道他们三个人都很厉害，但是这个世界的走向似乎也已经到了他们三个都控制不了的地步。
又或许，盛御白早就已经料到了今天。
这才第六天，事态的发展也未免太快了一点，这就是想苟都苟不过去。
“昨天除了你之外，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被袭击。”乔言先开了口，他也觉得有些事未必要都瞒着苏镜。
总要让她知道危险，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也更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苏镜转了转脑袋，得出了她快速思考后的结论：“因为我是女的？”
下一秒，盛御白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容，看着苏镜：“倒也不是那么的孺子不可教。”
他真的觉得她成长了很多，大概是因为上一个世界是自己一个人经历的，大概在做每一个决策的时候，都在不断的突破自己的极限吧。
“是。”乔言点点头，拿出一张白纸放在桌面上。
他画画很好，三两下就在左边的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狐妖的样子，看着苏镜：“如果那个司灵古楼的传言是真的，那些这个狐妖肯定还留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世界都在等着我们的进入或者进入前开始发展，那这个狐妖就是所有怨魂的主，但是——”
乔言停顿了一下，在右边画了三个被海藻缠绕住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画的还挺形象生动。
“昨天攻击小镜子的人，我觉得是另一批人。”
“我也觉得。”苏镜几乎是秒回应了乔言的话，经过上个世界，她必须要在独立思考的同时，把那些可能是破碎的线索拼凑在一起，所以昨天晚上她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大概就已经有了结论。
“所以小镜子的怀疑是什么？”
“……”
苏镜突然之间有一种乔言也变成老师的感觉，还提问了呢！
“嗯……虽然我没有见过真正的阿飘，但是昨天晚上那三个东西明显是男的，而且应该是死在水里。”苏镜抿了抿唇：“我这几天也大概有在查询有关于连环杀人案警方公布的线索，死的人都是男的。如果是那些人动手的话，昨天晚上应该不会找上我才对。”
“我们小镜子真聪明。”乔言欣慰一笑：“生存世界总是在不停的变化，一个城市里人一旦因为怨魂这种东西死的多了，那么就会出现新物种，昨天袭击你的那三个东西，应该就是之前被怨魂杀死的男人，他们也变成了阿飘。”
盛御白听到这里反倒是皱了皱眉，薄唇轻齿：“我倒是不希望这些人的改变，因为它们的存在只会让这个世界上夜晚的氧气越来越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