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蛊王是杀不死的。”
殷段天摇头叹息,否则又为何会称为万年蛊王,它就是神圣的存在。
一般的万年蛊,只要主人有求死之心,肉体的主人死后,它便又寄生在另外的新主身上,所以它也不会死,只是能力没有蛊王那么大。
“师傅,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啊,万灵珠,难道万灵珠也不行吗?”
宫熙卿看他的漓手持长剑,刺伤了蛊王,若是蛊王一气之下朝他发怒,他武功再高也逃不过蛊王的掌心啊。
殷段天一听,也提起了精神:“对,万灵珠是万年蛊王的克星,用它定是能毁掉它!”
“不行。”
封漓夜拒绝,万灵珠是要用来解小萱体内的双生蛊的,若是用来对付蛊王,那双生蛊又如何解。
他宁愿别人骂他自私,也绝不同意动用万灵珠。
“朕不管万年蛊王是不是在她的体内,她都必死无疑!”
楚雨萱冷冷的道,等她话音刚落,封漓夜抽剑,往女子身上又刺了好几剑,顿时血溅当场。
“你快出来吧,若再不出来,她真会把你油炸的。”
殷段天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缓缓的合上眼,对着女子道。
但楚雨萱知道,他所说的它正是蛊王。
随后,殷段天的脸上变幻着神情,他的嘴巴在动:“回南疆,这里是楚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且如今的南皇,也不允许再养蛊,若让他得知你在这里作恶,他也会收了你。”
原来,皇室和天神鉴之间的约束,是互相的,早在千年以前,蛊是皇室才有资格赡养,后来发展成全国人人都有蛊。
至于南疆有多少年历史,楚雨萱一点也不想知道,解决眼前的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回去,就怪不得我了。”
殷段天突然睁开眼睛,又迅速的出掌,朝冒牌的楚雨帆攻击去。
宫熙卿愣愣的,师傅口不对心呀,他不是说别杀人的吗。
楚雨萱等人退开了距离,免得被误伤。
刚刚还任由拿捏的楚雨帆,突然间奋起反抗,武功快速招式古怪。
封漓夜加入对战中,宫熙卿也不甘示弱,他正好趁机离漓近一些。
“皇上,他确实不是二皇兄,但万太妃武功也没那么高吧,这万年蛊竟然如此厉害,不仅能改变人的容貌,还能让人脱胎换骨?”
楚雨浩好奇的询问,眼睛盯着打斗的几人,封漓夜有战神之名,他的武功自是不在话下的,殷段天老贼也不弱,二人竟然也只是打了个平手。
“主人,万年蛊王如此可怕,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空间内,雪狐狸在说话,它想帮主人的忙,可也是束手无策呀。
楚雨萱让它赶紧查书,书上没有,她空间里还有别的资源,能利用的全部利用起来。
“皇上,有名洛神医求见。”
宁统领在此时小跑到她的跟前。
“快请。”
洛神医没有邀请,平时根本就不会来皇宫,既然来,那定是有事,她记得封大哥说他帮忙寻找破解双生蛊和万年蛊的办法,说不定会带来好消息。
“皇上,万年蛊王,它是如何到万太妃身上的啊?”李嬷嬷也是小声的嘀咕,万太妃此人虽讨人厌,但应该知分寸吧。
楚雨萱叹息道:“苍蝇不盯无缝的豆,肯定是二者各取所需,否则又如何能做到人蛊合一,她也许一直记恨着母后,想要扶二皇兄上皇位吧,结果二皇兄不听她摆布不愿意做她的傀儡,她想自己做也说不准。”
“人心太复杂了,先皇待她不薄的,皇上待他们母子也不在话下,为何就非得要称皇,才觉得日子好过。”
李嬷嬷的声音很低,就只有楚雨萱及福德听见,若是有他人近,她怕是不会说如此贴心的话。
“皇上,要是杀了她,二皇兄找不到怎么办啊。”楚雨浩眼看着他们打斗,他心系二皇兄。
这许久不见,眼看万太妃又是这副德性,他们心中惶恐不安的。
“万太妃虽然自己冒充了二皇兄,但她肯定不会杀掉二皇兄的。”楚雨萱仍是十分肯定的道。
“可我们几乎是把皇宫的地都翻了一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楚雨浩咬着牙,经过四皇弟多次劝说后,他的脾气有所收敛,也知道要顾及场合,更不敢再直接怼皇上。
“别急,看着吧。”
楚雨萱又看向他们打斗的四人,此时封漓夜他们明显是占了上风的,但是三个人打一个人蛊,让人感到可怕的,那人蛊能耐真是可怕。
如果不能将她制服的话,到时候让她扫荡皇宫,皇宫怕是要遭殃。
楚雨萱想了想,让雪狐狸给她一把枪,拿出来手,瞄准正在打斗的四人。
楚雨浩一看到精致的小手枪,眼睛亮晶晶的闪,他想要询问是什么东西,被楚雨健一把拽住,示意他别打扰皇上。
眯起一只眼,楚雨萱的枪口稳稳的不曾挪动,如果她随着他们的身影动而动,便会一直都寻不着机会下手,但若是敌动我不动,宛如守株待兔般,只要敌到我的位置,便能立即动手!
扑通!
封漓夜盯着自己的手,他还没出掌,对方却突然间滑下了身!而额头处血溅飞扬。
便是那人蛊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是拥有不死之身的,为何此时却觉得力不从心了!
楚雨萱又扣动了拉环!
楚雨浩的嘴巴被楚雨健死死捂住,他是担心三皇兄发出尖叫,吓着了皇上。
李嬷嬷和福德二人面面相觑,皇上这什么武器啊,竟然能瞬间便把人蛊打死?
两枪,三枪,四枪,五枪!
楚雨萱是要在对方身上打出窟窿洞才罢休!
“你,真,敢!”人蛊拼死说出几个字。
殷段天趁机从头上拍下一掌,让她连遗言都没有机会说!
“母妃!”
一声惨叫声,自远处传来。
大伙儿的目光唰的一下转过去,发现又一个楚雨帆!
他一身狼狈,跌跌撞撞的跑来,但因为浑身无力,好几次摔倒在地上,他顾不得身上的擦伤,爬起来继续往前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