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昕恒只得认了:“行,你跑步不能和其她女孩子比。”
“所以,一个跑步的男人,呼吸声呼哧呼哧,带着喘,肯定不是跑步健将。跑步和喘是两回事。至于什么是喘,我肯定能听出来。跑步喘了居然能追上我?而且是爬楼梯,对心肺的功能要求更高。”
“你这话和警察说了没有?”
“我有和警察略微提过,说当时他喘能追上我。不清楚警察能否领悟到我的意思。实际上,傅老师你来了以后,我再想想,才意识到了他会不会是吸食了什么药物导致过度昂奋,才能在不太好的身体状况下来追上我。”
几名老师想完她这话。傅昕恒拿起了手机,打给了市局的王科长:“我们这里有个信息需要向你们警方汇报。你们可能需要给嫌疑犯抽个血化验,查看他的血管有没有扎过针的痕迹。”
王科长听了他话,明白了:“你们医生怀疑他吸食药品了吗?”
“对。不然不会一堆幻觉,明明没有在我们国协看过病却锁定我们国协,只因为我们国协在全国医院最出名。他还准备那么一把大长刀,他能从哪里买到这把刀?这种刀具,你们警察懂,我们医生在急诊看的也多,基本上属于组织犯罪才有的刀具。”
“我们接到你们医生提供的信息了。”
王科长俨然准备认同他们的判断。 突然间,办公室闯进一名同事慌慌张张地说:“王科,不好了,拘留所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
“我们同事去给嫌疑犯送饭,是国协案件的嫌疑人。他突然发疯了,把我们同事咬了。”
警察的对话传到医院这边。 “没错了。”
朱会苍下结论,松松衣领,心胸外科的罪名可以彻底洗清了。 事情解决,心胸外科的准备撤离。傅昕恒起身,和谢婉莹说道:“有时间的话,请你吃个饭。”
傅老师要请她吃饭? 神经外科的先惊了下。朱会苍急忙看看老同学,一面拉住机器人:“你想请她吃饭做什么?”
“她帮了我们,不该请客吗?”
傅昕恒说。是想起常家伟说的,要招揽人才的话该笼络的时候要笼络,尤其对女孩子特别受用,别落后于其他人了。他想想也对,不就请顿饭。 “不用了。”
朱会苍拉着他往外走,“别让人家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
这机器人的脑子,怎么不懂变通的。 “不是,你说清楚,误会什么了?”
傅昕恒反拉住朱会苍的手,质问,“你不是也请她吃过饭吗?”
怎么别人可以笼络她,唯独他不可以?傅昕恒心头真有些气了。 “我没有请过她吃饭。”
朱会苍解释着,“你招摇过市请她一个人吃饭,别人会怀疑的。上次她谭老师是请一组的人吃饭。”
说起来是,那次本是她请曹师兄吃饭先,后来师姐师兄一团人请她吃饭是给她庆功。 “避嫌?”
傅昕恒听懂了,只好作罢,道,“等她来我们科室实习的时候再说。”
傅老师要她去心胸外科实习吗?